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堅要賣掉鼎易的份和持有的實公司份,其實陳已經打電話,提醒林震和鍾正傑了。
如果兩人想阻攔,是可以阻攔的,隻要在杜商他們來公司的時候,幾個合夥人一起出現,就可以及時阻止張堅。
可是,經過商議,鍾正傑和林震卻沒有阻止。
幾十億的資金投資到實公司,這風險極大,力也大。
並不是他們不相信陳,而是因為他們畢竟是私募基金公司,而不是風投公司。
核心容,還是做私募基金。
現在旗下產品太,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資金都做實投資了,有違公司的初衷,也會讓很多人失去工作。
公司不職業經理人,手底下也就一兩億的資金,這肯定是不行的。
收回一部分資金,重新做基金,才是鼎易的初衷。
畢竟現在災也差不多已經過去,雖然還沒有打開上升通道,可至不會再大跌了,繼續開發票基金產品、期貨產品。
蛋不能同時放在一個籃子,這是他們的憂患意識。
隻有產品線多了,危險來臨的時候,損失一兩條產品,公司還在。
其實,就算張堅把持有的份賣掉,鼎易依然持有陳公司的份。
還有十幾億的流資金,也一起投了陳的公司,這並沒有轉份,而是買了銀行的信托產品。
肖莉把這筆錢買了銀行的信托產品,再由銀行把這筆錢投資給了鬥音。
裏麵有保協議,張堅想賣都賣不掉,還得經過銀行那邊同意才行。
也就是說,陳的公司發展起來,鼎易依然能夠拿到巨額的收益。
至於收回來的這些資金,鍾正傑和林震,打算用來買票基金,還有大宗商品期貨基金。
不買多,十個億左右,穩定在百分之十五的收益,就可以了。
繼續發揮肖莉的作用。
匯發等公司,現在也沒有多餘的資金來針對鼎易的期貨,他們深陷泥潭。
再說了,買十個億左右,又不多,鼎易還能留下資金補倉。
就算真被針對,割的時候,損失也小很多,是可以接的。
這就是鍾正傑和林震商議的結果,降低風險。
匯發也並未詢問這筆錢,他們也不在乎,因為他們想要的,隻是陳公司的份,就是想強行霸占陳的公司。
所有人都知道,陳的公司自己的錢並不多,他把份基本上都賣出去了。
然而,當杜商等人氣焰洶洶的從鼎易跑到鬥音,想要直接霸占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陳卻笑了:“各位,你們是不是了什麽?”
“沒有什麽,現在我們占據超過你公司百分之五十的份,有權重新選舉總經理。”杜商冷聲道。
“徐經理,拿補充協議給這位杜總看清楚。”陳揮了揮手。
徐曼從屜拿出協議,丟向了杜商。
蘇妙言率先接住,打開一看,臉一變,話都說不出來。
“怎麽回事?”
杜商搶過來一看,臉鐵青,“張堅那卑鄙小人,居然耍我們?”
“杜總……杜總……”
外麵響起了一個工作人員的喊聲。
是鼎易的工作人員,也是張堅的助理,他急匆匆的從下麵跑上來,手裏拿著一份協議書:“杜總,剛才張總忘記說了,還有一份補充協議給您。”
“現在才拿出來,你不覺得晚了嗎?”杜商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這應該不影響買賣吧?我們張總以為您隻是看好陳的公司,沒想到您想要他們的公司。”那助理解釋道。
“真以為我不知道他想什麽?”杜商拳頭。
“那還買不買?”助理弱弱的問道。
“因為一個小小的補充協議,無關任何收益,就不買了,那就隻能打司咯。”
陳站了起來,了一個懶腰:“司鬧的越大,外人能看的熱鬧就越大。”
“投資者會想,匯發這個的私募基金公司,是以投資賺取收益為主,怎麽會跑別人公司,要決策權?”
“匯發擅長的是投資,可不是管理,現在轉變賽道,是不是匯發的產品出了問題,所以才跑去做實業?”
“其他企業家也會想,你匯發投資我,居然想要我公司的控製權?以後那我得小心一點了。”
“江城市裏也會想,你匯發到底想幹什麽?是想投資,還是想要決策權?”
“所有人都會議論,匯發居然別有用心,這個司可不好打。”
“你……”杜商瞪著陳,居然無話可說。
因為陳說的是實話。
“陳,你最困難的時候,是我幫了你,沒有我,你公司發展的起來嗎?”杜商轉移了話題。
“所以,現在你持有我公司的份,我發展公司,你賺到收益,這就是在報答你啊!”陳笑道。
“你這報答?”
“行了,別裝了。”
陳擺了擺手:“在商言商,別說什麽幫誰,沒有利益,你當初會幫我?可笑!”
“你們自己卑鄙聯手,想收割鼎易,又想掌控我的公司,最後沒有得逞,還裝無辜?裝委屈?”
“是不是我們跪著雙手把錢奉上,這才合你們的口味?才是你們所謂的仁義?”
“狗屁!”
“一群貪婪無度的資本家,跑到這裏來跟我談恩,你們這群人真可笑。”
這番話,讓杜商等人都是老臉一紅。
陳卻繼續不給麵子:“四五十歲的人了,還搞的這麽稚。”
“現在我也不想跟你廢話,如果你不想買了,直接退,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林先生,他們可以把錢退給你們。”
“而且,你把火撒在我上算什麽?是我耍了你嗎?是張堅,是他沒有把補充協議給你們。”
“你真會退?”蘇妙言不可置信的看著陳。
“當然!我一向堂堂正正,說一不二,不幹你們那種卑鄙行徑。”陳回道。
蘇妙言低下頭,話都說不出來。
杜商瞇起眼,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退掉。
但考慮了好一會,他這才說道:“我們不會退,但有權派人過來監督。”
“我隨時接監督。”陳聳聳肩。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