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劉順平還要再說什麼,大衛*連赫皺著鼻子一揮手。
幾位安保人員立刻沖過來,不由分說將劉順平拖下表演臺。
音樂廳,重新安靜下來。
大衛*連赫輕咳一聲。
“現在,我希諸位和我一起,將掌聲獻給臺上這個真誠而努力的孩,獻給所有相信、支持的朋友和同伴。”
抬起兩手,大衛*連赫鄭重鼓掌。
場,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榮惜轉過臉,看一眼站在側的林喻等人,目落在不遠的寧慎上。
一時間,也是心復雜。
“東方有一句古老的諺語——真金不怕火煉,我想榮惜和的古韻樂團,一定是就是這樣的一群人。”
主持人重新走上舞臺,控制住場面。
“在這里,我也要謝所有為了音樂而真誠努力的音樂家。現在,比賽繼續。古韻樂團請先下臺休息。”
“寧先生,請!”
唐鳴笑著抬起右手,將寧慎讓下舞臺。
林喻等人也一起簇擁著榮惜,來到后臺休息室。
“下面,有請我們的第二個表演樂團上場。”
在主持人的聲音中,另一支樂團上臺表演。
寧慎和榮惜等人也重新回到休息室。
“剛剛真是太險了,幸好寧先生及時出現。”
“是啊,這個宋雨桐,真是卑鄙到極點。”
“還有那個喬婭,竟然走惜姐的譜子,太可惡了!”
……
大家回到休息室,一個個還是有些心有余悸。
宋雨桐這一次,確實是準備充分。
如果不是寧慎拿出那個視頻,想要證明榮惜的清白,幾乎是不可能的。
到時候,古韻樂團肯定會被大賽組委會賽。
他們這麼久的努力,就會全部化為泡影。
一場比賽還不算什麼,如果事得不到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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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榮惜也好,古韻樂團也好,甚至連音樂學院都會因此背上污名。
“是啊!”唐鳴掌心的冷汗,“這一次,真的要謝謝寧先生及時趕到,你不幫了榮惜,也幫了我們所有人。”
“寧先生真是及時雨!”
“想不到,你們認識那麼久啦!”
……
大家也紛紛附和。
寧慎站在一旁,榮惜站在另一邊,兩個人誰也沒出聲。
看出二人表不對,林喻輕咳一聲向唐鳴做個眼。
“唐主任,咱們是不是也去聽聽,人家樂團的演奏,學習學習?”
唐鳴看看寧慎和榮惜,也反應過來。
“對對對,咱們可不能驕傲自滿,這次不是比賽,也是來學習的,所有人和我一起,咱們去大廳好好聽聽別人的曲子。”
于是,兩人帶頭走出休息室。
樂團其他人也一起出來,來到后臺的大廳。
休息室,只剩下寧慎和榮惜。
隔著一間休息室的距離,榮惜抬眸看一眼寧慎。
從他放出視頻之后,的心里也是生出無數疑問。
難道,他已經認識六年?
他畫的畫,難道也是?
那……
他的公主號,難道也是給的?
榮惜咬了咬下,想問又有些猶豫。
害怕,聽到的不是想象的答案。
對面,寧慎本能地向前邁出右腳,到的目又將腳收回來。
“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到我,我只是……想來向你道個歉。”
注視著幾米之外的榮惜,他仿
佛又看到當年的那個小孩。
站在下,燦爛耀眼地讓人不敢視,眼神干凈的仿佛天使。
他呢?
手上沾著,還害死自己最在意的人……
“沒錯,我騙了你。”
認識寧慎這麼久,這是榮惜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寧慎。
他站在那里,那麼的謙卑。
那樣的他,孤單地讓人心疼。
榮惜站在對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我的?”
“六年前,在興城。當時,你就在靜園里練琴。”
“所以……你調查過我?”
“不僅查過。”
寧慎握拳頭。
“我還……跟蹤過你,拍過你的照片,錄過你的視頻……”
“所以……”榮惜抿抿,“你知道我低糖,你也知道我吃大白兔?”
寧慎低著頭,默認。
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是他人生最低谷的時候。
他甚至想要結束自己,去興城也不過就是為了安排最后一件事。
榮惜就這樣突兀地闖進他的世界,那個孩子像是一束,照亮他灰暗的人生。
他甚至過無數次念頭,想要找機會邂逅,追求。
可是后來,他才知道,只是有十六歲。
十六歲,還只是個孩子。
那樣是不道德的。
所以,他選擇離開。
可是……
“我去聽音樂會的時候又遇到你……你在我前面……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也許你永遠也無法理解那種……”
當時,他狂喜至極。
他甚至自私地認為,這一定是天意。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瘋狂地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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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
喜歡的糖,他隨時帶上上。
喜歡的餐廳,他每周都要去吃一次。
為了查到的行蹤,他甚至不惜違反公司規定,查看的訂票記錄。
知道要去聽音樂會,他第一時間坐飛機趕過去,只為了在音樂廳里,遠遠地注視兩個小時。
……
為畫像。
為設計公主號。
為收集喜歡的小提琴。
想要把這世上所有的漂亮服、寶石……
都給。
為他繼續活下去的理由。
看著一天天長大,他也想過要接近。
可是那麼好,他越是喜歡,就越發自形慚穢。
他原本以為,這輩子大概只能這樣遠遠看著。
直到……
侄子訂婚那天,他臨時返回江城。
司機將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的時候,他偶然一回頭,就看到穿著那件吊帶,從車上鉆出來。
他利用酒店監控,一點點地追隨著的影,原本以為會像每次一樣,只是看看就夠了。
可是……
踩著高跟鞋,跳上他房間的臺。
他抓住,捉住的手掌將按在玻璃上。
問。
“這麼心積慮到我的房間,想要什麼?”
可地歪了歪頭,連聲音里都帶著糖的甜味。
說。
“你!”
那晚是他第一次和說話,也是第一次到。
六年來,可而不可及的夢,終于真。
他握著的手掌,自私地決定。
他要讓上他,留在他邊。
永遠。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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