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麽?”
墨明玉挑釁猙獰的語氣實在太過明目張膽。
虞揚臉上原本還帶著的漫不經心,此時漸漸褪去,開始變了可怕的深沉:“墨明玉,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騙我對你沒有好。”
“我知道啊,可是我一沒騙你,二也快死了,我難不還怕你嗎?”墨明玉越發張揚肆意道:“虞揚,你這兩天應該覺得比以前更不舒服了吧?尤其是上的傷口,一定比之前更加紅腫,甚至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今天臉這麽蒼白,大概還在發熱。”
“不過你不要擔心,這樣的況不是你的傷口簡單的惡化了,而是我前幾天在知道真相後,已經往醫生每天要給你換的藥裏,摻了點我的。”
“這可是艾滋病人的啊!虞揚,你喜歡我做的這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事嗎?”
墨明玉笑靨如花地詢問著。
真意切的樣子,仿佛是真的很地在問人:“送的禮,他喜不喜歡?”
因為想當初,墨明玉也是在不知的況下,被虞揚找了染病的男人發生關係,從此徹底跌穀底,千瘡百孔。
所以現在,墨明玉希虞揚好好一下的痛苦。
而這,才是墨明玉對虞揚最大的反擊!
聞言,全場已經一片瞠目結舌,便連之前看著虞揚咬牙切齒的人們,也全都像是被摁了暫停一樣,短暫地呆在了原地。
墨承白揚了揚眉,倒是難得地出了一個微笑,而唐霜搖了搖頭,雖然不為虞揚的罪有應得惋惜,不過也想起了自己曾經對虞揚說過的一句話。
這個男人將所有人都當棋子,可總有一天,他會在他一向看不起的棋子手上跌一個大跤。
沒想到,現在這話一語讖。
虞揚出的子彈,終究是在繞了一個彎後,最後重重打在了他的上!
可是虞揚顯然不能接,他沒戴眼鏡的淺眼眸急速充發紅,死死盯著墨明玉,他的假麵第一次快速碎裂:“你在說謊!墨明玉,我的藥裏怎麽可能有你的髒!你是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虞揚,今天醫生應該已經發現你的不對,了你的去做檢查了,很快你就能得到方結果了。”
墨明玉麵目猙獰道:“而且你說我的是髒,可是你別忘了是誰把它變髒的!我們脈相連,你也幹淨不到哪裏去!”
“現在你已經發熱,這就代表你已經和我一樣被染功,髒的徹徹底底,在這樣的況下,你就是立刻馬上砍了你這兩條廢,也沒用了!”
因為現在的虞揚也和墨承白一樣,命不久矣了。
畢竟,艾滋這是治不好的絕癥,這可是虞揚親口說的。
“不,不,我會治好自己,我不會和你們一樣活不久的!”虞揚神扭曲地咆哮,下一刻話音落下,他竟然不顧疼,直接便生生扯斷了綁在上的繃帶。
可泛著的紗布被除去後,可怕的傷口也徹底印了他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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