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確定要聯姻,自然是要把親的事商議妥當。
唐將此事全權給秦容去辦。
依照唐的意思,此事最好是簡單走個過場就行了,不需要大大辦,畢竟先帝剛駕崩,而且如今國庫虧虛,實在是沒錢讓揮霍。
說來也慚愧,唐雖然是個皇帝,卻是大啓朝開國以來最窮的皇帝,沒有之一!
以前跟明和帝吃飯的時候,說也有八菜一湯。
現在到當皇帝,每頓也就是三菜一湯。
宮中有些需要重新修葺的地方,也因爲沒錢,暫時不能工。
就連唐的新龍袍,也是找定國公借錢買來的料子。
反正就是一個字,窮!
秦容再次見到鎮南王的時候,到了相當熱的款待。
鎮南王讓人擺了滿滿一桌子的酒菜,他舉起酒杯,朗聲笑道:“犬子跟帝的親事能,多虧秦參知從中周旋,這一輩本王先乾爲敬!”
說完,他就一口喝杯中酒。
“王爺真豪爽!”秦容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鎮南王大笑出聲,“本王你這個朋友,以後你要是來江州,可以直接來找本王,本王必定會好生款待你!”
“多謝王爺的意,在下若是有空,一定登門拜訪。”
酒過三巡,氣氛變得越發熱絡。
秦容拿出禮單:“這是禮部草擬出來的和親禮單,請王爺過目。”
鎮南王接過禮單看了眼,發現上面大多是些古董字畫,像是金銀珠寶之類的財非常,他不由得皺眉:“這禮單上的東西,有點了吧?”
秦容面不改:“之前多個地方鬧洪災,再加上戰事連連,國庫裡的銀子幾乎都耗了,好在宮裡還有不古董字畫,這些東西雖然不如金銀珠寶耀眼,但待天下大定,將它們換錢財,數目只會更多,不會更。”
“就算是這樣,也不該只有這麼點東西,畢竟我兒是皇君……”
秦容打斷他的話:“王爺搞錯了,令郎是貴君之宮,並非皇君。”
聞言,鎮南王登時就怒了,拍桌而起:“開什麼玩笑?我兒份尊貴,居然只是能當個貴君?你們這是在辱本王!”
皇君是後宮之主,生下來的孩子是正經嫡出,按照大啓朝的慣例,皇位一般都是傳嫡不傳長。
鎮南王本就是衝著儲君之位而去的,區區一個貴君之位,他又豈會滿足?!
秦容不疾不徐地解釋道:“王爺請息怒,此事並沒有您想得那麼嚴重,陛下不讓令郎當皇君,是因爲先帝剛剛駕崩,陛下熱孝在,按照禮制,是不能冊立皇君的。”
“本王不管這些!本王的兒子絕不能屈人之下,本王的孫子也必須是嫡出!”
秦容勸道:“孝期也就只有一年而已,令郎可以先宮當個貴君,利用這一年時間跟陛下好好培養。若是運氣好,興許陛下還能爲令郎生個大胖小子,等孝期一滿,王爺再稍加運作,陛下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令郎轉正爲皇君了嗎?”
鎮南王皺眉:“你說得好聽,萬一一年以後,帝不肯讓我兒當皇君怎麼辦?”
到時候他可是賠了兒子又折兵,虧大發了!
秦容微微一笑:“王爺大可放心,您手握重兵,權傾朝野,哪怕是看在您的面子上,陛下也不敢怠慢世子爺。”
鎮南王還是覺得不甘心。
貴君跟皇君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地位卻是天差地別。
這就好比是妾侍和正房,正房是名正言順的後宮之主,妾侍卻只是個以侍人的玩。
他怎能捨得讓自己唯一的兒子給人去當玩?!
秦容看出鎮南王此時的心很不妙,他識趣地起告辭:“王爺可以慢慢考慮,在下先行告退,咱們改日再約。”
走到門口時,秦容又停下腳步,衝鎮南王拱了拱手。
“謝王爺今日的盛款待,在下無以爲報,只能提醒王爺兩句。”
鎮南王看向他,神不悅:“你還想說什麼?”
“如今後宮尚未一主,若世子爺宮,即便不是皇君,至也是獨寵。倘若王爺猶豫不決,錯過這個時機,等以後後宮擴充,有了其他男人分寵,即便世子爺坐上皇君之位,也未必能讓陛下懷上他的子嗣。”
說完這些話,秦容擡頭看了眼鎮南王的反應。
從鎮南王的表來看,他應該是把剛纔那番話聽進去了。
只要聽進去就行了……
秦容再次拱了拱手,瀟灑地走出營帳。
鎮南王還在琢磨秦容剛纔說的那番話。
的確,現在是後宮沒有其他人,待秦朗宮,他定能與帝夜夜宿在一起,懷上孕的機率也能高得多。
要是等以後來了其他人分寵,秦朗就只能眼地等著被翻牌子,若是帝被其他狐貍給迷住,距離懷上秦朗子嗣的時間,更是遙遙無期。
一想到這裡,鎮南王就有了非常強烈的危機。
他決不能讓別人搶在秦朗之前讓帝懷上孕!
無論是嫡子還是長子,都必須是秦朗的孩子!
鎮南王看向坐在旁邊一直沒吭聲的秦朗,皺眉問道:“你知道自己只能當個貴君,難道都不生氣嗎?”
秦朗:“不論是皇君還是貴君,只要能幫父王達所願,孩兒都無怨無悔。”
鎮南王深爲容:“你不愧是本王的好兒子,本王沒有白疼你。”
“能爲父王分憂,是孩兒的榮幸。”
鎮南王老懷欣,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事,就是親自去把秦朗找回來。
他站起,在營帳來回走了兩步,隨後又問:“一年時間,你能讓帝懷上你的孩子嗎?”
即便秦朗年老,提及此事,臉頰也是微微一燙。
“懷孕一事要看天命,孩兒也不能保證可以懷上,孩兒只能說盡力而爲。”
鎮南王拍了下他的肩膀,鄭重其事地代:“本王以前爲了讓人懷上子嗣,找了許多土方子,也看過很多大夫,回頭本王把那些土方子都送給你,你全部帶去皇宮,以後肯定能用得著。”
“……多謝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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