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掛了電話,進了電梯,第一眼就看見賀槿。
賀槿冷冰冰地盯著,扯著角笑:「昨天比賽拿了個第五名,可真是給咱們國家丟臉。」
瓷全然不聽,很和人吵架,覺得難看又無用。
淡淡看著賀槿,眼尾微勾,眼神莫名著悲憫。是真的覺得賀槿活的很累。
除了在嫉妒其他人就是在討好其他的。
賀槿卻被這目刺得惱怒,「你這是什麼意思?!」
電梯門開了,瓷對禮貌一笑:「沒什麼意思,我失敗了自然會努力爬起來,不勞煩你心。」
瓷回到房間收拾行李,飛機是第二天早上的。收完卻發現裝著糖果的玻璃罐子。
被賀槿激得的那點煩躁又散乾淨了。
瓷眼睛彎彎,含著笑意。剝開兩塊糖,床頭柜上的手機亮了,是時述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瓷聽見他清越好聽的嗓音,「瓷,出來,我帶你去約會。」
嚴格意義上,和時述在一起這三周多,他們雖然接很多。但是約會幾乎沒有。
他們直接過了人們最經常做的事——約會。
瓷穿好鞋子,邊開門邊著嗓音問:「怎麼突然想起約會?」
這真是個不解風的問題。
難怪當初寫文也沒有想過要寫什麼纏綿悱惻的,以的經歷實在是無從下筆。
時述站在門口,黑的大,利落又乾淨。他的襯衫似乎永遠都是筆的,除了被抓皺了的那兩件……
他掛了電話,回答的問題:「有個不會談的小姑娘讓我教。」
瓷不懂談,時述雖然沒經歷過。但這麼多年,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
不懂,沒關係,他可以教。
出了酒店,外面目都是銀裝素裹。瓷低頭往手心裡吹氣,冷得有些想跺腳。
好在車庫就在側面,走幾步就到了。
進了車子,小姑娘才活了過來。這怕冷的子倒是和運員這個職業背道而馳。
一般運員都很好,自然也不怕冷。
但瓷很怕冷。
以前也沒那麼怕冷,還喜歡去外面堆雪人、打雪仗,越長大反而開始越怕冷。
時述給捂熱手心,作稔。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耳朵紅了,現在才是有些熱了。
「我們去哪約會?」
瓷看著車窗景,空調吹的懶洋洋的。這下午的天氣還算好,有點。
「帶你過節。」
一說起過節,瓷就神了,眼皮子都沒方才那樣耷拉著。腦子裡還記得夏恬年說的努力一把明年過母親節,知道時述說的是元旦還是想到了……
窗邊掠過很多景,原本全都是典型的歐式建築一下子仿佛進了中國古城。
雕樑畫棟,滿是書卷氣息的小巷子。在異國他鄉,這樣的地方實在是罕見。
瓷出手捧了幾朵小雪花,手就化水了。在車子裡很暖和,現在下車也不冷。
興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之前在這裡留學發現的。」
時述領著瓷進去,一個穿著江南水鄉般旗袍的老闆娘,溫婉漂亮的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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