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年搖了搖頭,“可能是午睡醒的時候吃了糕點,這會沒什麼胃口。”
最近確實燥熱,這樣的米飯本就吞不下去,趙暉燁也不勉強,“那讓廚房熬上粥,等你想吃了再吃。”
沈如年都不想吃了,趙暉燁也沒了胃口,便讓人都給撤了。
不過是坐著歇一歇的功夫再回頭去找,沈如年已經去了院子,真是個片刻都坐不住的子,還像個孩子,趙暉燁心底一片。
這會太落了山,院子里都灑了水這會也沒那麼曬,趙暉燁找了一圈,才看見坐在秋千上沈如年。
臉上又出了悉的笑容,夕的余暉灑在的上,讓整個人看上去都在發。
當初便是這樣的笑容一眼就撞進了他的心里,而且的笑是會染的,讓趙暉燁也忍不住的角上揚。
沈如年玩的正高興本沒注意他過來了,丫鬟瞧見想要出聲也被趙暉燁給攔住了。
他不聲的過去換下了丫鬟,輕輕的在后推著。
沈如年喜歡秋千是喜歡這種自由的覺,能聽見風在耳邊呼嘯,夏日的余暉混著青草香讓這個傍晚顯得格外的靜謐。
說來也是奇怪,剛換了人,沈如年就好似覺到了不同,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就看見了后的趙暉燁。
“外頭熱,下回讓人給你屋里也扎個,這樣你隨時都能玩。”趙暉燁溫的看著笑。
那一瞬間沈如年仿佛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記憶深好像有個對來說很重要的人,曾經也這麼輕的推著秋千。
記不得他的樣子記不得他是誰,但還能記得當時愉悅欣喜的心。
沈如年的心口一陣的疼,好似缺了一塊,眼淚就不控制的滾落了下來。
趙暉燁慌了,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怎麼了?是不是我哪里說的話惹你不高興了?不喜歡秋千那就不要了,我讓人給拆了。”
沈如年低垂著腦袋弓著子,哭的像個孩子。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難過,我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人。”
趙暉燁很想上前將抱,可沈如年喊他皇叔,兩人如今的關系并不適合,他不想把沈如年得太。
“你不是想去找余氏嗎?明日我陪你去,浙南找過了還有浙北,若是還沒有,我就陪你再往南走,一定會找到的。”
沈如年紅著眼緩緩的點了點頭,但的心知道,哭的不僅僅是余媽媽,而是另一個讓覺得無比重要的人。
趙暉燁雖然答應了沈如年要陪去浙北,可最近旱期,就有很多西北逃難過來的難民要置,再加上之前趙淵派了人手他的政務和軍隊。
他好不容易花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將一部分的人員安理好,此刻正是最為關鍵的時候,他本不開。
又不能派太多的人,不然會讓沈如年太過引人注目,他只能讓自己邊最為得力的屬下,帶著侍衛跟著沈如年同行。
趙暉燁對沈如年失信自覺很是愧疚,“等這幾日過去,我便能時時陪著你,此行就讓張燚跟著你,他在這邊出生長大的對當地況最是了解,有什麼需要的都與他說。”
知道他去不了,沈如年表示很理解并沒有失落,還反過來安趙暉燁要好好理事。
然后看不出昨日的傷心,帶著一眾人馬高高興興的去尋人了。
等沈如年走后,趙暉燁就去了軍營,一直在軍營待了兩三日才有時間回府休息。
沈如年一般出去都要十天半個月才會回來,空的王府都很安靜,趙暉燁才寧可在軍營待著也不愿意回府。
即便知道沈如年沒有人,他也更愿意在沈如年的院子里多待一會,等到用晚膳的時候,趙暉燁才發現邊伺候的人有些眼。
“你是靈燕?如年不是很喜歡你?這次你怎麼沒跟著去。”
“沈姑娘帶走了靈鵲,代奴婢留下來看院子。”
對于沈如年喜歡哪個丫鬟,趙暉燁沒有任何的意見,聞言只是點了點頭,然后想起來前幾日不想吃飯的事,就多問了兩句。
“沈姑娘好像有好幾日不怎麼吃東西了,都說是天熱悶得慌不想吃,奴婢們也不好再勸。”
趙暉燁瞬間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怎麼不知道,“好幾日了?有沒有請大夫看來過。”
靈燕有點自己的小心思,喜歡王爺,就想留下來多和王爺有機會相,當時也是鬼迷心竅就把這個想法和沈如年說了。
沒想到沈姑娘不僅沒有不高興還非常大度,聽說了后還安,說這麼漂亮王爺肯定會喜歡。
這才爭得了一個王爺面前伺候的機會,這會聽到趙暉燁語氣威嚴,才慌張的跪下。
“奴婢是要請的,可沈姑娘說只是畏熱,后來的粥都有用,讓我們不要找大夫,便……”
趙暉燁越聽越不對勁,忍不住的斥責了一聲,“糊涂!還小哪里懂這些,現在就去把大夫來。”
很快大夫就趕來了,趙暉燁讓靈燕將沈如年這些日子的飲食作息,一樣樣都給說清楚,大夫聽完之后出了了然的神。
“王爺不必擔憂……”
*
張燚帶著沈如年一路往浙北去,他們都是挑了早晨和傍晚這樣涼爽的時辰趕路,中午日頭曬的時候便在涼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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