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也幫不上忙。
就站在一旁,看著我。
我從背包拿出一個羅盤。
隨后在中間放了一牙簽。
接著又是拿出一把黃紙。
撕長條,放在一旁備好。
接著點燃兩白蠟燭,放在床上的黃紙上。
用打火機點燃。
一切準備就緒。
還差一個東西,沒有糯米。
這東西本就是食,還很沉。
自然不會走哪都背著。
看著站在旁邊發愣的二胖,這免費打下手的勞力怎麼能不用呢?
白吃人家小芳做的飯啊?
“去廚房找點糯米,一小碗就行。”
二胖白了我一眼。
里嘟嘟囔囔的:“就知道使喚我。”
但還是很誠實的走了出去。
等二胖出去以后。
我拿出了準備好的頭發和衛生紙,放在了黃紙上。
接著從口袋拿出那個蕾。
這個蕾還是黑的,而且用料很。
兩邊勾勒著花紋。
用料的地方,還是紗網狀的。
不由的一陣面紅耳赤。
這城里是真的嚇人。
這麼開放。
這玩意穿著和沒穿有啥區別啊……
我剛準備把這蕾放在黃紙上。
房間外邊就傳來一陣小芳的聲音。
“表弟啊,睡了沒有?我給找了一個新被子,我哥的被子可能時常沒人用,有點了……”
“表弟?”
聽著的聲音越來越近。
我頓時一慌。
這一堆東西放在床上,就是傻子都看出來是干嘛了。
讓嬰靈發現。
怕是又要生事端。
我見狀手疾眼快。
一把把被子拉開。
蠟燭吹滅,整個蓋在了被子下!
“哎?沒關門啊,看來沒休息,那我進來啊!”
小芳說著就抱著一個夏涼被走了進來。
而我猛然想起手中還抓著人家的蕾呢。
趕忙塞在上口袋。
小芳走到我面前,看著我不自然的臉問道:“表弟,你是不舒服?怎麼看著臉不太好?”
“沒有,怎麼會!”
我干笑一聲。
小芳低頭看向床上的被子。
放下夏涼被,上手說道:“這都是冬天的被子了,我給你換了……”
我上前一把拉住的手。
“別別別!表姐,我就蓋這個……”
小芳馬上說道:“大夏天的蓋這個干嘛,你既然來了表姐家,就不要客氣,這被子是新的,沒人蓋過……”
執意要掀起來被子。
我趕忙一屁坐了上去。
“真不用表姐,我天上畏寒,虛,蓋的太薄了,會得病的……”
我隨后胡謅起來。
小芳看了我幾秒。
最后無奈說道:“好吧好吧,真犟啊你,和我哥一樣……”
“哎,那你休息吧,我就出去了,你一會……”
原本我以為就這麼把小芳應付走了。
都轉過去了子。
準備離開了。
好巧不巧的。
我口袋里突然掉出一個黑的東西。
就落在小芳的腳下。
而這個東西,好巧不巧的,就是小芳本人的蕾!
落地無聲。
但我卻是聽到了劇烈的響。
那是我的貞潔!
小芳看著地上的東西,先是一愣,隨后抬頭看向我。
接著眼神變的怪異。
不可置信。
還有一的。
十分復雜。
而我已經覺自己要窒息了,我這輩子遇到最尷尬的事,莫過于,當著品主人的面,把這種品給人家看。
這就好像。
我了人家的蕾,在自己的房間。
準備睡覺。
要干什麼。
顯而易見。
而小芳沒有再看我,而是低頭說道:“表弟,你這樣的癖好,如果子虛,可能和蓋什麼沒關系,青春期正常,但是要節制一點,你……你先休息吧……”
說完就快步往外走去。
虛?
我這就虛了啊!
我終于是反應了過來。
“表姐,你別誤會,我這是……我這是……”
小芳還真的停下腳步問道:“我誤會什麼了,你說唄……”
“我……我……我是……我……”
我看著肚子里的嬰靈。
是完全我不下去了。
這直接說,我要做法找那個男人?
嬰靈一上頭,又得自殺。
但是我不說。
我就是變態!
小芳勉強一笑:“好了,我也沒生氣,表姐會幫你留意朋友的,但是你要節制,不然虛了,人家朋友會嫌棄你的。”
說完就徹底走出了房間。
而我站在原地和吃了粑粑一樣。
虛了友會嫌棄的。
我沒有生氣。
你虛和蓋被子沒關系。
三句話。
給我整的徹底破防了。
好好好。
我是變態。
殷霜!
這就是你讓我來干的活!
我的一世清白啊!
這時候。
二胖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小碗,里面放好了糯米。
“天罡,你看這夠不夠?”
我對著他肚子就是一下。
“死胖子,你出去咋不鎖門呢,剛剛小芳都進來了知道不?”
反正我現在是抓住誰怪誰。
誰被當變態也難的很啊。
原本我是鎖著門的,二胖出去門都不關。
二胖一愣:“進來了?沒發現啥吧?”
他現在也知道不能驚肚子里的那個,于是也是一臉張。
“還不是我手快蓋上了……”
二胖長出一口氣。
“那就好……”
“好啥好!我現在都是變態了我!”
我又是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
接過二胖的一碗糯米。
我調整自己的緒,隨后掀開被子,把糯米放在中間。
再次點燃蠟燭。
一切就緒。
我單手掐訣。
接著里厲聲低:“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定,追影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
言閉。
我用另一只手拿起撕好的黃紙。
雙指一夾!
往前一指。
黃紙被蠟燭點燃。
火焰瞬間升起。
我雙手變換,一個結印落于口往下。
“以此之,尋親引路,慧長清靈,待我追蹤,赦!!!”
“轟!”
面前的糯米被噴灑而出!
接著小芳的頭發開始微微了起來,一次挪后。
羅盤上放著的牙簽快速轉。
刷刷刷!
十分規律的以中間為中心開始快速轉。
越轉越快。
我看著手中的黃紙馬上就要燃燒殆盡。
面也是凝重起來。
果然不太行!
以小芳的頭發,本找不到那個男人。
我又堅持了一會。
但是牙簽就是轉,毫不停。
而我也是額頭冒汗。
終究是停了下來。
隨著手勢消失,牙簽也是馬上停在原地,沒了靜。
二胖一臉神奇的說道:“天罡,你會這種戲法的話,咱們去天橋賣藝吧,應該能掙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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