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啄一口的:“嗯,除了你,你就是家里做主的那一個。”
他現在的姿勢,完全可以用“玉橫陳”來形容,被子的那點遮擋,也就增添了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喬以笙故意撇開臉嫌棄道:“沒刷牙呢你。”
陸闖:“嘖,這矯做作了,又不是第一次早上起床的時候沒刷牙親吻。”
喬以笙:“怎麼?不是你要我矯要我做作的?”
陸闖又低頭來吻,這次不是啄一口而已。
“那我現在哄哄你要不要?”
“……”他游移的手已經說明了他是打算怎麼哄,喬以笙笑著拒絕,“不需要,謝謝,一家之主現在要起床了。”
陸闖按回:“一家之主這麼辛苦,卻只請了半天假,很不應該知不知道嗎?請一個月都不為過。”
他還想榨一個月?一個晚上的氣就要被他吸干干尸了行不行?喬以笙學他的嘖聲:“你當度月呢?”
陸闖深以為然地點頭:“好主意,我也覺得我們完全可以去度月。”
他還真拿訂婚當結婚?喬以笙才不要預支一生一次的月驗:“滾,訂婚已經很倉促了,月不可能再隨隨便便。”
陸闖聳聳肩:“行吧,月就先留著以后,現在我先幫你醒盹。”
……沒給喬以笙再拒絕的機會。
-
大早上的又荒唐了會兒。
倘若不是著急起來送杜晚卿和戴非與,喬以笙知道自己一個早上也得廢掉。
杜晚卿還又做了一頓早飯。
喬以笙和陸闖、杜晚卿、戴非與,以及活躍在餐桌旁的圈圈,在訂婚后的第一天,又一起吃早飯。
現在之于喬以笙而言最重要的幾個人,全在的邊,幸福是不言而喻的。
戴非與搖頭晃腦地跟嘆:“果然大不中留,訂完婚,都要咧到耳朵上去了。”
喬以笙承認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角,但不樂意被他冤枉:“我笑又不是因為我訂婚。”
戴非與轉頭就對陸闖道:“妹夫,聽見沒,原來和你訂婚,不值得笑這樣。”
……他對陸闖的這新稱呼,也是令喬以笙到恥的了。
陸闖回應戴非與道:“沖表哥你這一聲‘妹夫’,我就不跟你計較你對我和圈圈的‘挑撥離間’了。”
杜晚卿把兩杯蜂水分別放到陸闖和戴非與跟前。
喬以笙幫杜晚卿說:“你們兩個喝點酒。”
昨晚他們在這樓下的餐桌喝完也沒有收拾,方才下樓是還看見杜晚卿把空易拉罐裝垃圾袋里,而直到現在吃早飯,也覺餐桌還沾染一些啤酒的味兒。
杜晚卿今天做的這頓早飯比平時更為清淡,明顯就是考慮到昨晚他們兩個喝了很多酒。
“謝謝媽。”
“謝謝舅媽。”
戴非與和陸闖瞬間都乖乖巧巧的,連說話的語氣也收斂得老實,喬以笙直想笑。
早飯過后,戴非與就開車帶杜晚卿回貢安。
之前一直是杜晚卿和戴非與在貢安送走喬以笙,頭一回是喬以笙送走杜晚卿和戴非與,有種與眾不同的奇妙。
尤其是在站在自己家門口,邊有一個男人摟著的腰,陪著一起,又牽著一條狗。
喬以笙很難不記起和的爸爸媽媽曾經也這樣送過舅舅舅媽表哥一家三口。區別在于從如今圈圈的位置,變到了以前媽媽的位置。
所以,真的有家的覺了。
喬以笙側頭。
恰好陸闖也正側頭注視著。
整個燦爛的天好像都裝在他漆黑的眼瞳里。
而他眼瞳的中心,是。
-
兩人折返進去時,陸闖說:“本來我應該給我們倆弄一棟新房。但我發現,挑來挑去,都不如你和你爸爸媽媽的這一套房子。所以……”
他停駐在琴房門口,朝里頭微點一下下,說:“新房我就不另外準備了,反正,我手里有多東西,都給你。”
喬以笙循向進去,首先映眼簾的是里面的桌子上擺著一個琴盒。
走到琴盒面前,先拿起琴盒上面的一個文件袋,出里面的文件略地瀏覽一番,發現全是各種不產和公司產權諸如此類的文件,可以說是他的個人財產清單了。
把家底跟徹徹底底待了個清楚……
喬以笙看他一眼,然后把文件袋先放到一邊,打開琴盒。
乍看之下有點愣,因為琴盒里的小提琴和那把已經壞了的舊琴幾乎一模一樣,差別只在澤。
喬以笙轉過視線確認舊琴還在角落的琴盒里,才百分百肯定,面前的這把,是新的。
“你……”喬以笙輕輕琴。
陸闖說:“已經停產了。幸好有人有收藏小提琴的習慣,讓我給找到了,花高價買了過來。調音已經調好了,你現在可以試試看。”
喬以笙很難不容。
但里說的是:“你故意的吧?我都多久沒拉小提琴了,早生疏了,也不給我準備的時間,突然就給我琴,突然間就讓我試,真的不是要看我出丑?”
陸闖似笑非笑:“你什麼丑我沒見過?還怕多這一次。”
喬以笙:“……”
“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語氣幽幽涼涼。
陸闖犯慫,捉過的手在他上潤了潤,說:“我太想太想聽公主殿下拉小提琴了,請公主殿下滿足我的心愿,讓我一飽耳福。公主殿下即便手生,沒有發揮最佳狀態,對我來講也是天籟之音。”
這彩虹屁吹得,又土又麻,他確實也不用專門準備新房了,他時不時來整個活兒,就能讓腳趾摳出好幾棟新房出來。
從琴盒里取出小提琴,喬以笙先簡單地試了幾個音。
確實都調得好好的了。
然后喬以笙煞有介事地輕輕咳了咳,示意他,準備開始了。
陸闖點點頭。
喬以笙劃琴弦,音符如流水般順暢地飄出來。
so
陸闖不回憶起,大學一年級,在校園風采大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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