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低低的笑聲里，瓷覺自己腦袋瓜子裡噼里啪啦放煙花，小臉紅得個徹底。

被調戲哄後，瓷有點害，紅紅的小臉只想把此刻自己塞進他的懷裡。

這樣就看不見了。

他手勾住的脖頸，讓抬頭看自己。瓷一看他，心臟像是一隻小臧羚羊狂奔。

時述抬起眼睛，看著這小臉紅的快滴的姑娘，他吻了吻臉蛋兒調侃道：「這臉紅的習慣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瓷眨了下眼睛，其實不怎麼臉紅。以前好幾個人圍著表白都沒紅過臉，直到遇上時述。變得異常容易臉紅。

或許是在喜歡的人面前，緒特別容易起伏。

瓷靠在他肩頭，有些窘迫絞手指地回答：「從第一次與你有集開始……」

指尖蜷更了：「我也有想過克服，讓自己不那麼容易臉紅，就是有點困難……」

時述有些啞然失笑，這姑娘都這麼招人稀罕。

他道：「不用克服，你這樣很可。」

他很喜歡。

時述抱著小姑娘，坐在他上。兩人離得近，彼此上的清香融著。

瓷總覺得時述想說些正事，就乖乖等著。

時述低眸看著，滿眼都是這姑娘乖的不行的樣子。他那狹長如墨的眼底多了幾分，他輕輕喚名字：「瓷。」

瓷有些不安地看著眨了眨眼，還有點張。

說：「是有什麼事想和我商量嗎？」

「對。」

時述凝視著道：「瓷，我今年二十九，三十而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姑娘明顯呆滯了一下。

而他溫熱的在的額頭上輕了，把在自己的懷裡。兩人擁抱炙熱。

隨即，他笑了笑：「瓷寶，我想和你結婚。」

他一點點剖析自己的心道：「大概是從去年過年就開始有這個想法，但是又覺得太唐突。你還小，我得先教你長，那你願不願意給我一個家？」

瓷的腦子一懵，其實很想回答。

問：「你這是在求婚嗎？」

可是時述捧著的臉，指腹挲了兩下的臉頰，眼眸熠著，很認真道：「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這人不說，淺薄。可你不一樣，我得讓你知道，怕你多想。」

他不，也會些委屈，覺得不夠喜歡。

可是他其實是珍視，這麼一個斂沉穩的人，居然如此直白告訴自己的意。

瓷聽見自己的腔劇烈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就像是回到了當初遇見他時那怦然心。那一眼便搖了的一切。

此後更甚。

——

許譚譚那邊全是爛攤子，一封封律師函，微博留言全都是要道歉的。還有那些也反水了，公司也和自己解約，就連胡媛也找不到這人了。

一片焦頭爛額。

而瓷也不再去管許譚譚的事，就連打司都沒去，讓律師代理自己。其餘害者出庭作證，許譚譚這一次徹底翻不了了。

可即便敗訴，許譚譚也沒有發文道歉。

不甘心自己苦於經營的一切都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