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要出發了,瓷才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沒通知徐教練……還有最後一個員夏恬年找的是誰都還不清楚……
瓷托著下給夏恬年發消息[你找到人沒?]
夏恬年:[沒,反正明天我肯定給你拽個人來。]
瓷給發了個比心。
而還在喝下午茶的徐教練眼皮一跳,接著收到小姑娘可憐兮兮的表包就知道沒好事。
果然,瓷把事說了一遍,徐教練想了想自己誇下海口幫牽線搭橋……
徐教練當然答應了,季教授那人一天天忙著學研究,這幾天發現有個相關的研討會,大早上飛去M國去了。閒來無事,跟著這群小輩去散心也行。
瓷一晚上都在興致的收拾這三天要帶的東西,把家裡所有服清出來。
歡快的像只翩然的蝴蝶。
今天是家宴請朋友親戚吃飯,牌桌上圍著四個人,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瓷心思全放在要帶的東西上,也就沒像往常一樣在們跟前兒說話。
一群貴太太雖然都上了年紀,但勝在保養得當,眼角的細紋雖有,可這皮狀態卻是不錯的。
有人調侃道:「瓷這是要搬家嗎?」
母溫笑著道:「瓷瓷和朋友一起去玩兩天,向來忙比賽,這才有時間和朋友出去玩。」
母推牌:「胡了。」
這一打岔,其他人自然不好意思再繼續說瓷的不好。名流圈裡,多數人心照不宣的便是——孩子就該安安分分的,把學歷搞上去,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聯姻就行了。
像瓷這樣的,近乎叛逆。好在家家風自由,不約束瓷的喜好。而且父母更是出了名的護短,容不得別人說兒半點不好。
話題一轉,有人賠笑般道:「聽說前幾日,時述那人也回來了?」
時述這人,名字一撂下,大家多多都是艷羨的。迄今為止,時述的人生履歷簡直堪稱優中佼佼者。別人還在不學無的年紀,他就已經從雙一流的學府畢業。如果不是接手時家,或許還會再讀博。
名流界的圈子也是有高低之分,時述這人是他們這輩子都只能攀附、仰人鼻息的。
一群貴太太又聊了幾句閒話。
瓷出了小區,抱著母讓拿的禮和小吃。瓷乖乖的捧著,走著忽然看見一雙鞋子。
探出半個腦袋,堪堪出一雙點眼睛:「時……」
「時述先生,您這麼快就到了!」瓷抱著東西,眼眸亮亮地跟他打招呼。
那人斂神垂眸看,男人眼眸平靜無波。那雙修長的手從眼前一晃,直接把懷裡東西輕鬆抱起。手臂線條流暢,瓷著那腕骨,有些意。
東西全被時述拿了過去,接著放在了後備箱。瓷背著自己的小背包,眨著眼,然後順從本心的去了副駕駛。
瓷又想起自己把咬了的玫瑰送給時述的事,小臉蛋微微泛紅,腦子裡還在琢磨送什麼給時述。
時述上車後,瓷聞到他上的檀木香……
此時天大亮,線落在時述的臉上,描繪出優越到沒有瑕疵的側臉弧度。還有那極骨的手腕,他真的好適合佩戴檀木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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