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切原現在有點想哭,前輩們都欺負他一個人,就因為他提了一個聽起來不是那麼符合條件,又有點夢想的建議。所有人現在都只盯他一個人,讓他出主意……
有多日子沒有被前輩們一起這麼盯著了?
這種覺還真是久違到,讓人頭皮發麻呀!
“仁王前輩,我真的有認真的在想,可是我真的……”切原可憐地向仁王雅治求助。
就憑借他這個腦子,他想不到的!
“沒關系,就算你想不到好的辦法啊,前輩也不會說你什麼的,小海帶!”
聽聽這話說的是多麼多麼多麼的溫文爾雅,沒有問題啊……可要是仁王前輩的這個表再收一收,邊裂開的牙齒再幾顆,這一切就更加正常了。
切原更加想哭了,嗚嗚,前輩,你這就不是安,而是恐嚇呀!
明晃晃的恐嚇!
讓他哭無淚的是,某個【毫不自知】的前輩,竟然慢悠悠的走了上來,一臉輕輕松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海帶,你剛剛那個主意就很好,只是稍微有點欠缺,可以稍微再進化一下,我們相信你一定可以想出更好的辦法來的!”
“是嗎?”切原認真的看著幸村,“部長,你真的這麼想嗎?”
“對啊,畢竟能想出這麼有意思主義的,你一定會想出更多好用的辦法的!”幸村瞇著眼睛,笑嘻嘻的道。
“比如,要是你變omega,讓他們兩個Alpha之間可以聞到彼此信息素的味道,這樣的等價換也不是不可以啊!”他道。
這話直接讓切原驚悚,“不行不行的,我怎麼可能嘛……”
他可是個純純的安Alpha,變不了Omega的。
小海帶瞬間變了個表,他就知道部長是在開他的玩笑,而他剛剛竟然又傻乎乎的信了。
嗚嗚,兩年了,他都沒學乖,也沒有一丁點的長!
前輩們還真是太可……可親了!嗚嗚!
仁王有意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們立海大的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現在這個問題依舊很亙古。
難不真的只有他和前輩兩個人的一方變omega,他們兩個的事才能有結局和未來嗎?
真誠的真的不能打敗一切嗎?
仁王低頭,眸子滿是不甘心,他不相信自己努力了這麼久,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決信息素的問題的……
前輩那種如高山青松變異,清新中帶著點腥氣息的信息素味道,這輩子只有他一個人能聞到,而其余的人就算是omega也給老子靠邊站。
嗯~等等……
Alpha的信息素是只有omega才能聞到的嗎?
仁王眨眼,忽然很想提出一個問題,“說起來,信息素是什麼味道的,你們知道嗎?”
雖然這個問題聽起來有點傻。
“味道?”真田回頭看向仁王。“我們怎麼可能知道,只有omega才能聞到Alpha之間的味道,而Alpha也只能聞到omega的!”
“哦,你沒事吧?大白天的,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丸井擔憂的看著仁王,這問題一聽就又傻又傻的。
“噗哩~”仁王顧不得和丸井說話,執著的看著真田,“你說的都是真的?”
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個沒有家族,家里只有自己和家人的小家庭,雖然AO之間的教育足夠完善,但沒有真正實踐過的事,又怎麼能下定論呢?
“當然!”真田皺眉,“這些教科書上寫的不都有嗎?”
“你談個,把自己的腦子都給談丟了!”說到一半整天又覺得不妥,又補充道,“你就是喜歡一個人就把自己的腦子給整丟了!”
真田的眉頭更加鎖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種不談也罷,就算再怎麼喜歡一個人也不能丟失真正的自我啊!
“哈哈……”仁王尷尬的撓了撓臉,輕聲的笑了笑。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他本來就是人群的中心,更何況這件事也是為他而討論的。
“同志們,我要是說我那個……”話到邊,卻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開口,有點尷尬。
“你怎麼了?”幸村追問。
仁王的表竟然尷尬了,這可是個大新聞,這只厚臉皮的狐貍竟然還會尷尬,天啊,他究竟想了什麼?
“怎麼判斷你鼻子里聞到的味道?是不是別人信息素的味道呢?”心里思想做了半天仁王,最終完整的將這句話問了出來,然后一片沉默。
這……
其余幾個人面面相覷,這問題著實有點犀利呀!
“怎麼說呢,這個好像是天生的吧?”曾經也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是忽然有所覺,然后就聞到了,然后……腦子就確認了!”
“每個AO之間的信息素不一樣,聞到一種奇特的味道,但周圍明顯沒有這種東西的時候,那應該就是信息素的味道!”
最終還是柳生勉強給了一個讓人都能理解的答案。
仁王點點頭,心里忽然是一奇奇特特的興,假如那個時候不是他的錯覺或者腦海不自覺的好加工,那他聞到的真的是平等院前輩的信息素!
那這一切不就是他們期待的那個辦法嗎?
呼~
呼,生活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的,讓人期待!
仁王角輕勾,笑了。
只是……
“仁王前輩,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倒是說說呀!”他這只笑什麼都不說的模樣,讓每個人都很心急。過分了你!
切原特別張,他真的特別想知道,總覺仁王前輩現在的表有點不對勁。
“噗哩~”仁王親切的了自己的腦袋,然后啟,在他特別開心的目中道,“告訴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告訴你喲~”
切原表崩壞,眼睛圓圓的瞪開,“前輩,你怎麼可以這樣?”
前教勾起他的興趣,后腳卻說什麼都不能說。
過分了——
哼!
“噗哩,小海帶,誰讓你的不嚴呢。”仁王攤攤手也有自己的理由,“你的啊……那是幸村還是真田都能輕輕松松的把你的給撬開?你讓我怎麼跟你說!”
切原沉默不作聲,因為仁王這話說的好真實呀。
他在立海大絕對是地位最低的那一個人。沒有之一——
“嗚嗚……”好傷心啊!
“我想知道!”
“嗯,沒門!”海帶的問題還是等到他跟其他人說了之后,他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