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什麼了?”
黎落棲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往下落,瞬間被他膛上的紅印嚇了一跳,“夫、夫君!”
指尖去,卻劃出了一道暖紅,寫意的桃花瓣,開在了傷疤縱橫的平野上,驀然有種桃枝與刀刃纏的沖擊力,把看傻了。
因為這個有些似曾相識,的手下意識沾了下自己的,指尖染。
清瞳睜睜,“你聽我解釋!”
“喝醉了,不記得了。”
他眉眼攜冷,看著。
黎落棲咽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就是因為口喝了一點湯,你們北方的酒太烈了……”
話沒說完,趙赫延的虎口就掐上了致的下,“現在看到了?”
黎棲被迫抬頭看他,何止是看到了,的桃花開滿寬闊的膛,把趙赫延親了個遍。
喝了酒的黎棲,不認識。
也郁悶啊,“夫君明知道我喝了酒,就不要做……”
忽然,掐著的脖子力道更重了,嚇得想哭,“夫君……”
“喝了酒還懂事些,清醒的時候就是想讓我殺了你。”
黎棲嚇死了,一臉委屈:“我又做錯了什麼,你要殺我。”
狹長的眼瞼一歪,方才的眸黯淡下去,“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黎棲咽了口氣,從醒來的姿勢看……
“酒后,做了一些事?”
男人的瞳仁一下便深了下去,帶著冷寒刀刃,黎棲讓他掐得呼吸不過來,一雙琉璃眼泛著水意,哀求。
“你把什麼都告訴我了。”
黎棲:??!
“什、什麼?!咳咳咳——”
“你說你……”
他視線往下落,停在腰間下,“這里有一顆小痣。”
黎棲:?!!?
臉頰漲紅的一瞬,猛地揪住被子把自己攏了進去,趙赫延的手也順勢收了力道,在藏進被子里時,忽然說了句:“比你現在可。”
黑暗里,黎棲愣了下。
趙赫延眸落在拱起的山包上,薄抿。
黎棲在被窩里,眼瞼不知道怎麼就紅了,覺后的人躺了下來,只是離得遠。
心里的難過加重,說什麼喝醉了更可,就像說另一個人比更可一樣。
睡不著了,氣得清醒,小心翼翼地翻了個,不舒服,又小心翼翼地翻了個。
“黎棲。”
小貓嚇了一跳,不敢。
只是一扁,忍不住哭了起來。
雖然明明是喝醉了,可就好委屈。
哭也不敢哭出聲,只被子一聳一聳的。
失憶了,夫君和另一個人在一起。
嗚嗚嗚,還比可。
越想哭得越不過氣來。
“小哭貓。”
后忽然落了道沉聲,黎棲氣極了,“再也不是你的貓了!你找你的小醉貓去吧!”
話音一落,整個人嚇了跳,就聽后的男人聲音一掠:“跟我發脾氣?”
黎棲覺得他下一句就是:死定了!
忙轉過去,卻撞見他了上來的臉,鵝蛋臉讓淚水糊滿,往后一:“對、對不起……”
趙赫延來的臉頓了頓,臉也沉了,“你喝醉的時候,沒跟我說過一句對不起。”
黎棲心里千萬個委屈,“因為可啊……”
“扯掉了我的發帶。”
黎棲:!!!
“還解了我的腰帶。”
黎棲想立馬逃命。
“噢,還讓我躺下。”
黎棲嚇死:“這一定是假的!”
趙赫延眸微凜,“我懷疑,你心里就是這麼想的。”
黎棲忙擺手:“沒有,絕對沒有,我很矜持的!”
他眉眼忽然蓄了抹笑,淺淺的人,子要上胭脂,但趙赫延不用上,他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將人定住。
眼睛水淋淋的,鼓著勇氣道:“那你們,后面做了什麼……”
趙赫延眉眼沉斂:“你說你想換個姿勢。”
黎棲猛地捂住他的,“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在上面好的!”
趙赫延指腹撥開的手,臉了過來,“是嗎,那為什麼你一坐進去,就睡著了?”
黎棲:???
“睡著了?!”
整個人都很心虛,并且泛涼,因為換個姿勢就只是個苗頭啊,確實有那麼一瞬間想過的,但是從來沒說出口,結果一喝了酒全讓他淘了出來。
“我喝了酒,不記得了……”
趙赫延冷笑,“忘恩負義。”
黎棲眼睛眨了下,從下往上看他的側臉,抿了抿,“夫君別放在心上,都是我說的……”
“我答應你了。”
黎棲:!!!!
“等膝蓋好了就換。”
他聲音又低又喑啞,震著黎棲的腔,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
男人突然帶了個轉折:“既然你都忘了,就當我沒說過。”
“你說了你怎麼能不作數!”
黎棲氣得突然從被窩里坐了起來,結果一拉被子連趙赫延那邊也掀開了,忙給他蓋了回去,整個人傻愣愣地看著他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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