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工地之後,柳綿綿又零零散散地打過幾份工,只不過每一份堅持的時間都不長。
當過快遞員,每天都在城市裡奔波,雖然總能遇到收了快遞還要小的人,但那些人沒幾個順眼的,還有不都不夠大,起小來也不夠爽,好幾次都沒讓那些人,因為長得實在抱歉,讓一點趣都沒有。
所以沒過多久就換了工作,這一次是在街上發傳單,好是可以自主挑選順眼的男人,但是在大街上挨總歸不舒服,得時間短了不過癮,時間太長的力又支撐不住,最後還是沒乾多久就放棄了。
總而言之,每份工作都各有各的不順心,柳綿綿索就不幹了,要休息一段時間。
反正也掙了不錢,而且馬上要到高考了,就靜下心來好好複習,萬幸在工地的這一個月被得太狠,的都支了,複習期間也沒覺得太難,因為學習效率很高,結果還讓考上了本地最好的大學,這讓可以在兼顧學業的時候,也能經常回家照顧媽媽。
大學生活比高中要輕松很多,等適應了大學校園之後,柳綿綿又去了中出中介公司,唐經理看到二話不說,抱起就,直到在的小裡面了三次,才給介紹了一份很不錯的工作。
得益於名校高材生的份,唐經理這次給找的是一份家教的工作,需要輔導的是一個剛上高三的男生,父母離異,家裡只有他和他的爸爸,人口非常簡單。
柳綿綿來到許家的時候是早上八點,大門打開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寬闊赤的膛。
許星宇個子很高,目測快到一米九了,的上半不算誇張,但也是線條分明,鎖骨腹人魚線全都清晰可見,最主要是臉長得好看,是個充滿活力的小狗,笑起來的樣子爽朗又帥氣。
“你好,我是新來的家教,請問你是許星宇吧?”柳綿綿笑著說。
“我是許星宇,你快進來吧。”許星宇紅了臉,拉起的手把帶進屋,隨後又像是覺得自己這樣不合適,電似的把放開,垂下眼睛不敢看,“對不起,我平時不會對生手腳的,姐姐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拉個手而已,柳綿綿本來也沒覺得有什麼,但他這麼不好意思,反倒讓來興致,於是仰頭看著他,笑瞇瞇地問:“真的嗎?那你為什麼要拉我的手呢?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許星宇急得一張俊臉紅了個,“我沒騙你,真的!我就是沒想到家教姐姐會這麼漂亮,腦子一熱就拉住你的手了,對不起,但我真的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柳綿綿的高隻到許星宇口,明明他的型有著巨大的迫,但此時的許星宇就像一隻做了錯事、特別心虛的大狗狗,看起來可憐又可的,這讓一直被年長男人製的柳綿綿分外新鮮,一下子就吊起了的興趣,畢竟誰能拒絕這麼可的年下大狗狗呢?
“既然你不是故意的,那就算了,我也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跟你生氣。”柳綿綿善解人意地說道:“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方便,我隨時都可以幫你複習的。”
得到原諒的許星宇瞬間開心起來,眼睛都亮了,“我也什麼時候都可以的,姐姐要是不累的話,我們現在就開始,可以嗎?”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本篇為現代文及少部分肉童話,全是女人們活色生香的性福生活,女主的男人們都是美男,各種play皆有可能! 發文者警告:很多人討論的書,邊看邊發現尺度真的無下限...真的真的很大,大家警慎觀看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