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
這質問的語氣,仿佛是背著他和別人。
“誰告訴你的?”喬以笙奇了怪,除去和莫立風兩位當事人,最多也就阿苓知道吧?可按道理,不可能從阿苓的里出去。
陸闖沒回答:“也就是說你承認你和他逛運場了?”
“不就隨便走了一圈而已。”
喬以笙很想再說:“別說你現在不過就是我的一個追求者,即便你是我老公,你也管不著。”
但喬以笙記起來,類似的對話,以前和陸闖之間就有過。
“什麼‘而已’?”陸闖惱火,“你學校那個運場在學生之間是‘圣地’,你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經他提醒,喬以笙記起,確實有這麼回事。
每個學校都差不多吧,就那麼大的地方,學習之余能散步放松的地方,一般就是場和運場。
喬以笙彼時那個學校的場均建有籃球框,等于和籃球場合并了,了男生們的福地,生們更多的就是到運場的塑膠跑道上散散步。
而悄悄搞曖昧的男生生,則最喜歡在晚上晚自習期間,溜到沒有燈的黑不溜秋的運場里,走著走著就牽上小手、牽著牽著可能就抱在一起,抱著抱著大概率就親親小。
喬以笙曾經一不小心撞見過,得沒事不敢再晚上去運場里瞎晃悠。
老師每回去運場突擊,幾乎就是一抓一個準。
可越是如此,曖昧的男生生們越喜歡往運場里約,還和老師玩起游擊戰。
“圣地”的名號,在喬以笙進那所學校時就已經盛傳。晚上到圣地打卡,也不知不覺間為傳統,說是沒有在圣地和老師斗智斗勇過,就不算真正的。
喬以笙這會兒才回過頭來問陸闖:“你對我的學校很了解嘛。”
陸闖主承認:“我當時學校就在你學校隔壁,也用過你們學校那個運場,能不了解?”
“噢,我們這麼有緣分的。”喬以笙意味聲長,“那請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們曾經就相互在隔壁上的學?”
陸闖似有若無地稍加頓挫一秒:“喬以笙你別扯遠,現在問的是你和莫立風怎麼回事?”
對話模式又極其耳,儼然回到從前他們之間有過的拌,喬以笙看了眼被晾在一旁的歐鷗,暫且中斷和他的談:“我現在沒空,回頭再說。”
陸闖惡聲惡氣:“喬以笙,你的流會已經結束了,你現在的時間是屬于我的。”
“那你自己來找我。”喬以笙掛斷電話。
歐鷗驚艷地豎起大拇指:“乖乖,當了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樣,掛電話的姿勢都霸氣了。”
喬以笙撓了撓歐鷗的。
歐鷗咯咯笑,攏住喬以笙的肩膀:“在我不知道的這段時間里,你是不是把陸闖治得服服帖帖了?”
喬以笙心復雜。不認為有專門治陸闖。還是那句話,就是把自己的放在優先。
先自,方能人。大概是這個道理吧。
“喏,你的東西,就不耽誤你約會了。”歐鷗將裝著兩塊金牌的絨盒到喬以笙手里,“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才像樣些。”
親昵地喬以笙的臉頰:“反正呢,好的,對雙方都不會是耗,是不會談談到沒有了自己的個,或者明明什麼事沒發生,也會緒低落、缺乏安全。相的兩個人彼此關心是理所當然的,同時必須明白,關心歸關心,也要相信對方能夠自己解決很多事。”
喬以笙記起前陣子在mia家里休養,mia借給看的一本書里寫到:用欣賞的目注視對方,用更多的力專注自己。
“你的副業可以開個賬號當博主了。”喬以笙戲謔。歐鷗的經驗之談,總一套一套的。
而現在歐鷗說的這番話,又狠狠地中喬以笙的心理。
不過,人往往可能就是旁觀者清,到自己頭上時就……喬以笙關心一:“你和戴非與怎樣了?”
喬以笙特地稱呼為“戴非與”,而非“我表哥”。
歐鷗笑笑:“你和你表哥是多久沒通電話了?還是有通電話但避開了話題沒聊到我?”
“最近是沒通過電話。”連杜晚卿,喬以笙也只打過一次。
歐鷗告訴:“分手了。”
“……”喬以笙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麼反應來面對這句話。
“我提的。”歐鷗說,“還是不帶壞你表哥了。他多孝順一個人啊。你舅媽又只有你表哥一個兒子,不能因為我,不給你舅媽生個小孫子吧?你們家里人,你表哥要是跟著我丁克,你舅媽得多孤單。”
喬以笙不予置評,反手也歐鷗的臉:“你想清楚了就行。”
歐鷗覷一眼喬以笙的手機:“嘖,你再不走,你的電話要被打了。”
喬以笙上了阿苓的車,才知道,陸闖雙管齊下,不僅自己給打電話,還讓大炮給阿苓打電話,問阿苓現在的位置。
阿苓當然沒有出賣喬以笙。
喬以笙系好安全帶才接起陸闖的電話。
陸闖:“你不告訴我你在哪兒,我怎麼去接你?”
“你在哪兒?”喬以笙總得知道在哪里匯合對雙方都方便。
陸闖報了個地址。
喬以笙:“……”
那是莫立風所在醫院附近。
隨即陸闖說:“就在你下午參加流會的會展中心外面見。”
喬以笙沒意見。
掛下電話,打電話給小劉詢問莫立風的況。
小劉告訴,他去到醫院的時候,莫立風正準備離開醫院,莫立風說沒事,小劉便依照莫立風的意思,剛剛送莫立風回到宿舍。
喬以笙不怎麼放心,又給莫立風發消息:【師兄,怎樣,你的檢查報告出來了吧?醫生怎麼說?】
莫立風回復:【沒事。開了藥,醫囑是多休息。】
喬以笙:【好,那師兄你注意休息。實在不舒服的話,也請個假休息休息】
起碼剛休過半個月長假,莫立風自從駐場到現在,三個多月,只有周末。
莫立風:【嗯】
喬以笙轉頭問駕駛座里的阿苓:“你不認識我師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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