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城的年晚會一直都是全國收視率最高的一個衛視。
不僅僅是因為別出心裁的節目,還有強大的明星陣容,是的吹捧就能帶不熱度。
雖然是彩排但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神去完。
彩排是從下午開始的,每個人每支隊伍都有固定的時間,林晝錦的彩排時間是定在下午兩點。
因為是第一次來衛視參加演出,舞臺的布置以及定點位置都要一次記好來,才能確保當天演出的萬無一失。
林晝錦和團隊都是中午就過來了,午飯都是隨便在路上應付的。
為的就是怕有什麼意外來不及理。
但事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一點半的時候林晝錦和祝霖就準備好了,連同著老師也在一起等著。
一直到一點五十的時候都沒有等到有人來通知他們準備上臺彩排的事。
林晝錦覺得有點不對,轉頭對負責的助理說:“你看看我們收到的通知是不是兩點。”
時間點助理是確認了一遍又一遍的,不可能會出錯的,但保險起見還是又看了一遍。
在反復確認了時間點之后助理和林晝錦說:“時間就是兩點,是不是前面出了什麼意外啊?”
雖然有這種可能,但如果是主辦方出了什麼事影響彩排的話肯定是會告訴演員的,不可能讓演員在這里干著急。
看著時間指到兩點的位置時林晝錦才起。
“我去前面看看什麼況,要是有人來了給我打電話。”
祝霖點頭,本來準備和一塊去,但又覺得后臺沒人也不行。
林晝錦不是第一次上臺表演了,很清楚彩排有多重要,彩排出問題很容易造當天的演出有意外發生。
但是在外面參加這麼多場演出今天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發生。
步履匆忙地從后臺走出來,還沒走到前面就聽見令耳炸的聲音。
擰了眉,走到側舞臺,找到掛著工作牌的工作人員問了句。
“那個,我想問下,現在這位彩排時間不是過了嗎?怎麼還沒換下一組啊?”
那人明顯看著也是耐心不足的樣子,緒有些不佳,說的話難免帶著點怨氣。
“你不認識嗎?可有得等吧,事多得很,估計還要一會兒呢?”
說完那人就急匆匆地走了。
還有一會兒...
林晝錦在心里默念了幾遍,還是覺得這樣不行,這舞臺也不只是一個人的,還有后的團隊,要是影響到一個等等也就算了。
看了看走到前面,找到指揮的導演,導演正看著臺上的人,估計是出錯太多了,脾氣也有點不對。
“停停停!知知啊,不是我說,你今天是不是不在狀態啊,這樣子還要來多遍才行啊?”
臺上的人長了一張貌的容,材也很好,但是林晝錦平時也不在網上沖浪對這位也只是有點眼的程度,并不認識。
走到一旁拍了拍導演的肩膀,導演轉過頭來看著問。
“你是?”
林晝錦抿著禮貌地笑了下:“導演您好,我是淮城芭蕾舞團的演員,過來是想問一下,我們定的彩排時間現在已經到了,想問下什麼時候可以到我們上場?”
導演聽了這才看了眼時間已經兩點一刻了。
剛想說什麼,后原本在臺上的人,嗔地喊了一句。
“導演。”
導演剛準備開的口又被這一句話喊走了魂。
他回頭就看到臺上的人半蹲著站在舞臺邊緣,笑著說:“最后一遍,真的就最后一遍,我這次一定一遍就過啦。”
導演也有點無奈,想了會兒在林晝錦上看了會兒才開口道,“那你們就再等一會兒吧,一首歌也就四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好了。”
林晝錦的笑僵在臉上,也不好說什麼。
只好看著人命,轉開視線,看著臺上的時候發現臺上的人目也正好落在自己上。
頗帶著幾分打量的意味。
甚至還有點不以為然。
大約是覺得自己打擾到的彩排,林晝錦沒有多想,只希能這一次一遍過。
一首歌放到最后的時候林晝錦以為就要過了的時候就看到臺上的人忽然故意的腳撇了撇,一下跌坐在地上,場面像極了自己看到的電視劇一樣。
虛假做作。
林晝錦知道這又是沒過了,頓時覺得心累,打算和導演說一聲。
要不就推遲彩排,要不就延長一下們的彩排時間。
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聽見后漸行漸近的腳步聲,高跟鞋的細跟踩在地上的聲音清脆。
還沒等回頭,就聽見一句聲,比起臺上的人說話聲音正常了許多。
“不是我說,你有幾斤本事自己知道就行了,還非要拿出來顯擺,自己不害臊就算了影響別人算怎麼回事?”
導演看到這人眼睛都亮了幾分,三步兩步走過來說。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不是早就走了嗎?”
那人笑了笑,繼而說道:“想起來有點東西落在休息室了,回來取一下,沒想到看到這麼上不得臺面的事。”
“溫初棠,你把你的給我閉上,好好說清楚,什麼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臺上的人有點氣急敗壞了,口不擇言。
那位溫初棠的人,笑了笑,眉眼莞爾,“不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嗎?那不好意思了,這種級別的舞蹈別說一個小時了,正常人估計也就半小時就好了吧?”
一首甜膩的歌,唱了一個小時還沒好,甚至沒有舞蹈只是幾步簡單的走位而已。
“就你這樣,說出去不怕貽笑大方嗎?”
溫初棠毫沒有收斂,反倒是越說越起勁了,導演看著覺得不對勁,雖然說溫初棠和唐知知不對付,但是也不會這樣這樣大庭廣眾的針鋒相對。
要是鬧起來傳出去也不好,導演連忙出面打著馬虎眼說。
“知知啊,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最后一兩句回去練練就好了,后面還有人呢,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排了這麼多遍估計你也累了。”
唐知知剛想反駁,就看到溫初棠雙手抱臂看著。
似乎在說:你有什麼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