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黨,是明朝末年以江南士大夫為主的僚階級政治集團,直到明朝滅亡,共經曆近 40年時間。
萬曆三十二年,顧憲等人修複宋代楊時講學的東林書院。
他與高攀龍、錢一本等在其中講學,吸引了很多學子前來。
東林講學之際,正值明末社會矛盾日趨激化之時。
當時的大明朝廷已經腐朽不堪,各地商勾結對百姓們進行榨。
全國各地時不時就有暴發生,朝廷對此除了武力鎮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武力鎮雖然平息了暴,但是也讓百姓們對朝廷和勾結朝廷的商們更加的仇恨了。
社會矛盾也更加的尖銳了。
就在這個時候,東林人士站了出來。
他們諷議朝政、評論吏,他們要求廉正奉公,振興吏治,開放言路,革除朝野積弊,反對權貴貪贓枉法。
這些針砭時政的主張得到當時社會的廣泛同與支持。
早就飽朝廷苛捐雜稅剝削和商富戶們迫的百姓們開始倒向了提倡公正的東林學子們。
一時間,不管是文人雅士還是街頭百姓,都對東林人士進行聲援。
同樣的,朝堂之上也出現了東林人士們的聲音。
朝堂之上的東林人士們有的是真的為了公理而出聲,有的卻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站出來。
更多的還是後者。
因為這些號稱東林人士的大部分都是江南的僚。
而朝廷當時在江南一帶的富庶地方收稅又是最重的。
所以,他們站出來要求減免稅收,實際上就是為了減免自己或者是自己背後家族的稅收。
但東林人士的這些意見和聲音,也遭到宦及其依附勢力的激烈反對。
宦集團代表就是皇室利益。
而東林人士要求減免賦稅,其實的就是皇室的利益,減了國庫的收。
而他們抨擊吏腐敗,也是在打朝廷的臉。
不就是在說朝廷管理無方,到都是貪汙吏麽。
說白了,宦和東林黨之間的矛盾就是皇權和士大夫階層之間的矛盾。
宦集團和東林黨之間因政見分歧逐漸發展演變,形了明末激烈的黨爭局麵。
反對派將東林書院講學及與之有關係或支持同講學的朝野人士籠統稱之為“東林黨”。
早在先前的天啟年間,朝堂上麵的大部分員都或多或的和東林黨有關連。
直到魏忠賢的出現,東林黨才遭到了徹底的打。
橫行朝堂的東林黨被魏忠賢一個人給的死死的,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在魏忠賢出現的時候,大明朝廷上下罕見的出現了統一。
是的,你沒看錯。
大明朝廷居然被一個太監給統一了。
就連朱元璋當年都辦不到的事,就連當年朱元璋說一件事的時候,朝堂之上都要有不同的聲音。
到魏忠賢這裏居然就辦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朝廷上下就隻有魏忠賢一個人的聲音。
他說一就是一,他說二就是二。
一旦魏忠賢發布了什麽命令,朝廷上下所有人都無條件的去照辦了。
魏忠賢所在的時期,大明朝廷的辦事效率居然出奇的高。
東林黨雖然到了魏忠賢的迫害,但其實東林黨也不是什麽好鳥。
在東林黨得勢的時候,不斷地排朝堂之上不屬於東林黨的員。
導致大明朝堂一度以東林黨為尊,不能有其他的聲音出現。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
一旦某個員或者說某個群能夠離於皇權而掌控朝堂的話,那說明皇權就到了威脅了。
而且東林黨勢大之時,對於百姓民生並沒有做什麽好事。
他們雖然口口聲聲的喊著公正廉明、喊著振興吏治、開放言路,革除朝野積弊,反對權貴貪贓枉法。
但是當他們自己上臺了之後,做的依然是那些貪贓枉法的事。
對員用人唯親,重用自己派係的人。
對朝廷的政令區別對待,如果是與自己有利益關係的就會拖延,如果是打異己的就雷霆出手。
對百姓民生,更是貪得無厭、中飽私囊。
明朝末期,小冰河時期,天災不斷。
