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喬以笙斜挑眉:“有條件？”

聶季朗強調:“其實你不用把認祖歸宗想得死板和講究。只是讓你在聶家有個名字，走出聶家你還是可以用‘喬以笙’的份生活。”

“但還是很奇怪。”喬以笙蹙眉，“你還是跟我講講條件。”

“不能說是條件。”聶季朗遂的意，“除了找到你的父親是我父親的臨終之言外，還有一個愿必須幫二老達。”

“說說看，什麼愿。”喬以笙靜待。

聶季朗:“就是和陸家的聯姻。”

喬以笙:“……”

提出疑慮:“我記得聶婧溪聶小姐告訴過我，你們聶家和陸家祖輩的這門親事，沒有指定由某一個人來執行，也沒有指定非要在哪一輩完，會照顧到個人意愿。以前就是因為聶先生你們這一輩沒有合適的機會完兩家的婚約，所以如今落到聶婧溪聶小姐的上。”

所以如果沒有聯姻的意愿，也可以不用完不是嗎？

而且沒記錯的話，陸闖前兩天才告訴過，聶季朗這次來霖舟，對于婚約的意見就是不想再讓聶婧溪嫁。

“婧溪說的沒有錯。但你既然找回來聶家了，標準就和其他人不一樣。”

“什麼意思？為什麼到我就不一樣了？”

“其實婚約是指定過人的。”聶季朗告知，“陸家那邊確實沒有指定，但陸家并不知道，我們聶家是有指定的。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爺爺還在世的時候，是希由第一個孩子來承擔這一門親事。聶家很有人你父親的存在，所以婧溪也不知道曾經有過。”

喬以笙費解:“可據我所知，陸爺爺和聶重新取得聯系已經是陸爺爺中年時期，按照時間推算，那時候我的父親早就從聶家丟失了不是嗎？”

孩子都丟失了，怎麼還指定第一個孩子來承擔親事？

“正是因為你的父親丟了，所以才指定你的父親。”聶季朗解釋，“那是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的爺爺，對找回孩子的一種期盼和寄托。就好像一直留著某個人的東西，他總有一天會回來用到。”

喬以笙:“……”

聶季朗看出的無語:“老人家有老人家的執著和信仰，我們做子的就是尊重。從現在的況來看，這方法有用。”

“……”喬以笙忍不住吐槽一句，“封建迷信。”

聶季朗笑一下:“總歸，婚約是在你父親這一脈上的，你父親已經去世，婚約理應由你來履行。你不履行也不是不可以。那就往后推到你的子上。”

喬以笙:“……”

提出新的質疑:“既然是用婚約來寄托我父親的回歸，非我父親這一脈莫屬，又為什麼要讓聶婧溪小姐過來霖舟完婚約？”

聶季朗進一步詳細講個明白:“指定人選這件事，早些時候我也不清楚，我所了解的和婧溪所了解的一樣，當年我和你小姑姑都看不上陸家的人，因此推掉了。”

“我父親臨終前囑托我尋找你的父親，我才一并知曉了婚約的真實況。你父親沒找回來之前，到婧溪他們這一輩，原本也可以像我和你們小姑姑一樣推。”

“但今年年初，陸老爺子病危，陸家人想給陸老爺子沖喜，找我們聶家商量，完陸老爺子的心愿。聶家很難再推，所以讓婧溪來了霖舟。”

“……”這終于和聶婧溪說的全部對上了，而因為如今發現了聶婧溪并非聶家人，所以喬以笙不免懷疑，正因為聶婧溪不是真正的聶家人，才被推來陸家聯姻的。

聶婧溪不是聶家人，又是什麼人？

另外聶婧溪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不是聶家人？

喬以笙暫且捺下疑慮，聽聶季朗提一:“你應該也知道了，婧溪手里有陸氏集團的一部分份？”

“嗯，知道。”喬以笙點頭。

“那些份應該是你的。”聶季朗說，“即便你沒打算履行婚約，份也屬于你。我們聶家其他人不需要。”

“……”喬以笙想說，也不需要。份和婚約是綁定在一起，在聶季朗的意思里，就是強行塞給的，而且如果推開，也推不到別人頭上，由的子繼續著。

可笑至極。

這強買強賣式的婚約，令喬以笙不得不懷疑，聶老爺子和聶老太太，對丟失的大兒子，到底是還是不？

萬一以前的父親喬敬啟早早就被聶家人找到，結果回去聶家卻要面臨一門這樣的親事，不能自由選擇喜歡的人結婚……

“你是不是需要時間考慮要不要接婚約？”聶季朗笑著打量的神，“陸家這一脈，適婚的人，確實沒幾個。”

喬以笙卻回答:“不，不用考慮，我已經有決定了。”

-

離開咖啡店，喬以笙直接回小區。

上了樓打開公寓的門，里頭已經有人了，玄關堂而皇之地放著悉的馬丁靴。

喬以笙恍惚地滯了一瞬，從鞋柜里取出的家居拖鞋，進門去。

陸闖坐在客廳的餐桌前，餐桌上是整桌的飯菜:“喬以笙，吃午飯。”

喬以笙:“……”

和聶季朗約的時間確實有點尷尬，從mia家出發時還不到吃午飯的點，現在和聶季朗聊完又快兩點了。剛剛在樓下的咖啡館聶季朗就問過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拒絕了。

喬以笙確實有點了，捱不到回mia家再吃，便沒和陸闖客氣，放下包，落座在公寓里日常吃飯的位置，拿起碗筷。

飯菜自然不可能是陸闖做的，但吃到里喬以笙也發現竟然也不是外賣，而依舊是mia家那個阿姨的口味。

喬以笙掀起眼皮瞥一眼陸闖:“阿姨在mia家煮好，打包，讓人送來的？”

雖然這種舉顯得他很有大老板的風范，但是不是太浪費人力資源了？仗著他底下的小弟多嗎？

陸闖和一起的筷子:“不是。”

“那是怎樣？”

“隔壁煮好，送過來。”

“？”隔壁？喬以笙的印象里，隔壁那對惡心的夫妻搬走之后，似乎一直都沒有再搬來新的鄰居。

據他現在的意思，喬以笙猜測:“你把隔壁房子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