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的地下庫很大也很空,我坐在車里講電話,都能約聽到回聲,森森的有些沉。
“嗯嗯,寧江確實是個好地方,很適合生活,很悠閑,我在這里呆了幾天,覺得很喜歡這個地方的生活節奏,天氣也不錯,蠻適合生活的。”
青青說了一大堆,我將手機開了擴音,啟了車子,地庫里太空了,我心里有些瘆得慌。
一邊倒車,我一邊開口道,“你可以在寧江多呆幾天,適應一下,順便幫我看看房子,傅景洲又給我安置了一個項目,有點吃力,我最近可能走不開了。”
靠了一句,沒好氣道,“你都打算離開了,還接什麼項目,要走就走得徹底一點,別婆婆媽媽拖泥帶水的。”
我何嘗不知道要走得徹徹底底,但人心反復,哪有幾句話那麼簡單。
“砰!”我剛倒出車位,冷不丁的不知道撞上了什麼,心里咯噔了一下,對著電話道,“青青,我好像撞到東西了,先掛了,晚一點給你打電話。”
說完,不等青青開口,我掛點了電話,開了車門下車查看。
地庫里除了小,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麼了,希不要撞得太嚴重。
找了一圈,果然在后車死角躺著一只小花貓,好像撞得不輕,我走過去看,剛蹲下子,猛的不知道是誰從后面捂住了我的,一刺鼻的藥侵襲進我的鼻翼里。
幾乎只是片刻我就失去了知覺,意識到危險的我已經來不及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四周一片漆黑,周邊安靜得幾乎可以聽得到繡花針落地的聲音。
驚慌了那麼幾分鐘后我便冷靜下來了,綁架我的人竟然還讓我活著,必定有目的,以我是傅家太太的份來說,可能是求財,要麼就是用我來威脅傅景洲。
但不管是哪一種,目前為止,我可能沒有生命危險。
逐漸冷靜下來,大概過了半小時后,我聽到刺耳的聲音,隨后強烈的燈刺目而來。
隨后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這人醒了!”
線來的過于刺目,我半響才適應了強,掃了一圈四周的環境,知道自己剛才是被關在一個集裝箱里,看著面前離我三米遠的男人,因為背著我看不清他的樣貌。
但他形微胖,聲音嘶啞狂,能判斷出是中年男人,上有古龍的香水味,一般只有稍微有點就的男人才會噴這些香水。
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地流氓,而是個商務老板或是中年白領。
“醒了,將眼睛蒙上,帶過去!”男人發話,隨后見來一個形瘦小的男人,他們遮了臉,我看不清長相。
我頭還是很暈,雖然能看清楚邊的環境,但本不了,將我眼睛蒙上,我被拖拉著帶著走了好一斷路程后我好像被推進了一間我屋子里。
隨后眼睛被解開,我恢復了些力,聲音有些嘶啞的開口,“你們是誰,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形瘦小的男人沒有開口,但中年男人開口道,“時小姐不用張,我們請你來看一場好戲,看完我們就送你回去。”
隨后便將房間里的門砸了起來,我被捆住了手腳,坐在一張破舊的床上,掙扎了幾下沒用,我便放棄了。
原本昏暗的房間里突然響起了對話。
“景洲,你說過,你會和離婚,然后娶我的,不要讓我等太久,好嗎?”
這聲音是……陶安然的?
“安然,別胡鬧!”傅景洲的聲音,聽上去好像和平時不一樣,有點像喝多了的樣子。
為什麼會聽到他們的對話?誰想讓我聽這些?
“景洲,你是不是上了?所以才不想和離婚?”聽著聲音有些著急,好像兩人有些曖昧。
隨后細細碎碎的聲音傳來,應該是服的聲音,傅景洲有些忍的開口,“安然,別胡鬧,我和結婚了。”
“結婚又怎樣?你不啊,景洲哥你不是說你很我嗎?我養好了,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嗎?”
“安然……”
我閉著眼睛死死控制自己將這些聲音隔絕,但越是不想聽,這聲音就越是大,越是折磨人。
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陶安然和傅景洲之間的關系,他們發生關系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但親耳聽到……渾抖得厲害,甚至開始反胃干嘔。
持續了許久,我胃里的東西基本全部都吐了出來,渾像是被干了力氣一般,癱坐在床邊,心口的疼痛開始干裂,裂之間扯開了無數麻麻的裂痕,疼得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我上撕咬一般。
“時小姐,剛才的戲,彩嗎?”房門被打開,胖的男人走了進來,聲音里明顯帶著笑,惡心至極。
我看著他,看不清他的臉,直視著他的眼睛,厭惡道,“陶安然讓你們做的?”
除了,我不知道還有誰會做這麼惡心的事!
“重要嗎?”他嬉笑,“能讓時小姐聽到這麼彩的戲,時小姐的心應該很特別吧!”
“你們要什麼?”恐怕抓我來,不僅僅只是為了惡心我那麼簡單。
“聰明!”胖男人提高了聲音,繼續道,“聽說時小姐接了傅氏今年的審計,不知道時小姐有興趣和我一起做個易嗎?”
我冷笑,“你憑什麼覺得,你用這樣骯臟的手段將我帶來這里惡心我后,我還會和你做易?”
他沉了一會,聲音低緩道,“憑時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我愣住,猛的驚出一冷汗,他怎麼會知道?
看到我的反應他似乎很滿意,微微笑了起來道,“怎麼樣?看時小姐的樣子,似乎并不想讓傅總知道,應該是有了自己的打算,既然這樣,我們不如一起合作,怎麼樣?”
“你們要做什麼?”傅氏的審計,無論最后給誰,都會賺到一大筆錢,有人來爭確實很正常,只是這手段未免太卑劣了些。
“傅氏的審計公開競標!”他開口。
我愣住,微微蹙眉,“就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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