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疼得差點斷氣,眼球自行突出,幾乎就大起來。
但是,他作為一個的政治家,作為一個極其穩重的智者,再次忍下了劇痛。
雖然眼角流出淚水,雖然渾的汗都立了起來,雖然後脖頸冒出冷汗。
但是,他忍住了。
許靖心裏咆哮:
“我剛剛為什麽要說李嚴是臣賊子!為何要說建議殺了他平息世家之怒!”
“我錯了!”
“他的報仇方式,太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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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嚴見他這麽能忍,心道:
“老東西,演技好啊!”
想到這,他加大力氣,又多擰了兩圈,將下裳擰螺旋形狀的褶子,裏麵的已然發紫。
許靖始終沒有任何表,一副我早就昏厥了的“鐵證”!
李嚴覺自己快把許靖的都扭掉了,但是許靖始終不為所,不有些佩服,便鬆了手,走向譙周。
此時,法正看了看許靖,見他人中早已被李嚴掐了青紫,眼角還掛著淚,心道:
“李嚴的手勁真大啊,許靖的忍勁真牛!”
這時,太醫急匆匆的趕走大殿,奔著譙周而去,李嚴趕攔住他,道:
“你先去看許公!”
太醫自然分得清職大小,立刻奔向許靖。
李嚴則一掀袍子,蹲在譙周邊,出鉗子一般的手,放到了譙周的人中上,溫聲道:
“譙尚書,你忍著些,我這也是為你好!”
話音剛落,譙周便覺到一讓人頭暈目眩的劇痛鑽大腦。
他的呼吸幾乎停滯,腳趾驟然間蜷了起來,呼吸也暫時停止,看似馬上要暴了。
可是,譙周拚盡全力,死死控製著眼皮,不讓它自睜開;死死控製著嗓子不讓它出來,死死控製著眉頭,不讓探皺起!
可惜,譙周的鼻孔不爭氣,此已經足足大了一圈。
李嚴看見那碩大的鼻孔,角高高揚起,猛地加大力道,死死掐了十幾個呼吸。
譙周咬牙關一聲不吭,拚著鼻孔繼續擴大的形象,是了過去,但額頭和臉頰上已經沁出一層細汗。
李嚴滿意的點點頭,緩緩移了鉗子般的手,放在了譙周大側,低聲道:
“譙尚書,你忍一忍哈!”
話罷,譙周立即大的被人擰了七八圈,一劇痛從大,直衝大腦,酸爽無比!
他“嗷”的一嗓子跳了起來。
疼得渾打哆嗦,站在大殿上不知所措。
與此同時,兩顆牙從譙周嘶吼的裏崩了出來,淋淋地掉在地上。
原來,剛剛李嚴掐人中時,把他的兩顆門牙給掐掉了。
此時出聲,自然而然的,將牙齒喊了出來!
李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心道:
“怪不得許靖可以位列三公,而你隻是個尚書!看,人家許公多有本事!不像你,沒有定力!哎……小不忍則了大謀吧!”
此時,太醫剛剛給許靖把完脈,忽然就聽到一聲慘,嚇得一哆嗦。
轉頭就看到譙周跳了起來,驚道:
“李將軍好醫,要不也給許公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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