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每一張卡片都是你的心眼子，不比秦默淮弱，你倆勢均力敵。”

    夏鳶角了，“死直男，不會誇人就別誇。”

    係統：“……”

    從來沒帶過這麽刁蠻的宿主，連係統都敢懟！

    不對。

    剛跟夏鳶綁定的時候，有禮貌。現在變這副蠻模樣，都是秦默淮縱容！

    夏鳶固然了秦默淮的心，但秦默淮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侵略的心，誰是這場的贏家尚未可知。

    -

    秦默淮站在戶外煙，燈燭輝煌的熱鬧與他無關，高大的背影深沉似海，他敏銳、察力強、令人敬重，很有什麽事難住他，令他心事重重。

    王管家勸夏鳶，“爺很久沒有在家裏煙了，可能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他跟秦九爺一樣喜歡獨。您現在過去找他，是往槍口上撞，不如等他心好了再過去說話。”

    “我也想…可今晚是我惹他不開心了。”

    王管家咋舌，“那您更不應該過去，爺的心沒有那麽狹隘，不會真的跟你置氣。”

    心沒有那麽狹隘？

    夏鳶沒看出來。

    秦默淮唯一大方的點，就是給花錢毫不手。

    除此之外，他什麽都要計較。

    回短信回電話晚了，他就會惡言相向，質問是不是在跟野男人聊天，還會裝可憐騙電話；

    要是下班沒有搭理他沒有親親他，他會偏執且鄭重的質問，是不是不他了，厭惡他了，戲多如影帝；

    在床上不堪辱，咬著不哼哼，令他聽不到滿意的聲音時，秦默淮更要發瘋，箍著的腰肢，的低音炮蠱出聲，要更甜更膩更嗲，他像是恐怖遊戲裏的邪惡大BOSS，連聲音都要考核！

    等等。

    如果這些事不令他滿意，輕則腰肢被他弄廢，重則被他折騰死，小死一回的死。

    誰知道秦默淮完那煙，會想什麽點子折磨。夏鳶沒有王管家那麽樂觀，走到秦默淮邊，屏氣凝神，盡量呼吸二手煙。

    以前沒有這麽貴的，筒子樓一樓有很多棋牌室，有些牌客喜歡通宵打麻將打骨牌，老板娘年紀大了連續通宵熬不住，會時不時雇傭夏鳶通宵守店，一晚給八十。

    麻將館裏煙霧繚繞，沒有文明煙、室煙這一說，夏鳶在麻將館兼職賺了七千塊。

    夏鳶並不痛恨二手煙，因為在那樣的環境裏賺到過的醫藥費，爛命一條，早死晚死都得死。

    現在卻被秦默淮養出了潔癖，貴的像個大小姐。

    夏鳶：“很晚了。”

    秦默淮沉默無言，繼續煙，他知道夏鳶討厭煙味，不知道現在親一口，會不會哭。

    夏鳶突然踢掉了拖鞋，白皙圓潤的腳指頭泛著一點，像花瓣，踩著冷的大理石地麵。

    什麽勾使死，待遇竟跟他一樣！

    煙過肺，秦默淮不滿的悶哼一聲，狹長的目鋒利下移，冷不丁問為什麽踢掉鞋子。

    現在的段位越來越高了，搞一些小作引起他的注意。

    夏鳶仰著白的臉蛋，貓兒眼氣，聲音卻老實道：“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朋友，被你寵壞了。我整天吃你的喝你的，原本就不應該嫌棄你上有煙味酒味，無論你什麽味道我都喜歡的。”

    這話聽著不錯，就是有幾分怪氣。

    “我隻顧著自己的，沒有注意到你疼我的細節，下次我一定拿著放大鏡！”

    控製不住的冷笑溢出間，撚滅猩紅的煙頭，秦默淮雙手舉起，青筋蜿蜒整條小臂，冷漠道：“敢譏諷我？把你膽子也養了是吧，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得罪我的下場。”

    如果不是意值沒掉，我就信了你的邪！

    夏鳶在他滾燙的掌心栗兩下，白皙俏的臉蛋泛著不正經的紅暈，像是被他養出來的小病。

    “那你想要怎麽懲罰我？把我關在臥室或者地下室嘛。”

    眼神明亮，似乎在期待什麽。

    秦默淮氣笑了，“你想得！”

    剛把帶回聖海莊園的時候，秦默淮怕不適應供養生活，於是找來心理醫生給解釋。

    因為秦默淮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控製和占有極強、患有X癮和皮癥所以會過度依賴，把供養在聖海莊園並非他是純種變態，而是不得已而為之，否則秦默淮會因為缺乏安全變得易暴易怒。

    夏鳶滿口答應了，秦默淮和心理醫生覺得不了解事的嚴重，所以心理醫生在聖海莊園住了一個月，以防夏鳶心理崩潰。

    然而心理醫生都快出現心理問題了，夏鳶卻適應良好。

    再住下去就禮貌了，心理醫生告訴秦默淮：上輩子可能是個缺乏供奉的小祖宗，所以這輩子特別需要你的供養。

    秦默淮放下來，“去穿鞋。你現在的臉皮越來越厚，我竟然把你養了小無賴，教妻無方，說出去都丟臉。”

    夏鳶穿好鞋子回到他邊，從口袋裏掏出一疊法語花字卡片，“我沒有扔掉，你別生氣了，為我這種小無賴氣壞了子不值當。你的法語花字很漂亮，雖然我不知道寫的是什麽，但我打算過了七年之再翻譯！”

    “七年後，我坐在綠蔭斑駁的窗前，穿著並不時髦卻舒服的睡，我可能沒有這麽年輕了，紙短長的卡片也悄然泛黃，你會念給我聽的對不對？”

    隻是當你念起法語的時候，我在另外一個世界聽不到。

    秦默淮很喜歡構想的畫麵，薄翹起，補充道：“我們可能還會有一兩個孩子，但這些卡片上的話太麻了，我不會讓他們聽到。”

    “寶貝，我們明天去領證吧。”

    夏鳶沒想到轉折這麽突然，結道：“你，你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秦默淮：“我就算生氣，又能拿你怎麽辦，你這周又不讓我。”

    隻好隨便原諒一下。

    -

    翌日，夏鳶在秦默淮懷裏睡得迷糊，原本正在給穿服的秦默淮半條跪在床上，從上到下吻了一遍，睡迷糊的夏鳶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被人捉弄一番，抱去浴室洗手洗腳才清醒了一點。

    “我手腕怎麽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