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也松了口氣,出了笑意,“看在你今日沒給爹丟人,想騎多久就騎多久,走,帶你回去找你娘。”
然后眾人便看見,小太子騎在陛下的肩上,一路從乾清宮被背著回了養心殿,宮殿都回著小太子的笑聲。
從那日之后,趙淵每日上朝都會把兒子從被窩里抱起,讓他坐在自己邊旁聽,他也不哭不鬧,乖得不得了。
群臣們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慢慢的習慣了有個小寶寶的存在。
而且有次黃河決堤淹死了不的人,修河堤的銀子被人挪用,導致百姓流離失所,陛下險些就負責此事的大臣全都拖出去問責。
恰好那個時候,小太子頭上綁著的小鈴鐺響了一下,趙淵側頭看了他一眼,他烏黑滾圓的大眼睛眨聽得很認真。
那會他才兩周歲,按理來說即便趙淵真的下旨要砍人腦袋,他也聽不懂,可趙淵卻遲疑了。
趙淵帶他旁聽,一是想要讓他獨立,二是鍛練他的膽識,若是他耳濡目染了自己的暴戾豈不是不。
臨到侍衛上前拖人,趙淵突然改變了主意,讓欽差重新徹查此案,調派人馬前往災之救災修堤。
為此只要有小太子在,陛下發怒之前都會顧及他,小太子簡直了眾人的守護神!他都來不及。
到了趙瑾瑜三歲,趙淵就要給他開蒙了,左右的挑了一圈的太傅,不是太過食古不化就是太過年輕。
思索一番后,趙淵決定親自教他讀書寫字。
而作為孩子他娘的沈如年很傷,原本寶貝兒子特別的黏,睜眼閉眼都要娘親,分開住以后本來黏在一塊的時間就了。
現在這麼小就要開蒙讀書,豈不是更沒時間待在一塊了?
原本睜眼閉眼都抱在懷里的時候,時常會期待他長大,現在真的不黏了,反而開始失落。
愁了半日,沈如年就想了個好辦法,現在雖然執掌印,但后宮只有一個。
陳詩雨前兩年嫁給了林晉源出了宮,如今有翠珠和靈鵲幫著,本沒什麼需要心的事。
當夜便拉著趙淵的袖子撒,“你以前明明答應過我的,要教我讀書寫字,你是不是看我恢復了記憶,原先的話就不作數了。”
不管親多久,趙淵依舊是架不住這般的撒,每回用這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時,便是天上的月亮都愿意給摘來。
這會是初夏,沈如年穿著荷花的肚兜外面穿了件薄薄的紗,如此半遮半的樣子反而比不穿還要人。
“我對你說的話,何時有不作數的?你想要學,我每日都教你。”
趙淵不知怎麼就想起以前鉆在案下的樣子,純澈人而不知自,就和現在一樣。
真是奇怪了,這人人都會變,卻不管嫁予他多久,依舊還是如稚子一般。
想起讀書寫字,趙淵的眼神就往不該看的地方落,若是何時能在案桌上來一回……
沈如年哪里知道他的腦子里在想什麼,一聽他說好,眼睛就亮閃閃的看著他,拉著他的手左右的搖晃。
“那我可以在你書房,和小金魚一塊讀書嗎?”沈如年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趙淵這才從旖旎的想象中回過神來,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啊。
手了的鼻尖,“兒子是認真讀書的,你去做什麼,難不要監督我,還怕我打他屁?”
“小金魚這麼乖,又不會惹你生氣,你打他做什麼呀,而且他是認真讀書,我怎麼就不是認真的了?你就讓我去嘛,趙淵趙淵,你最好了。”
趙淵被這一聲聲嗔的喊著,骨頭都要麻了,哪里還說得出半句不好來。
但沈如年看他沒說話,以為趙淵是不同意,想了想攀著他的肩膀,主的湊到他的邊親了一下。
“好不好嘛。”
趙淵的結微微,眼里是翻騰的/念,聲音也越發的沙啞,“這就想收買我?”
沈如年咬著下很是無辜,“那你還想要什麼?大不了……大不了今晚都聽你的。”
為了兒子豁出去了。
趙淵俯下著的耳朵說了句什麼,沈如年瞬間臉就紅了,“你你你,不要臉。”
“嗯?”
過了一會,梢間的屏風上投出了兩人的影,沈如年背靠在案桌上半躺著,整個人都在發,“趙淵,我們回去榻上好不好,隨便你想怎麼樣都行。”
回應的是趙淵火熱的軀。
換了個地方,的反應尤為的,他沒忍住多要了兩回,后來回了榻上又折騰了兩次,等再睡下已是天明。
第二日用午膳時,沈如年扶著發酸的腰給兒子喂飯,小金魚則是好奇的看著問,“娘親,你屋里是有小蟲子嗎?”
沈如年給他夾了塊藕,疑的搖頭,“沒有哦,是不是有蟲子咬你?一會讓娘給你放幾個驅蟲的香囊。”
小金魚白白的特別招蚊蟲,到夏日在外面的地方,稍有不注意就會紅被蟲子咬的紅紅的。
沒想到他卻搖了搖頭,指著沈如年的脖子,“喏,娘親的脖子上有好多蟲子咬了的紅點點哦。”
沈如年剛想去看看鏡子,突然才反應過來這紅點點是什麼,騰的一下臉就紅了,丟了飯碗躲進了屋里,換了件有領子的外衫才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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