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喬以笙的心跳又沒法和他同步了，因為的心跳應聲跳了一拍。

同樣的話，從他里講出來，和自己里講出來，如何能是相同的覺？

陸闖像一秒鐘失憶:“我說什麼了？”

喬以笙:“……”

哼，不想重復就不想重復。

雖然戴著頭盔阻擋了音量，雖然風也吹走一部分他的音量，雖然他沒有講得很大聲，但確信自己沒幻聽。

喬以笙頓時想和歐鷗一起瘋。

不，在陸闖給兜底的況下，兩只手全部松開車把的，比歐鷗更瘋。

陸闖從后往前擁著，穩健地維持著小托的繼續前行。

喬以笙得到了解放的兩只手高高進風中，和歐鷗一樣到更為熱烈的盎然春意。

不知道人的照片很多時候都是要拍出相同的幾十張才能從中挑選出滿意的一張嘛？

只是拍完第一波，喬以笙和歐鷗驗收照片時，就黑了臉。

喬以笙:“我的臉哪有這麼大？”

歐鷗:“我的哪有這麼短？”

喬以笙和歐鷗異口同聲:“我哪有這麼胖？”

陸闖:“……”

戴非與:“……”

喬以笙和歐鷗又異口同聲勒令:“全部重拍！”

他們算是用拍照角度證明了他們確確實實很直男。

喬以笙和歐鷗還得邊凹造型邊指導他們怎麼拍們。

慢慢的，他們幫們拍出的照片總算能合格。

而拍著拍著，四人不自覺間便分開兩撥了。

喬以笙又讓陸闖給單獨拍了幾張后，拿回手機驗收照片。

陸闖估煙癮犯了，站到田埂邊吞云吐霧。

喬以笙順便拍了他兩張，然后又以他為背景自拍。

發現小作的陸闖手指抖落煙灰:“喬以笙，無不無聊？”

喬以笙索走到他面前，堂堂正正邀請他合影:“一起拍兩張。”

“有什麼好拍的？”陸闖抗拒。

喬以笙發問:“我們倆還沒有過正兒八經的合影吧？”

陸闖斜睨眼:“你給我看的老照片不是？”

喬以笙反應了兩秒，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小時候三位家長和三位小孩的合影:“我說我們現在。”

陸闖掙開:“沒興趣。”

喬以笙“嘶”一聲。

陸闖松開不過一秒的手又重新摟住:“喬以笙你能不能安分點？就不想康復是吧？麻煩得要死。”

喬以笙趁機舉高相機迅速咔嚓咔嚓。

陸闖:“……”

喬以笙立刻笑著警告:“你敢來搶我手機，就是你不想我康復。”

警告完，喬以笙又咔嚓咔嚓摁了好幾下快門。

風晴日麗，萬生長，一切溫暖又絢爛。

包括照片里的他們。

喬以笙席地坐在田埂邊，很寶貝地心挑選難得的幾張合影，最后通過微信發了兩張給陸闖。

陸闖出手機看了看，不置一詞。

他的里則多了草桿子，和平時叼煙的方式一模一樣。

喬以笙瞧著好笑:“給我表哥看見，絕對要說你像里氣小流氓，因為太diao，得罪人，某天被一群小混混聯手圍攻在巷子里，揍狗。”

陸闖的神有一瞬間的頓滯。

喬以笙以為他是不喜歡被人形容小流氓，以帥鍋的方式強調:“我表哥里的‘小流氓’沒惡意的，他小時候也打架，就是向古仔看齊。”

陸闖不屑:“就他？古仔？”

這波喬以笙站戴非與:“我支持我表哥曾經的真夢想。”

陸闖:“……”

不過，歐鷗和戴非與怎麼拍照拍沒影了？喬以笙站起，四下里張，尋找他們的影。

捕捉到不遠的油菜叢輕輕晃，喬以笙沒多想，以為他們倆就是蹲在里頭取景，走了過去。

怎料幾步后，通過油菜叢之間的隙，發現他們分明是一個人撲倒另一個人的姿勢。

喬以笙:“……”

顯而易見，是歐鷗在實施的親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