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雙臂輕輕的向上一抬,在他背上探著小腦袋在看的沈如年便被用力的頂了一下,險些往后仰,只能重新將手臂的環繞著他的脖頸。
而后不再搭理跪著的人,任由月煙哭喊著被拖了下去,他則是背著沈如年大步朝外走去。
陳詩雨看見兩位主子走遠了,故意放慢了作留在最后,上前將蘇傾羽給扶起,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我若說甘心蘇姑娘定是不信,那就請蘇姑娘好自為之。”
說完帶著一眾宮離去,留下蘇傾羽看著手中的紙鳶出神,邊另外一個宮上前小聲的喊了一句,“姑娘,咱們也回去吧。”
“元冬,晚些你拿銀子送去務府,給李公公讓他替我打點一下月煙的后事。”
元冬便是之前在陳詩云邊伺候的那個宮,聞言恭敬的福道了個是。
上次故意讓元冬引導陳詩云,穿戴沈如年的樣子,還以為已經試出了趙淵的心意,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看來得換個方法才行。
*
回養心殿的路上其他人都離得遠遠的,唯有沈如年的圈著趙淵的脖頸走在宮道上,趙淵的腳步穩健卻不快,不急不緩倒像在散步。
“陛下,你以前認識蘇姐姐嗎?”
記得上次也問了這個問題,陛下并沒有回答,方才別人或許沒聽見,可聽見了,蘇姐姐喊陛下“五弟弟”。
如果真是姐弟,那為什麼不告訴呢。
“認識。”
沈如年心里有些不舒服,把小腦袋往趙淵的腦袋邊湊了湊,“那陛下為什麼不告訴我呀。”
趙淵想起蘇傾羽就會想起當年那些不太好的記憶,聽見喋喋不休的發問,就在的屁上不輕不重的了下。
“無關要的人,說與不說有什麼干系,你給我老實點別。”
這種私的地方怎麼能呢,沈如年臉上本來就紅紅的,這會就更紅了,小臉迅速的埋到了趙淵的背上,的本抬不起頭。
過了一會才的哼了一聲,“陛下流氓。”
趙淵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挑著尾音嗯了一聲,“你說什麼?”
“陛下流氓壞蛋。”
趙淵是真的被氣笑了,“你懂這是什麼意思?”這一天天的都是從哪里學來的詞,他真該把的那些話本全給沒收了。
“余媽媽說調戲小姑娘的就是流氓,陛下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呢。”的眼睛都紅了。
平時摟腰抱著的時候也沒見說是調戲,怎麼今日這麼懲罰的一下反倒了。
別說,這麼的語氣和模樣,倒是頭一回見到,有種別樣的風。
“別人是別人,朕與別人能一樣嗎?”
趙淵聽沈如年不說話了,就繼續的哄著:“余氏讓你防著別人這是對的,可朕是別人嗎?”
沈如年不說話了,覺得陛下說的好有道理,是進宮伺候陛下的,兩人如今都同床共枕了,那應該關系和其他人不一樣了。
那他們現在算什麼關系呢?是陳姐姐說的相互喜歡要親嗎?
就很好奇的探出了腦袋去問:“陛下,那我們什麼時候親?”
趙淵腳步一頓,停頓片刻才繼續往前,不是生娃娃就是親,就這麼著急嗎。
進宮沖喜就當做是侍妾一般,當時趙淵又是昏迷不醒的在病中,自然不可能親舉行婚事,是想要補上婚事?
還是說不滿意如妃的位置想要再往上升了。
他還以為蠢笨就與其他子不同,原來也和其他人沒什麼兩樣,想要權勢想要榮寵,如妃都不滿足,是想要做貴妃。
還是想要當皇后?
之前還有興趣與調笑,這會就恢復了清冷,啞著嗓子開口道:“親?你是不滿意翊坤宮還是不想當這如妃了。”
若是這會有人在旁邊定是要被兩人的對話給嚇著,偏偏聽的人是沈如年,一點都沒察覺到趙淵話語中的寒意。
把下搭在趙淵的肩膀上,歪著腦袋很是天真的道:“親和這些有什麼關系嗎?”
“那你為何想親。”
“陳姐姐說親才可以生娃娃啊。”
趙淵:……
原來是為了想和他生孩子?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太對。
但趙淵方才冷著的臉卻慢慢的和緩了下來,確實是沒有大婚倒也不怪一直惦記著,“之前司天監不是算了日子,下個月便是封妃大典。”
今日又來了月事,不然若真是想要,挑個日子圓房也不是不可以,既然撞上了那便再等等吧。
沈如年想起來了,之前吳嬤嬤好像有說過的,還拘著學了好久的規矩。
原來封了妃就能生孩子了啊,那陛下就會喜歡了嗎?
“陛下,那我又要學規矩了嗎?可以不學嗎?”一想起那句主子再來一遍,就哭無淚。
趙淵忍不住的輕笑出聲,安的拍了拍,用連自己都未察覺到的溫語氣哄著:“必須得學,若是丟人豈不是連朕一塊丟人。”
沈如年嘟囔著,有些懨懨的靠在趙淵的背上,“可是我的腳都傷了,也要學嗎?”
“朕親自教你。”
咦,如果是陛下的話,好像比吳嬤嬤要讓好接,將臉頰靠在趙淵的寬厚的背脊上,覺到了從未有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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