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之前，喬以笙沒想到它比看起來的還要松，更沒想到，陸闖竟然沒穿……

陸闖顯然同樣未料想會被直接拉開:“……”

登時，兩人面面相覷。

約莫兩三秒，回神的喬以笙即刻捂住圈圈的眼睛，自己也默默地轉頭，向車窗外。

車窗的簾子剛剛被拉開了，玻璃上全是雨珠，使得隔著玻璃的外面的雨簾看起來愈加模糊。

而因為外面黑，車有燈，所以實際上玻璃大半映照出是車的景象，喬以笙便看到了陸闖背過去系腰帶的舉。

……犯得著嗎？喬以笙無語。又不是沒看過。搞得好似他被占了大便宜。前些天也不知道是誰非要了在面前晃悠。而且他都不知道被多人看過了。

抓起手邊的杯子，喬以笙將杯子里余下的熱乎乎的茶喝，腔卻越喝越郁結。

大雨澆滅了所有的浪漫，也毀掉了的心，一切仿佛是老天爺在提醒什麼，給下了不詳的征兆。

“還有沒有？”喬以笙轉頭。

陸闖將茶壺連同它的加熱底座從廚房區域拿出來，放到桌上，要幫喬以笙加。

喬以笙沒讓，選擇自己抓過茶壺。

陸闖覷一眼的神，不聲地斂瞳，沒說什麼，默默落座的對面，也給他自己新倒一杯茶。

又喝掉大半杯的喬以笙問:“這是什麼茶？”

也在喝的陸闖低頭看一眼:“不知道，瘦猴子他們放的吧。我翻到就拿來煮了。”

喬以笙不冷不熱地評價:“回頭問問他們。口不錯。”

“嗯。”陸闖應承，沒讓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道歉道，“沒留意天氣預報，不知道會下雨，不過看起來是陣雨，一會兒應該就停了。”

喬以笙不咸不淡:“嗯。”

陸闖皺眉，想問為什麼突然又不高興了？因為不小心看到他的，覺得他耍流氓嗎？

圈圈這時候鬧出很大的靜。

兩人不約而同過去，看到圈圈不小心把桌子下方的屜給拉開，翻出里面的東西。

散落滿地的全是些桌游之類的道。

犯了錯的圈圈留下爛攤子就跑進臥室躲起來。

喬以笙和陸闖一起蹲下去撿。

無意間抬頭，發現陸闖的眼睛直勾勾盯在的口，喬以笙不用看也猜到是怎麼回事，迅速攏浴袍松散的領。

雖然有一次可以換，但并沒有一次可以穿，現在的還被晾在浴室里。

喬以笙坐直，不幫忙撿了。

陸闖干干地咳了咳。

喬以笙斜睨眼瞥他，在他準備將最后一份道收進屜時，喊住:“這個留下。”

很大小姐脾氣的口吻。

陸闖從善如流，拿到桌上來:“你想玩？”

喬以笙沒回答，只是手拖到自己面前仔細瞅。

是一堆積木，用來玩層層疊的。

喬以笙掀眼皮:“你玩不玩？”

陸闖同意:“可以。”

喬以笙滿是挑釁意味地補充:“輸的人，真心話大冒險。”

陸闖擺積木的手一滯，對視上的眼睛，斜斜勾起一側角:“誰怕誰？”

而第一個使得積木傾倒、輸掉游戲的人就是陸闖。

喬以笙一邊恢復著積木一邊問:“真心話？”

語氣擺明了就是不給陸闖選擇大冒險。

陸闖往后靠上椅背，一只手撐在桌面，另一只手端起杯子繼續喝著那味道不錯的不知名的茶，姿態很是閑散恣意無所畏懼地點點頭:“可以。”

喬以笙像是早就揣好了問題，果斷發問:“你高三是不是沒翻墻來我學校窺我？”

陸闖:“……”

喬以笙:“遵守游戲規則。”

而他們這場游戲的規則，是沒有不想說以喝酒代替的選項。

陸闖承認:“是。”

喬以笙非常得意。

游戲繼續。

上天仿佛眷顧喬以笙，陸闖又非常快速地輸掉了第二局。

“還是真心話。”喬以笙索連疑問的尾音都直接忽略。

陸闖端著杯子的手輕輕一攤，示意隨便問。

喬以笙開口:“大學的時候，每次看到我和鄭洋親地在一塊，你心里是不是特別難？”

陸闖斂著瞳仁，直直地注視，在杯子的指節攥兩分:“喬以笙，這種問題的答案還需要我告訴你？”

喬以笙:“請遵守游戲規則，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陸闖:“……嗯，難。”

游戲繼續，第三局，喬以笙還是贏了。

這一次喬以笙直接問問題:“你喜歡我嗎？”

“陸闖，你喜歡喬以笙嗎？”喬以笙強調著，重新問一遍。

陸闖跟喝酒似的，一口悶掉杯子里的茶，倒扣下杯子時，說:“喜歡。”

喬以笙咬牙:“整句話完整地說一遍。”

陸闖抬著下，拽里拽氣地:“喬以笙，聽清楚，我，陸闖，喜歡你，喬以笙。喜歡你很多年了，一直都喜歡。”

眼眶一紅，喬以笙往桌子上一趴，兩側肩膀聳著，哭出聲:“就非得我你，你才表白。你做那麼多事有什麼用？你連句像樣的表白都沒給我，還妄想當我男朋友？”

噎得厲害，整個語焉不詳，陸闖本聽不清楚，急得迅速起繞到那邊去，坐到旁邊，與牛頭不對馬:“干什麼？哭什麼？不就是我喜歡你？有那麼嚇人嗎？喬以笙你給我講清楚。”

喬以笙抬起滿是眼淚的臉，頤指氣使地指著對面的座位:“誰讓你過來的？你給我坐回去，游戲還沒結束。”

這回的話，陸闖倒是聽清楚了，但聽得他有點生氣“兇什麼兇？”

他沒再坐過去，就著現在的位置，把積木歪歪扭扭地重新搭起來，然后他隨手一，又把積木給塌方了。

丟開積木，他轉頭看回喬以笙:“我又輸了。”

淚水好像把喬以笙的眼睛給糊瞎了，看不出他的敷衍，提問:“你的第一次是和你的哪個朋友？”

陸闖怔愣:“……”

喬以笙控訴:“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一邊好像很深地口口聲聲喜歡我很多年，一邊卻可以和其他人卿卿我我？算怎麼回事？”

“所以你就是個混蛋。不僅你對我的喜歡廉價，那些被你卿卿我我的生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