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厲薄諶不是失憶了嗎?怎麽會來這裏!
“承南哥……”寧溪有些意外,想到厲薄諶還在,為了避嫌,就往旁邊挪了挪位置,主解釋道,“厲總路過醫院,順便上來看看。”
喻承南的臉冷淡了下來,表有些難看,寧溪這避嫌的樣子落在他眼中,那就是心虛!
他將東西往地上一放,皮笑不笑地諷刺,“厲總大駕臨,怎麽沒提前和我們說?我們也好招待下。”
厲薄諶的表也瞬間變得微妙,他明明是特意過來的,寧溪跟喻承南解釋自己順便,倒像是不得和自己撇清關係?
他有這麽讓人避之不及嗎?
“你太太已經說了是順便,就不勞煩費心了!”
厲薄諶冷冷開口,視線不經意掠過喻承南,他們才是一家三口,自己杵在這兒算什麽?
深吸一口氣,厲薄諶視線再次從床上的孩子一掃而過,“這個孩子和我有緣的,以後要是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
說罷,厲薄諶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放在床頭櫃上,而後轉離去。
病房再次回歸安靜。
寧溪見孩子睡得很沉,便將放到了嬰兒床裏,剛轉,就見喻承南無比氣憤地將床頭櫃的名片嫌棄的丟進垃圾桶!
寧溪滿臉驚愕,就算不喜歡厲薄諶也用不著這麽明顯吧?
不等開口,手腕猛地被喻承南拽住,冰冷的眸子裏含著幾分惻惻的質問,“今天的事,你不解釋一下嗎?”
手腕被攥得有些疼,寧溪的眉頭皺了皺,耐著子道,“我和厲薄諶之間早就已經結束了,剛才他隻是路過偶然上來看看!”
“我沒記錯的話,我走之前,孩子是躺在嬰兒床的,也就是說他來之後你移過孩子!”
喻承南雙眼咄咄人,什麽況下需要將睡的嬰兒挪?很明顯是寧溪把孩子報給了厲薄諶!
寧溪顯然沒想到喻承南會計較如此之深,眉頭皺得更,卻仍舊好聲好語的解釋,“他突然上來,對孩子好奇,我就讓他抱了一會兒……”
“夠了!”
喻承南怒斥一聲,像是抑不住上的緒一樣,狠地盯住了寧溪,“我才是孩子名義上的父親,你為什麽要讓他抱孩子?你是不是還想和他有什麽?是不是想要到時候把我甩了,帶著孩子和他過?”
寧溪聞言,頓時覺得喻承南不可理喻!
用力甩開了喻承南的鉗製,“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今天真的隻是一個偶然,我知道孩子名義上的父親是你,但他和安安之間有緣關係,同樣抹殺不掉,如果我扭扭不讓他靠近孩子,反而更令人生疑!他現在既然已經把過去全都忘了,我也不會主提起,隻想好好過日子!如果你還是覺得我對你不忠,那我們可以暫時讓彼此冷靜一下……”
“冷靜?你想怎麽冷靜?我覺得我現在冷靜的可怕!”喻承南沉聲開口,聲線帶著幾分刻意低的冷冽。
“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們可以暫時分開幾天……”
“不可能!”喻承南想也不想打斷寧溪的話,他意識到,自己剛剛確實是在寧溪麵前失態了!
就算拚命想要弄死厲薄諶,想要弄死這個野種,但一切還得從長計議……
想到這,喻承南有意收起了剛才的沉,恢複了以往的溫,“對不起……溪溪,我一看到厲薄諶就想到他曾經搶婚囚你,我如今已經是一個廢人,虛弱,我生怕他又把你從我邊奪走,剛剛是我太激了……嚇到你了。”
“承南哥,別這麽說。”寧溪心中愧疚,當初喻承南畢竟是為了才傷又丟了腎髒,語重心長道,“我說了我會好好和你過日子的,承南哥,相信我。”
“嗯……”喻承南抬起眸,出傷的神,想要牽住的手,“溪溪,抱歉……”
寧溪不著痕跡地躲過,去看安安,“安安今天狀態很好呢,還睜開眼了,等他下次睡醒你也可以看看。”
後,喻承南見到空的手心,眼底再度劃過一抹鷙。
這個礙事的野種,他遲早會弄死!
喻承南陷了仇恨的思緒當中,毫沒有注意到,剛剛給安安蓋好被子,回過頭的寧溪,在看見他眼底一片鷙的狠之後,心中狠狠一滯。
是自己眼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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