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現在著親得正歡快的怎麼能是小妖？必須得是大妖。

龐然大的大。

被親得實在不了了，喬以笙懸于半空的腳又用比方才更大的勁兒踢了踢陸闖的小。

陸闖拖延了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極其地了，說:“為未婚夫妻之后的第一吻。”

喬以笙:“……”

可把他給得意的。

喬以笙張了張，想潑他的冷水。

陸闖的右手食指豎到的前，堵住的話，斜勾道:“我知道你是形勢所迫，為了不讓陸家晟他們在再煩你。但陸家晟的小兒子現在和聶大小姐確實就是未婚夫妻。”

喬以笙斜挑眉:“很有自知之明。”

陸闖紳士地鞠了個躬:“多謝聶大小姐夸獎。”

“還油？”喬以笙再次踢了踢他的小，“油得能炒三鍋菜了。”

陸闖彎腰捉住的腳:“再踢，真被你踢瘸了，損失的可又是你。”

他在腳底的指頭似有若無地撓，喬以笙得想把腳直接踹他臉上:“陸家晟的小兒子，你的時間剩不多了。到點了就離開我的房間。”

“陸家晟的小兒子時間用完了，還有我陸闖的時間。”陸闖饒有趣味地繼續把玩的腳。

“別貧了你，給你聽一段錄音。”喬以笙撿起梳妝臺上的的手機，遞過去其中一只耳機給陸闖。

陸闖不用他的手接，而是矮下，側過腦袋，將他的耳朵送到喬以笙的手邊。

喬以笙翻了個白眼，故意很用力地把耳機進他的耳朵里。

陸闖:“嘖，喬圈圈謀殺親夫。”

“……”喬以笙用另一只腳踢了踢他的小。

自己塞了剩余一只耳機，點開錄音的播放——是不久前和聶婧溪的對話。

喬以笙料到聶婧溪會來找。當然，即便聶婧溪不找，也會找聶婧溪。

打開門和聶婧溪正面談之前，就在口袋里把手機的錄音功能設置好。是猜測聶婧溪可能會繃不住，出馬腳，當場如果沒發現，后續還能再找找。結果聶婧溪很穩，仍舊只是癡心于陸闖。

穩就穩吧，喬以笙現在直接把錄音給陸闖聽，讓陸闖進一步見識見識，他招惹上一朵多偏執多瘋的桃花，省得浪費口舌轉述給他聽。

的轉述，必然不及他親耳聽來得彩。

陸闖倒是全程面無表，錄音播放結束后，他只有一個問題:“陪嫁是個什麼玩意兒？”

“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喬以笙冷哼，“聯系前后文你自己悟不出來？”

“什麼鬼？真是電視劇里演的那種？”陸闖皺眉，“大清都亡了幾年了？”

“呵，這不是很清楚？裝，還給我裝。”喬以笙嗤笑，把阿苓給解釋的聶家里頭的容復述一遍給他聽，包括他原本應該擁有娶一送二的福利告訴他。

陸闖越聽，眉頭皺得越，尤其得知方袖和楊芊兒是陪嫁時，他的表跟吃了蒼蠅一般。

喬以笙的手指一下一下地他的口:“你心里是不是在想:娶聶家的人，原來還有這種好事？”

“嘁”陸闖捉住的手指，即刻表忠心，“這種齊人之福，我可消不起。誰要誰拿去。”

喬以笙故意挑刺:“只是方袖和楊芊兒不對你的胃口吧？如果陪嫁剛好是你喜歡的類型，你確定不去消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最不得返古的一件事，就是三妻四妾。”

“嗯，你說得沒錯。”陸闖點頭認同，“有機會的話，是個男人都想三妻四妾。我也一樣。”

喬以笙瞇起眼:“呵，承認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承認的？”陸闖笑的些許邪，“你要是能分出無數個你，別說三妻四妾，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都能為我的夢想。”

就料到他的話會有反轉，喬以笙住他的兩片薄:“忙得過來嗎你？嗯？我要真變無數個我，你忙得過來？”

陸闖:“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從他壞得要命的表里喬以笙就能完整解讀，他說的是:“你說我忙得過來嗎？”

天除了炫耀他自己的超能力，他腦子里也裝不下其他正經事了。喬以笙翻他一個白眼，在發現他的張開企圖含住的手指時，趕先一步松開他的，免得自己又被他勾到。

陸闖倒沒強行和鬧，問說:“所以你不要那兩天的考慮時間，今天直接給結果的原因，就是被聶婧溪的行為膈應到，刺激，打翻醋壇子了？”

“想得沒。”喬以笙堅決否認，“沒聽到錄音里我跟聶婧溪說的？我就是討厭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盯著。即便那樣東西我不喜歡，那也是我的。”

陸闖笑得促狹又玩味兒:“嗯嗯，明白了。反正結果就是，我們聶大小姐今天當著眾人的面，宣示對我的主權了。我終于明正大了。”

喬以笙:“……”

他現在就是什麼都聽不進去，滿心滿眼只裝著這一件事嘍？

喬以笙表是繃著的，保持大小姐的驕矜，心底則很難不因為他流出的喜悅和無形中翹高的尾而暗暗發笑。

……算了吧，就讓他高興一會兒吧。

陸闖得寸進尺地憾道:“下次這種重要時刻，記得提前支會我一聲。怎麼都應該架起十個攝像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方位地記錄下來當時的場面。”

喬以笙被他逗樂了。虧他想得出來。

便聽陸闖的下一句是:“記錄下來之后，每天邀請你和我一起反復觀看二十遍。以后再給我們的孩子看，讓他們知道，你怎麼要我的。”

喬以笙:“……”

可夠了他，越說越離譜了。可丟不起人。

防止他后面再講出挑戰心臟承力的話，喬以笙轉移話題到正事上:“還有一段錄音也一起聽聽，不知道會不會有好運氣錄到有用的東西。”

陸闖口吻戲謔:“你今天很忙啊。”

“你也不閑。”喬以笙揶揄，“瘋得很放飛自我。”

陸闖:“多謝夸獎。”

“……”喬以笙啼笑皆非地和他一起重新塞上耳機，解釋道，“我懷疑宋紅和你爺爺有點什麼。”

說著喬以笙點開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