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這種事,確實是很傷,有時候怒氣上來了,說了什麼傷人的話,傷了人心,后悔都來不及了。
程與紀青蓮之間的從來沒變過。
要說們有沒有一時口快說了什麼傷人的話,那肯定也是有的。
但們向來心寬,吵完了,這事就結束了,誰也不會再計較吵架的事。
“是嗎?還有吵架不記仇的?”
“有啊,娘子和四郎也經常吵,也不記仇。”
程讓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什麼我們經常吵,我們那是吵架嗎?分明是仗著比我早出生一會兒,是姐姐,盡會欺負我罷了,哼!”
謝瑯微笑:“你阿姐那是在關心你。”
“得了吧,哪里是關心我,是日子過得太無聊了,找我的樂子。”說起自家這個姐姐,程讓心中真的有很多槽要吐,真的是太能欺負他了。
謝瑯哈哈大笑:“一般不隨便找人樂子。”
一般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誰咋滴咋滴。
程讓哼哼:“要不是是子又是男子,還是我阿姐,我定然讓知道什麼做樂子。”
謝瑯又笑:“那你肯定是沒機會了,這輩子就是子你就是男子,還是你阿姐,你啊,這輩子都翻不了了。”
程讓險些折斷了手中的筷子:“姐夫,你到底幫誰?”
謝瑯看他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你都我姐夫了,你覺得我會幫誰?”
姐夫姐夫,有姐才有姐夫。
反過來,他有娘子才有小舅子,這幫娘子和小舅子之間,本就沒有選擇的可能。
程讓聞言,臉都氣綠了。
“好好好。”
r> 你們真的很好。
不愧是夫妻的啊,每時每刻都想著氣死他是不是!
程讓一臉的苦大仇深,怨氣很重的模樣。
七皇子看著他的臉變化,也覺得尤其好笑。
這幾人,真的是有趣啊,和他們呆在一起,真的是時時都有樂子看。
謝瑯對程讓的臉視而不見,只是對他道:“不想去看撈魚了,想去就快點吃,不想吃咱們也過去了。”
“不吃了不吃了。”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吃。
“走,咱們跟上。”
三人也離席離去,由著護衛引路去了魚塘邊上。
這會兒魚塘里正在放水,隨著魚塘的水越來越,許多的魚不時地跳出水面,水里麻麻的都是魚。
等魚塘的水只剩下小半的時候,便有田莊的漢子用繩子系好了腳,拿著魚籠下去撈魚,此時水淺魚多,魚籠一撈一個準,魚兒逃無可逃。
不多時,那幾個下水的漢子就撈了不大魚上來,岸邊放著的幾個竹簍也漸漸裝滿。
孫管事怕魚撈出來之后容易死了,便人抬來了一個大木桶,在里面放了水,將這些魚進去。
程在木桶邊上看著那游來游去的魚,問孫管事:“這些魚往日里怎麼撈的?賣多錢銀?”
孫管事道:“回夫人,這些魚都是三個月撈一次,魚大于一斤才
撈,若是遇見產卵的,便放回去,賣的話,魚比不得其他類有油水,需得便宜一些。”
“挑選好一些的,送到酒樓去,約為十三到十五文錢一斤,次一些的,人送去雜貨鋪子賣了,大約是十文到十二文之間。”
程點頭:“那還算是不錯。”
這也幸好是謝瑯的面子夠大,酒樓都很給面子,不價的緣故了。
程還記得這關于魚塘的賬目,十二個魚塘,每個魚塘三個月撈一次,分開時間來排,故而是每個月撈三個魚塘,分上旬、中旬、下旬。
每次出魚五百斤,多的不要,放回去養下一次撈,但若是于五百斤,也不多撈。
故而一年下來,若是順利,大概是兩百五十兩銀子左右,再減去一些魚苗魚食等花銷,大約是兩百二到兩百三之間。
當然,這是最佳數據,據去年的賬目,也不過是兩百兩銀子。
程已經很滿意了,對于很多人來說,兩百兩銀子也不了,若是程自己,不買那些特別貴重的首飾布料,也能花上半年了。
手里的陪嫁的莊子,小的一年產出只有六七百兩銀子。
幾個魚塘有兩百兩銀子,那都是經營得很好很好了。
“對了,這魚很不錯,我方才吃的時候也覺得好,你讓人找幾個竹桶過來,一會兒我們走的時候帶走幾條,也添個菜。”
“是。”
謝瑯等人走過去的時候,程正帶著紀青蓮和達奚玄魚在挑選大木桶里的魚。
因著那水桶也不大,三人
各點了三條自己看上的,準備帶走,另外程還點了三條,讓程讓一會兒帶回去,給老太太添個菜。
什麼父親母親不大想管,老太太還是要孝敬的。
程見謝瑯來了,便開心問他:“三條魚,一條清蒸一條紅燒,一條做松鼠桂魚,嗯,魚頭還可以做魚頭湯,魚鱗還可以炸魚鱗,咱們來一個一魚多吃,你覺得如何?”
謝瑯見開心,便哄道:“娘子可真會吃,我能娶到娘子,可見是我的福氣。”
程傲:“你知道就好。”
邊上的幾人一臉‘你們又鬧哪樣’的嫌棄模樣。
紀青蓮打了個哆嗦,捂住心口,一臉‘我真的是夠了’的模樣,若不是強行忍住了,都要懟幾句了。
這夫妻倆,真的是不分場合膩歪啊!
真的是服了。
然而謝瑯可從來就不是一個會考慮別人怎麼想的人,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自己開心就好,管別人怎麼想呢,開開心心地牽著娘子的手,讓多選幾條,其名曰:他吃
程自然是沒有意見,立刻多選了幾條,人抓了裝好一會兒帶走。
看著撈完了魚,今日的行程便完了,也到了要回去的時候
程命人將今日摘下來的果子和魚都分好,放上各自的馬車讓他們帶回家去,因著達奚玄魚只帶了一個侍兩個護衛出來,程又讓今日早上去請過來的兩個護衛送回去。
將人請來了,也得送人家安全到家才是。
辦完這些,各自登車回城,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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