大明朝廷很多地方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災禍,很多百姓食不果腹、居無定所。
而大明朝廷的國庫又是空虛不已,本就沒有銀子和糧食能夠拿出來賑災。
不員提出的賑災事宜都被東林黨人士給阻攔了下來。
因為一旦賑災,朝廷就肯定會讓他們這些員們募捐,甚至會克扣他們的俸祿而用來賑災。
據統計,被東林黨人士給阻攔下來的賑災一共高達五百六十三次。
東林黨代表江浙商人、地主豪強的利益。
所以他們反對朝廷向工商業者收稅。
取消、降低東南方向的海外貿易稅礦稅、鹽稅等。
而這些賦稅收,本是大明王朝的國力本、才是大明王朝國庫賴以生存的存在。
要知道,種地能夠賺幾個錢。
而且那個時候還上了連年天災,能夠不死就不錯了,哪還有糧食用來繳稅呢。
但是江南地方的富商們就不一樣了。
江南地區向來都是魚米之鄉,而且那邊手工業發達,農業本就不知支柱產業。
不管是工商業還是手工業或者是礦業等,在江南地區都是極為發達的。
並且江南地區有海上貿易,始終都能夠源源不斷的產生高額賦稅。
當時,江南地區的工商稅和鹽鐵稅、貿易稅等稅收,是大明王朝所有稅收裏麵的大半。
甚至可以說,富庶的江南地區養活了大明朝廷。
而代表江南地區的東林黨人士卻要求朝廷減、甚至是減免對江南地區的賦稅。
因為東林黨人士要麽有自己的家族在江南,要麽就是和江南地區的富商相勾結。
朝廷對江南征重稅,就等於是在減這些東林黨人士們的利益。
而一旦朝廷對江南地區減賦稅,那他們的利益就會上升。
所以,這些東林黨人士不斷地向朝廷施,以減江南地區的賦稅。
而江南地區賦稅的減,卻流進了這些東林黨人士們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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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的國庫日漸空虛,到了後麵甚至連軍隊的糧餉都發不出來。
大明朝廷的賦稅一直都是據地方來定的。
像西北的貧瘠地區收的稅就,而江南的富庶地區收的就多。
但是在東林黨的推之下,江南地區收的稅減,而這部分稅後就全部轉嫁到了其他的貧瘠的地區了。
其他地方本就貧瘠,甚至有很多地方是需要朝廷撥款救濟的。
被東林黨人士這麽一搞,沒有朝廷的撥款不說,還加重了賦稅。
本來飯都吃不飽,再加上連年重稅。
所以就直接促了當地百姓的暴,甚至是直接揭竿而起。
明末的百姓暴,李自和張獻忠的起義,可以說是東林黨人士間接給推的。
甚至可以說,大明朝廷的滅亡,跟正直的東林黨人士是有著絕對的關係的。
魏忠賢這個九千九百歲的太監在後世有人罵也有人,至魏忠賢沒有百姓們的蛋糕。
但是東林黨這些人就是被後人給罵慘了,而且完全是一邊倒的罵。
可見,這些號稱公正廉明的東林黨對大明朝廷的危害。
而這些所謂的國、正直的東林黨人士就是在魏忠賢倒下之後迅速跳出來的。
這些東林黨人士借天真醇厚的崇禎帝消滅魏忠賢,之後迅速掌控朝堂、把持財政大權。
在他們接過魏忠賢手中的權柄之後,就開始了對大明帝國江山的蠶食。
不管怎麽說,魏忠賢還在的時候,這些東林黨人士是翻不起花樣的。
大明王朝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安穩的。
至要比東林黨人士掌權之後安穩。
所以,這就是為什麽在後世很多人看來魏忠賢不死、大明帝國不滅。
後人對於魏忠賢也有一些正麵的評價。
第一,魏忠賢雖然專權、殘害忠良,但那是針對上層社會。
或者說是對付那些朝廷員和與員們勾結的商人富戶的。
對於普通老百姓他還是瞧不上眼的,至他自己並沒有去做魚百姓的事。
但是他的那些黨羽就說不清了,肯定會有人打著魏忠賢的旗號去做一些魚百姓的事的。
但是他自己從未勞役過百姓。
