如此親昵,瓷又如此滿心滿眼都是時述,周博睿真的是無能為力,還是想作死問一句:「看小姐這麼年輕,這麼早就訂婚了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顧司年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話里來話里去不就是在打探他們之間的狀態嗎?
最後這句話就差直接告訴瓷你這麼早訂婚不會後悔嗎?
顧司年瞪了瞪周博睿,這個火氣一下子蹭蹭冒起來,撬牆角都撬到人眼前了!
時述表淡然,而瓷扣住他的指骨,兩人迭的雙手都戴著戒指。而瓷神依舊道:「沒什麼可驚訝的,只要時機到了,無論何時都不早。」
赤的偏。
周博睿打哈哈笑著過去,而顧斯安攥著撞球桿的手越越,眼底一片黯然。
「斯諾克三人打最為合適,我陪兩位一起玩。」顧斯安目平靜無其他緒,就這樣攤得明白。
時述笑了笑,答應了。
顧司年卻莫名在這兩人對視那一瞬間品出了硝煙。
時述讓侍者取了熱牛來,讓小姑娘捧著喝。隨後下外套,長指握著撞球桿俯試桿。
男人神淡然,眉眼廓在線中垂落疏朗的影。作標準自然,說不出的好看。
隨著俯下子的作,拉出一道好看的弧線。
瓷看得晃神。
忽然想起那晚上這人腹部起起伏伏,結滾,眼尾旖旎勾著紅。實在是秀可餐。
臉蛋兒不可抑制紅上幾分。
時述作標準,首先在這一方面魅力值蹭蹭蹭往上漲。而且,這人幾桿球,無論是角度問題,還是力度問題,總能穩穩地落在讓下一桿輕鬆進球的地方。
而下一桿就是瓷……
明目張膽地秀恩呢?
顧斯安即便是再怎樣病弱、如何厲害都勾不起瓷的注視,一眾人心知肚明。
顧司年對這兩人花式發揮魅力深無語,而瓷眼神亮晶晶看著時述一人。
又觀一會兒,顧司年第一次見到時述這麼餵球,怔愣半天。往日說一不二,半分面都不給的時述,陷也是這般模樣。顧司年快要被這種眼瞎式打法給閃瞎了,狗糧已經撐死了。
一場打下來,瓷揣著怦然的心跳,嗔道,「你這故意讓著我也太明顯了。」
那人垂眼看,毫不心虛道:「我手疼,沒有讓你。」
「我看看。」
瓷捧著他的手,仔仔細細端詳。他的指骨很漂亮,冷白削瘦的手腕。勻稱修長的手指指甲修得整齊,乾淨瑩白。
不過手心確實還有些紅,是韁繩磨的。
心疼地吹了吹。
溫熱的氣息鋪在他手心,帶著兒香,實在是有些。
顧司年簡直是沒眼看,周博睿心裡也是拔涼拔涼的。周博睿於是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在這玩的久了,就先行離開。時,小姐再會。」
顧斯安錯經過時述時忽然開口道:「林南枝還好嗎?」
對上他那雙平靜的眸子,這一句話似乎只是隨意地問候,時述答:「南枝很好,不勞你記掛。」
有侍者抱歉地走過來道:「外面如今下著大雨,各位要不還是在這避避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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