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二婆子的兒,不是死在村子里了嗎?
我記得之前二胖和我說。
他和這個孩準備定親的,也在城里上學。
難不是回村的路上被人殺害了?
這樣的話。
豈不是說明,二婆子的兒不是在村子死的,而是在這里,然后魂魄回了村子……
村子里,那個八字胡帶著二婆子招魂……
招的不是二婆子的!
是因為自己兒客死他鄉,沒有回家里,所以是用二婆子母連心的羈絆去招兒的魂。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時我在山上發現,越往山腰的墳地走,紙錢越多。
因為是在墳地做法招魂。
然后下山尋魂。
而不是死在村里,在家招魂。
這就解釋的通了。
但用父母羈絆給孩子招魂的話,需要父母是活人才行。
沒有生氣的話,啥用沒有。
也恰恰說明。
我第一次見二婆子的時候,二婆子本沒死。
但是我到了墳地后,二婆子一家都在墳頭又怎麼解釋?
不行。
還是捋不清。
但我現在百分百確定了一點。
那就是這個八字胡道士有問題,很可能就是他害死的二婆子一家。
因為村里有八字胡。
現在道路上施邪的也是八字胡。
這其中。
一定都和這個八字胡不開關系……
我拳頭握。
八字胡,別讓我知道是你害的我們村子全村滅亡,不然,我抓到你,必然親手手刃了你!
“天罡,你沒事吧,咋看這麼久呢?”
二胖說著就要走過來。
我見狀趕忙把尸又翻了回去。
二胖好像很喜歡這個孩,還是別讓他知道了,知道了也幫不了什麼忙。
徒增煩惱。
還是先理道路上邪的事,安全抵達城里才是當務之急。
我馬上站起子。
對著已經往過來走的二胖說道:“看完了,你別了,這黑燈瞎火的再摔一跤,我可背不你。”
二胖也沒有懷疑。
站在原地。
等我來到他邊后。
他馬上低聲說道:“這兩個尸咋辦,要不要和他們說?要不咱們報警吧?”
我搖頭說道:“管這閑事干啥?報警了說也說不清楚,咱們惹麻煩,死了人是人家方的事,進了城先落腳才是重中之重,你不給你爸報仇了?”
提起這個。
二胖眼神堅定。
“行,我聽你的,咱們趕進城!”
我點了點頭。
接下來。
我們花了很久的時間,終于是從下邊的石子路再次回到了道路上。
二胖下去容易上來難。
還是那個壯漢過來幫忙給二胖拉上來的。
眾人馬上看向我。
“小師傅,下邊出啥事了啊?”
“是啊,我們現在都害怕的厲害,咱們到底能不能走啊,這地方太嚇人了……”
“剛剛那個胖小子不是說有問題嗎?”
他們看著我眼神都是哀求之。
但我注意到。
短發孩邊的那個生微微抬頭,看向了我。
那是一雙很大的眼睛。
卻是瞳孔怪異。
就被看了這麼一下,我都覺后背汗直立。
司機大哥中有細,馬上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在看那個孩。
“小師傅,你看那個孩怎麼了?”
眾人也是都轉頭看去。
那孩馬上低下頭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我轉頭看了一眼車上的尸。
抬眼看了我一下。
微微點頭。
我恢復了一下表,對著眾人笑道:“沒啥事,我這個兄弟膽子比較小,到個夜耗子打呢,下邊的香火理好了,就差最后一步咱們就能走了。”
說完以后。
我馬上岔開了話題。
“司機大哥,煙灰呢?”
司機大哥馬上說道:“這里!”
說著就拿出自己的煙盒。
打開之后,里面半盒的煙灰。
“我看小師傅去了那麼長時間,這里風大,怕吹跑了,我就給放煙盒里了,你看夠不夠?”
我點頭笑道:“夠了。”
接著我對著眾人說道:“現在,所有人上車,任何人不要發出聲音,一會我也會上車,上車以后,司機大哥馬上發車,往前正常開,在行駛的過程中,也不要有任何人說話,不能讓覺到人氣,明白了嗎?”
眾人呆呆點頭。
看他們這個樣子。
我又怕出意外,耽誤進城,我又重復了兩次。
所有人都全部聽明白之后。
我讓他們上了車。
接著我站在車下看著他們問道:“你們車上的沒有屬的吧?”
眾人紛紛搖頭。
我點頭,剛準備離開。
尸的聲音淡淡響起:“不說實話就給我滾下去!”
這話一出。
我馬上眉頭一皺。
有人說謊。
我馬上看著車上的人喊道:“這人命關天,誰在瞞!!!”
見我生氣了。
他們也是面面相覷。
終于那個短發孩弱弱的舉起手來,隨后低聲說道:“帥哥,我……我屬,你可別丟下我啊,我真的明天有個很重要的面試,算我求求你了……”
說著就楚楚可憐的用個大眼睛看著我。
眼睛水汪汪的好像隨時要哭的樣子。
我無奈說道:“誰說屬的我就丟下了?”
“啊?不是嗎?”
看著我,臉一松:“那你早說嘛,我屬,怎麼了?”
合著以為我要丟下屬的。
真服了。
想象力是真的富。
我出口說道:“一會車子一發,閉眼不要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要說話,你也不要睜眼,否則后果自負!”
“明白了小師傅!”
“我們一定聽話。”
“你開始吧!”
我才是松了一口氣,這車人沒個省心的,還好有尸這個九品算命師在把關。
不然我真的能讓他們坑死。
再次來到路邊。
我拿著煙盒,對著之前鋪滿朱砂的路上緩緩倒下一個生字。
勉強剛剛夠。
我看著前邊的路口。
掐一個手訣。
“天清地寧,河圖顯靈,羅庚大開,二十四山向向明,天花開,生門開!!!”
一道白閃過。
前邊煙灰形的生字微微晃。
之所以用煙灰。
是因為,人煙,鬼吃燭,神聞香。
煙灰代表人的生氣。
想開這路。
必須生氣足,切路不察覺,這就是為什麼不讓他們說話。
至于屬的。
那是因為鳴天亮,依舊會引起路注意。
邪陣已破。
想回歸正常的路,必須要做到:生足避。
方可開生門!
我轉走回到車旁,眾人眼神張,大氣不敢出一下。
有的甚至捂住了自己的。
“砰!”
我關好車門。
一言不發。
“轟——”
司機大哥如約發車子,緩緩行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