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非你這一次一定能對陸家手的話,我也不會這麼直接的出現在你的面前。逐星,先將姜離放下來,我還有事要和皇上慢慢聊,你先帶著人出去。”陸寧晚蹲下來,手里著一把匕首,靠近了沈君臨。
沈君臨看著冒著寒的匕首,立刻僵在了原地,生怕陸寧晚一個不小心再靠近一些,就能輕易幫他斷子絕孫。
“是!”逐星放下了姜離,走之前不忘記敬佩地看了陸寧晚一眼。
自從剛才夫人吹響了哨子后,就覺到他們四周藏著的高手越來越多。
現在養心殿周圍就至有十幾名高手保護,這些人的實力全都在養心殿的侍衛之上,所以不需要擔心夫人的安全。
等姜離和逐星走了之后,四周空而又安靜,沈君臨吞了吞嗓子,在呼救和對峙中糾結。
一眼看出了沈君臨的打算,陸寧晚不過笑了笑:“皇上,我勸你還是不要人,都說刀劍無眼,我現在又發自心地特別想要廢了你。你要是不想吃皮之苦的話,還是聽話一些。”
“大膽……陸寧晚,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是在威脅朕,你好大的膽子!”沈君臨氣得快要吐。
“那皇上打算如何對付我呢?只要你發出一點聲音驚到了門外的侍衛,我就會下手。到時候那些侍衛能不能抓住我倒是另外一說,但是我可以確定皇上你一定不會好過。”
“陸寧晚,你究竟想要做什麼?”看著陸寧晚的眼神宛如見了鬼一樣,沈君臨咬著牙問道。
“我要你保全我和我的家人。”陸寧晚直接說道。
沈君臨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陸寧晚,你這是在白日做夢!朕為皇帝,絕對不會被你這樣的人所威脅!有本事你就今日就在這里直接殺了朕,朕倒是要看看,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天下人究竟會如何看你,如何對待陸家!”
陸寧晚不滿的咂舌,反手就給了沈君臨一個耳:“不是讓你不要那麼大聲嗎?”
陸寧晚的這一掌其實不是很用力,只是打歪了沈君臨的臉。
可是這清脆的掌聲實在是太過清晰,沈君臨為皇帝,什麼時候過這樣的屈辱的。當下看著陸寧晚的眼神中充斥著怨恨,那樣子看上去像是恨不得將活剝了。
“沈君臨,你與其擔心我,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為君主,你不僅僅荒無道,還殘害有功之臣,趕盡殺絕。此事若是傳到了天下人耳朵里,這天下人又會如何看待你這個皇帝呢?”
沈君臨不明所以,可陸寧晚眸中流轉著的冷,讓他覺到了一陣刺骨的寒冷傳遍了全。
心了瞬間后,他強行迫自己冷靜下來。
“陸寧晚,你以為你靠著這種鬼話就能嚇到朕嗎?朕不妨告訴你,今日你傷害朕,朕明日便會下令殺死你全家!到時候朕會留你一命,讓你親眼看著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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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如何被你親手推上斷頭臺的!”
“皇上,今日我不是來威脅你的,而是來和你合作的。既然是合作,我手中自然也有讓你興趣的籌碼。”
陸寧晚盯著沈君臨的眼睛,然后一字一頓地吐出了一句話。
“皇上可還記得呂氏當年被抄家時,曾經留下過一個孤?”
剛才還一臉不屑的沈君臨的表忽然扭曲,哆嗦了兩下后,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陸寧晚。
“我聽說當年呂氏有孤留下了,皇上找了他們很多年,卻一直都沒能找到他們的蹤跡,想來皇上應該很著急吧?”陸寧晚歪了歪頭,從間發出輕笑,“現在皇上有興趣和我聊聊合作了嗎?”
“你還知道呂氏孤的下落?”不等到陸寧晚回答,沈君臨便安耐不住心的激,“陸寧晚,呂氏一族全都是逆臣賊子!你若是包庇呂氏一族,必定也會付出和他們同樣的代價!”
陸寧晚沒有說話,只是用極為平靜的眼神看著沈君臨。
沈君臨對上了陸寧晚的眸,竟是生出了一種無法看穿的覺。
從前的陸寧晚站在沈唯玉的邊的時候總是顯得格外聽話,他也從來都沒有將這個兒媳婦正兒八經放在眼里過。
可是現在,他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居然已經看不穿陸寧晚了。
“元年初三,書信所令,將叛國的書信埋在呂家后院,皇上的屬下卿宇將軍親自所為,就是為了誣陷呂家。”陸寧晚好像是看不到沈君臨蒼白的臉,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
“元年初四,書信所令,卿宇將軍親自帶三千鐵騎,前去呂氏抄家。實際上,在卿宇將軍之前,早有另一批直屬皇上的殺手,暗中提前殺死呂氏一族,卿宇將軍所去,其實不過是走個過場,不僅僅沒有調查真相,還統稱呂氏一族是戴罪自殺,徹底坐實了他們一家是臣的罪名。”
“可惜元年初五,卿宇將軍來信,說是呂氏有孤逃走,皇上便派人調查,直至今日,那條線卻在一個名為大福村的村落里徹底斷開,再沒了下落。但是你已經掌握到,呂氏孤手中著一些當年你殘害呂氏,并且能都代表呂氏清白的證據……”
“陸寧晚,你給我住口!”沈君臨嘶吼著打斷了陸寧晚沒有說完的話。
陸寧晚住了口,收回了手中的利刃:“皇上,其實你的這個報已經落后了。現在呂氏孤在我手里,你想要的那些東西,也在我的手里。”
“陸寧晚,之前是朕小看了你。”沈君臨臉發青,充的雙眼瞪著陸寧晚,“你別以為你說的這些話能搖到朕。呂氏一族的事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本就沒有人會在意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陸寧晚仿佛沒有看到沈君臨驚慌失措的樣子,輕聲地問道:“皇上想試試看嗎?”
沈君臨氣得臉上的狠狠搐了兩下,盯著陸寧晚的眼睛質問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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