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回應“報平安”，也是喬以笙準備早點睡覺了。

陸闖卻似沒看懂的第二個意思，電話打過來。

喬以笙只能把剛放下的手機重新拿起，劃過接聽鍵:“還有什麼事？”

陸闖說:“聽一下你的聲音，確認是喬以笙本人。”

喬以笙:“……”怎麼就懷疑不是本人了？

陸闖又說:“聲音要有可能偽造。你打開視頻，讓我進一步確認。”

喬以笙想翻白眼:“我要休息了，明天起床還要觀賞耍猴戲。”

“……”

陸闖沉默得有些詭異。

喬以笙倒是剛記起名冊上有他:“聶婧溪告訴我，你最近在‘做復健’？”

有點相信聶婧溪對陸闖是真了。

如今聶婧溪和陸闖的婚約雖然取消了，但聶婧溪對陸闖和從前沒兩樣。

剛剛在頂層的臺上，據聶婧溪的意思，聶婧溪仍舊想嫁給陸闖。

但因為聶婧溪如今手里沒有陸家晟想要的東西，所以陸家晟的態度比先前模棱兩可。

“陸伯伯打的算盤估計是，怎麼把阿闖賣出最好的價錢。”聶婧溪如是道。

喬以笙心暗暗驚詫聶婧溪在面前的直白。

而明白聶婧溪口中“賣出最好價錢”的意思。陸家晟還是寄希于新的聶家大小姐能看上陸闖。

如果最后沒能和聶家大小姐結婚，又廢又瘋的陸闖能娶到聶婧溪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果。

“阿闖是很讓人心疼的……”聶婧溪慨。

彼時喬以笙未接茬。

現在陸闖聽提及聶婧溪，語氣略微煩躁:“喬以笙，你在嘲諷我。”

“我嘲諷你什麼了？”喬以笙狐疑，“復健？”

“都嘲諷。”陸闖說，“嘲諷我裝瘋，也嘲諷我還在被聶婧溪擾。”

既然他非要這麼認為，喬以笙便應承:“我是覺得好笑的。”

陸闖:“……”

也不滿意？喬以笙便給他來一句真真正正的嘲諷:“陸爺，祝你早日站起來。”

回應的是背景里圈圈的喚聲。

“你現在在

隨著走近，喬以笙既在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地于烏泱泱的人群里發現坐在椅上的陸闖。

——圈圈像個護衛一般，威嚴地蹲在陸闖的椅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