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林霜兒才回過神來,這才覺得齊銘把抱得太了。
“齊大哥,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林霜兒掙扎著,想要從他懷里掙。
可齊銘卻越箍越,恨不能把林霜兒碎。
雨越下越大了,兩人上都被淋了,林霜兒覺得十分不舒服。
“齊大哥,你到底怎麼了?”
林霜兒總覺得今日的齊銘有些反常,一點都不像以前認識的齊大哥。
以前的齊大哥溫文爾雅,從來不會強迫什麼,與說話時,也總是面帶笑容。
可如今的齊銘變了,他總是不認真聽自己說話,也總是強迫做一些不喜歡的事。
這樣的齊大哥,不喜歡,本能地想要遠離。
“齊大哥,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晚了王爺會不高興的。”
自己出來已經好一會了,夜北承說不定已經在找了,若是沒及時出現在他面前,說不定又要生氣了。
畢竟,他很小氣,脾氣又臭,可不想再惹他生氣了。
“霜兒,不要提他好不好?我們好不容易才見一面,你陪陪我,陪陪齊大哥好不好?”
“可……可是王爺會不高興的。”林霜兒反抗的愈發厲害。
“霜兒!不要提他,求你了。”齊銘近乎哀求地道“他是王爺,份尊貴,你們不合適,只有齊大哥才能好好照顧你。”
他的姑娘怎能喜歡別人,是屬于他的,只能屬于他,誰也不能搶走!
可林霜兒句句不離夜北承,齊銘心口似被劍扎了千百遍!
這一刻,齊銘對的占有達到了頂峰,對的瘋狂思念也在這一刻轉為了刻骨偏執。
他要帶走,現在就走,一刻也不想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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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
“霜兒,你跟我走吧,我帶你離開侯府,天涯海角,去哪里都好,齊大哥會一直陪著你,你說好不好?”
“齊大哥,霜兒不想走,霜兒想留在侯府。”
“不行!霜兒!你必須跟齊大哥走!你總不能在侯府待一輩子!”齊銘眸里著翳,他拉著林霜兒的手就要離開。
林霜兒害怕極了,掙扎得愈發厲害,可齊銘還是死死握著的手,說什麼也不肯松開。
“齊大哥,你放開我,我真的不想走,我也不想嫁給你……”
“霜兒!”齊銘終于失了耐心,只覺得腔憤懣涌上心頭,他強制的將在冰冷的院墻上“你答應過我的,你說過要嫁給我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你怎麼能不考慮我的?”
后背被院墻上凹凸不平的石塊磕得生疼,林霜兒疼得額頭都冒起了冷汗,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覺得現在的齊銘好可怕。
口的襟不知不覺松散開了,齊銘的目忽然落在白皙的鎖骨下,眉眼驟怒“霜兒,你……你和他圓房了?”
白皙瑩潤的上,攀附著一顆顆妖艷滴的吻痕,方才沒注意,齊銘這才發現,脖頸上也殘留了一些印記。
齊銘甚至可以想象到夜北承與承歡時的激烈,,拳頭不由得握。
林霜兒臉頰緋紅,別過臉去不敢看他。
沉默即是答案。
齊銘只覺得心口溢出萬箭穿心的痛楚,他握住的肩膀,痛聲問“你為何要讓他?林霜兒,你就這麼想要攀高枝是嗎?就這麼想要做夜王妃?我現在已經是新科狀元了,嫁給我一樣可以榮華富貴!你為何還要選擇夜北承?”
林霜兒被問懵了,面對齊銘的滔天怒火,心中更覺驚駭,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林霜兒!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回答我!”
“齊大哥……不是這樣的,我沒想要攀高枝,只是王爺他對我真的很好……”
“不準再提他!”齊銘忽然捧著的臉,猛地俯去吻。
齒,相的那一刻,林霜兒嘗到了腥味。
他咬破了的,近乎懲罰般吻著。
林霜兒被嚇壞了,忙偏過頭去,眼淚奪眶而出“齊大哥……”
齊銘忽視求饒的聲音,將狠狠摁在院墻上,發狠一樣吻。
是屬于他的,他心呵護了多年,都舍不得一下!他如此視為珍寶,卻讓別人任意踐踏!
他不甘心,不甘心!
就在林霜兒絕之際,齊銘忽然松開了,他抱著的腰,轉了姿勢,將護在懷里,目冷冽地盯著某個方向。
林霜兒疑地抬眼去,就見院墻拐角,一人緩緩走出。
來人一赤紅袍,腰間墜著蟠龍墨玉佩,金冠束發,腳踩描金祥云靴,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銳利深邃的目不自覺給人一種張又敬畏的迫。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夜北承!
夜北承靜靜看著兩人,一雙眸幽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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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眸底風云攪。
只這一眼,林霜兒心中震,面慘白。
夜北承怒了。
近乎震怒!
他越是平靜,就代表他越是生氣。
“過來!”他聲音蕭冷忍,像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
林霜兒不敢遲疑,掙扎著從齊銘懷里離開。
可齊銘不肯放人,依舊將人死死箍在懷里,看向夜北承的眼神鷙冰冷。
夜北承掃了一眼齊銘,深邃如墨的眸子寒激。
還從未有人用這樣挑釁的目看著他,齊銘是第一個。
他冷笑著,聲音冷峻,語氣里帶著一威脅和警告“怎麼?新科狀元剛上任,就想要以下犯上?”
“本王能扶你上去,也能將你踩泥濘里!”
齊銘整個人似被擊了一記沖錘,子踉蹌了幾步,半晌才囁嚅著說出一句話“下沒有以下犯上的意思。”
夜北承冷笑,又睨了林霜兒一眼,目落在齊銘摟著腰的手上,眸中森森寒意。
林霜兒不自覺打了個冷,終是掙了齊銘的束縛,一路小跑著朝夜北承奔去。
還沒到夜北承面前,手臂就被他狠狠一拽,林霜兒一時不備,整個人差點摔了一個趔趄。
腳崴得生疼,林霜兒也不敢喊疼,只睜著一雙淚眼,怯生生地看著夜北承。
見兩人走,齊銘終是沒忍住,道“王爺居高位,要什麼沒有,何必奪人所好?”
夜北承腳步一頓,背對著他,冷聲道“你又怎知,不是本王的心頭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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