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三個騎著托車的年輕人趕了過來。
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武,其中一個寸頭青年拿著一把砍刀,表兇狠。
“誰!誰要讓我大哥生氣了!?”
寸頭青年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抬起砍刀,指著在場所有人說道。
附近路過的人群看到這一幕,紛紛嚇的躲開,不敢靠近。
“彪子,是這個家夥。”
頭男人說道。
“是你?”
彪子也不問原因,惡狠狠的朝著陸羽走去,眼神中充滿了兇殘。
如果是沒有出過社會的年輕人,是看到他的這副模樣,恐怕都會被嚇的抖。
然而,陸羽卻毫不害怕,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是我”
看到對方那淡然的反應,彪子頓時生氣了。
“小子,你竟然敢惹我大哥生氣了!我看你就是想找死!有種你就跟我去廢工廠!”
彪子兇狠的說道。
另外兩個男人也眼神兇狠,死死的看著陸羽。
郊區有一個廢棄工廠,那裏人煙稀,而且沒有監控設備,是理私事的好地方。
要是在這裏把對方打殘了,萬一對方報警了賠醫療費不說,說不定還會被對方訛錢。
“怎麽?不敢了?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沒完!你打傷了我的兄弟,必須債償,先讓我們打一頓,然後再磕頭道歉,這件事才能算了!”
頭男人指著陸羽吼道。
“那就去吧。”
陸羽似笑非笑,本來他還想著這裏行人過多,在這裏手太明顯。
沒想到對方竟然主提出去廢工廠。
雖然他沒聽說過廢工廠,但一聽就知道是偏僻的地方。
……
廢工廠。
雙方人馬正在對峙,一方是陸羽。
另一方是朱鶴一夥,一共八個人。
僅僅從陣容來看,誰強誰弱一目了然,更別說陸羽還是赤手空拳。
而對方還有三個人的手中,拿著武。
其中彪子更是拿著一把砍刀。
“哈哈哈,小子,你有種,沒想到敢和我們來廢工廠!”
“先磕頭道歉,待會兒我們還能下手輕點!”
頭男人表猙獰。
如果是在街道上,他還真的有點忌憚,可在這裏沒人看見,他就可以放手大幹了。
一旁的秦月月眉頭皺了皺,似乎有些不忍。
“陸羽,你為什麽要打朱鶴,我們雖然之前欺負過你,可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以前的事也都過去了呀。”
“你趕快磕頭道歉吧,或許他們還能放過你。”
開口勸解道。
的話才剛出口,就遭到了豔麗子的反對。
“不行,今天必須好好教訓教訓他,他竟然敢打我,把他打左手砍下來!”
“從小到大從來沒人敢打我,他竟然敢打我!必須把他打我那個手砍下來!嘶~!”
頂著半邊臃腫臉頰,含糊不辭的說道,扯到傷口時,還不時疼的倒吸涼氣。
“麗麗姐,太殘忍了吧,打他一頓就好了。”
秦月月拉了拉豔麗子的手,在一旁勸解道。
“有什麽殘忍吧,不僅要砍掉他的手,他竟然敢惹我大哥生氣!我還要打爛他的!”
彪子冷笑一聲,氣勢洶洶。
當然,他說這些也隻是放狠話,讓對方心理恐懼!
至於是不是真的要做,還得看對方的表現。
要是對方磕頭道歉,表現比較好毒打一頓就行了。
要是表現不好,他不建議真的實施。
哪曾想,陸羽聽到這話,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太有意思了,我覺得打爛和砍掉右手太輕了,其他人還有沒有要補充的?”
他攤開雙手,看向眾人,笑容有些怪異。
“我曹!這家夥笑什麽?不會嚇傻了吧?”
劉洋扶了扶眼鏡。
“管他嚇沒嚇傻,給我上!”
頭男人神冰冷,揮手道。
然而,他剛剛下達命令,還沒等其他人有所反應,一個影便極速的來到他的前。
陸羽看著眼前的漢子,角勾起一抹邪笑,這個笑容頓時讓頭男人渾冰冷,僵。
仿佛衝到他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惡魔。
“你的話最多,就從你開始吧。”
陸羽抬起右,狠狠的踹在頭男人的肚子上。
這一擊,他並沒有手下留,他現在的力量高達21點,使用全力會怎麽樣,也有些好奇想看看。
“咚~!”
右腳踹在對方的肚子上!
頭男人頓時到一難以忍疼痛,肚子仿佛被汽車撞到了,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噗~!”
他噴出一大口鮮,裏麵還夾雜著幾個組織碎片,整個人倒飛出十多米!
我曹!
看到這一幕,陸羽自己都有些驚訝了。
沒想到他現在的發力,竟然這麽高!
不過仔細思考了一下後,他也明白了過來,要知道,他現在不僅力量,速度也遠超普通人。
攻擊的威力,可不僅僅是力量引起的,還和速度有關!
比如同樣是5點的力量,以10點的速度打出,和以5點的速度打出,威力完全是不一樣的!
而且造的效果,也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簡單。
“這這這……這是怎麽回事?”
這一幕將在場的其他人嚇壞了!
眼前這人,怕不是披著人皮的兇吧,正常人,誰一腳把人踢出十多米遠啊?
“大哥!你竟然敢打我大哥!我和你拚了!”
彪子提刀朝著陸羽衝了過來。
雖然他也知道對方不簡單,但打架要的就是氣勢,可不能讓對方嚇唬住了。
而且他手中拿著刀,說不定隻要他胡比劃幾下,對方就會嚇的不敢出手了。
彪子手中砍刀揮出,作勢就要朝陸羽砍去。
然而,陸羽速度更快,他手臂一,直接掐住彪子的脖子!
同時,他手臂一揮,召喚出係統空間的鐵,一子打在對方握著鐵的手上。
“咣當”一聲,鐵掉在地上,對方的手也被打的稀爛。
“嘎嘎!”
彪子整個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臉漲的通紅,想要痛苦的嚎,卻本嚎不出來,隻能雙不斷的彈騰。
“聽說要把我的打爛,那就別怪我了。”
陸羽沒有給對方過多的反應時間,手中的鐵再次揮舞,狠狠的朝著對方的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