而且因為魏忠賢自己是農民出,很小的時候就在社會上爬滾打了,所以也見識到了很多民間疾苦和商勾結。
在魏忠賢獨攬大權之後,因為考慮到了民間百姓的不容易所以他削減農業稅、加大征收富商的稅收。
他知道百姓們種地本就賺不了幾個錢,完全就是為了吃口飯而已,有的甚至都不能夠吃飽。
而富商們和朝廷員們勾結,不但自己富得流油而且還不停的對百姓們進行榨。
所以,即便是要收稅也是從富戶這邊開始的。
魏忠賢知道,殺就要殺的。
為他又對貧困的地方、地區實行減稅政策等措施,強有力的保障了農民階級的利益。
並且魏忠賢還在遭了天災的地區開倉賑濟災民,還減輕當地的賦稅,讓貧困的百姓們能有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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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魏忠賢的的確確是貪,而且是個巨貪。
但是魏忠賢的貪是有原則、有底線的,比東林黨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強多了。
因為小冰河時期的到來,明朝末期各地或多或的都有災的發生。
在各地發生災的時侯,魏忠賢不但減免災區的賦稅,還在大明朝廷財政張、國庫空虛的時候自掏腰包來救濟災民。
如果他知道有朝廷員貪汙賑災款,便會嚴懲貪汙員,絕不姑息。
因為他知道,百姓那一層是絕對不能夠出問題的。
一旦百姓那邊出了問題,那大明王朝就會出大問題,而他依附於大明皇室得到的權貴也都將消失無蹤。
魏忠賢跟大明的朱家皇室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是利益共同,這一點魏忠賢很清楚。
在加上他又是從底層起來的,對於百姓也有。
所以,對待普通百姓,魏忠賢是很有分寸的。
第三,在魏忠賢把持朝政期間對於邊防部署十分嚴,完全不給後金一點隙。
皇太極一直都沒有機會殺中原,隻能在遼北這等苦寒之地苦苦等待時機。
在他的支持下,孫承宗的築城戰略取得了輝煌果,一步一步向前拱進,皇太極隻能一步一步後。
那時的遼東雖然依然有後金的威脅,但也僅僅隻是威脅罷了,完全不能也不敢講手進大明。
所以,那個時候的大明朝廷雖然邊關有患,但總還是不問題的。
甚至是隻要時間允許,大明都能夠重新將後金擊潰。
第四,魏忠賢在用人方麵還是沒有過錯的,甚至是很有獨到之,可以說是知人善用。
魏忠賢不但知人善任,而且賞罰分明、唯才是舉。
大明末期將領中,名氣最大的要數袁崇煥。
而袁崇煥的名戰和最輝煌的幾次戰績全部都是在魏忠賢掌權時期產生的。
熊廷弼也並非魏忠賢的人,並不是閹黨而是屬於楚黨。
並且熊婷比這個人剛正不阿,絕對不會趨炎附勢、溜須拍馬。
但魏忠賢卻沒有因為原因而對熊廷弼進行打,照樣對其委以重任。
馮銓是魏忠賢的肱心腹,可是當魏忠賢發現馮銓貪汙之後,立即將他免職。
所以,總來說,魏忠賢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是一無是。
絕對要比道貌岸然的東林黨人士要強上不。
而之所以魏忠賢被黑的那麽慘,被罵的一無是,就是因為魏忠賢掌權期間得罪了太多的文和文人。
就比如那些東林黨人士。
而當時的輿論又幾乎是東林黨人士給把控的,因為筆桿子就在他們的手上。
所以,在魏忠賢掌權的時候那些人迫於魏忠賢的威還可能有些收斂。
但是在魏忠賢倒臺之後,他們就罵的一個比一個兇的。
魏忠賢在那些文人的罵聲中,幾乎都了全民公敵了。
可就是他們中這樣一個不堪的閹人,這樣一個大逆不道的人。
卻死死的將他們這些正義之士給製了十幾年,並且是得不能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