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消息說最遲今年,不就要結婚,那林總........”
“林總,你說呢?”外邊是嬉笑聲,人的聲音有點兒尖,刺進陳燃的耳朵里,“林總是什麼份,又是什麼份,還能就缺了這一個?該扔就扔唄。”
該扔就扔。
陳燃推開門,沒辦法聽下去了。
幾個人見隔間的門忽然推開,補妝的手也皆是一頓。
氣氛莫名有些僵持,幾個人相互看了眼彼此。陳燃穿著簡單,但蓋不住那張臉,得讓人呼吸一窒,尤其是眼角下那團火焰,給這個都多覆了一層攻擊。
怎麼莫名就不敢說話了?
左邊第二個的大波浪首先反應過來,在國見過陳燃幾次,知道是林至白的人,只是那時林至白護護得,兩個人都沒什麼說話的機會。好在陳燃足夠漂亮,長相又辨識度,不管去哪兒都能被人輕而易舉地記住。
大波浪收起補妝的餅,先開了口:“陳小姐,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嗎?”
陳燃看一眼,完全對不上臉。
大波浪大約是聽到了兩人分手的消息,往陳燃傷上撒鹽,故意提起了林至白,笑問:“林總呢?也在這兒嗎?”
洗手池是自應的,陳燃懶得搭理,沖了沖手,懸在空中甩了甩,水點飛濺落到大波浪以及周遭的姐妹上。
們早就不滿陳燃的態度,又知道現在沒了靠山,哪兒會忌憚的。
“就算在這兒陪的也不是吧。”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份,真以為有幾分姿了不起嗎?到頭來還不是被甩。”
當眾人都等著看陳燃笑話的時候,誰也沒想到陳燃會是這樣的反應,轉過,的右手順勢提起對方的領,領口都了條向上的直線。
“放開我!陳燃!你瘋了!”
連陳小姐都不喊了,陳燃沒松開,另一頭的人想趁機去救,還沒到邊,陳燃已經側
,用手去抵,一推,借了那雙恨天高的好,把人甩在了地板上。
們哪里打過架,經過陳燃這麼一鬧,幾個人哪兒還敢往前走一步。
陳燃本來不想把事鬧的這麼難堪,本來想要是大家安安靜靜閉,該多好。可們沒給機會,陳燃忽然慶幸大學被胡涂拉去道社,看到們想上又不敢上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好笑。
大波浪的早就變了形,這件服大概是廢了。陳燃稍微松了松手,想給個機會,微微一笑:“還說不說?”
沒聽到合心的答案,大波浪都站不穩,上脆生生就聽見個響,紅了:“你真的瘋了!沒人要的賤人還敢來這兒撒野?敢打我?敢打我?你就不想想是什麼后果?”
陳燃全都不在意。對方好像真的是怒極了,反復就只會說這麼句話,管后果是什麼呢?忽然,聽見門口有笑聲,很低的。轉過頭,發現是譚驍。
譚驍靠在門邊,他瞥一眼,語調輕狂,不可一世:“想什麼?”
陳燃愣在原地。
他走到邊上,他替回答了的問題:“陳燃是我帶來的,我要,打你是因為你該打,沒什麼敢不敢,有后果我擔著。”
那雙眼睛漆黑,鋒利,居高臨下,站在面前,問:“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