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再來醫院時,關彥已經離開了,聽說是關家父母知道了關檸兒的事,關母直接暈了過去,關彥想著妹妹邊還有這麽多可靠的朋友,便先行一步回去安家人了。
病房裏,是秦炎峰跑前跑後,伺候著關檸兒喝水吃早點。
關檸兒看著正在小心翼翼為吹涼米粥的男人,回想著兩人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忍不住笑了出來。
秦炎峰莫名其妙,把溫度適中的粥喂到一勺一勺地喂到的裏,問道:“你笑什麽呢?”
關檸兒沒有回答,轉移了話題:“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不知道還要在那個地方待多久。”
神淡然,眼神純摯,經曆過折磨之後,仿佛一朵堅韌生長的花,看得秦炎峰都是一愣。
他心裏有些,臉頰也發熱,呼吸得無法控製,正好看到蘇來了,逃命似的把粥塞進蘇的手裏,甩下一句:“有點燙,你記得吹吹!”便匆忙逃離。
蘇向著關檸兒投去打量的眼神,問道:“你是對你的救命恩人幹了什麽壞事呀?秦炎峰這人好的,你別總逗人家!”
關檸兒無辜眨眼:“我什麽也沒做呀!倒是你,和陸大總裁結了婚,就開始向著他的朋友了是吧?”
蘇趕拚命地朝關檸兒裏喂粥,關檸兒大:“燙!”
一頓早點吃的吵吵鬧鬧,陸北梟站在病房外看了,卻是格外欣,還能夠看到蘇這樣生機的樣子,真好。
吃過早飯,關檸兒突然開口讓蘇幫收拾東西,說要和他們一起回去A市。
關檸兒隻在醫院呆了一天,居然就要向醫生申請了出院,而醫生居然也同意了。
蘇有些不解:“你可是做了手啊,多在醫院呆兩天,休養一下不好嗎?”
關檸兒搖頭:“我問過醫生了,隻是一個小手,自己回家裏修養也是一樣的,而且……”
頓了一下,看著正在為收拾東西的蘇,“我想回家。”
這麽一句話,直接中了蘇的淚點。
點頭:“好,我帶你回家!”
有陸北梟這位散財子在,關檸兒的出院手續辦得格外的迅速,一個小時之後,幾個人就已經坐在了房車裏,準備向著A市出發。
陸北梟和秦炎峰坐在駕駛室裏,兩個人流開車,而蘇則帶著關檸兒在房車後方,躺在床上一邊聊天,一邊吃著小零食。
蘇還在想著早上那件事,腦中靈一閃,一臉八卦地打量著關檸兒:“你和秦炎峰不會有點什麽吧?”
關檸兒一掌打掉蘇指著的手,嗔怪道:“你說什麽呢!我才剛從的牢籠裏被拯救出來,看起來那麽像迫不及待要鑽進下一個牢籠嗎?”
蘇削了一個蘋果,切下一小塊兒喂到關檸兒裏,向著外麵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你不試試怎麽知道是真還是牢籠呢?”
話說完,也走到了駕駛室外邊,切下一塊蘋果,湊到陸北梟腦袋邊:“啊~”
陸北梟專注地看著路,不知道蘇拿著什麽東西,卻也乖乖的“啊~”
然後就吃到了一塊甜甜的蘋果,臉上出笑容。
蘇轉頭看到眼的秦炎峰,直接把剩下半個蘋果塞進他的手裏,附帶了一把水果刀,道:“自己削吧,想吃多削多!”
陸北梟笑得得更加開心了。
秦炎峰看著自己手裏還帶著皮的蘋果,聽著後邊車廂裏兩人的笑聲,他突然開口問道陸北梟:“陸哥,你是怎麽確定自己喜歡嫂子的呢?”
陸北梟想著再次見到蘇的場景,邊不自覺的噬著點笑:“就是,一看到就覺得心裏很安定,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守護,有一種不計後果的衝。”
秦炎峰擰著眉頭,似乎是在仔細思考,喃喃道:“衝嗎……”
“怎麽?你這是有況?”陸北梟側眼看了看秦炎峰,眼神中是不加掩飾的驚訝,“這不像是你會問出來的問題。”
他們幾個朋友裏,就屬秦炎峰邊鶯鶯燕燕最多,但是這樣的往往往不在意什麽喜歡不喜歡的,不過是各取所需,各謀利益罷了。
但是能讓秦炎峰問出這樣的問題,那個孩兒也不簡單呀。
“那天衝進房間裏,看到關檸兒那個樣子,我覺得肺都要氣炸了,這兩天也沒能緩過來,一看我吧,我還老覺得……不好意思。”
這最後四個字幾乎是從牙齒裏麵出來的,畢竟放在從前,這種形容詞往往是和場高手秦炎峰沾不上邊的。
比起有人能夠讓秦炎峰不好意思這件事,更讓陸北梟驚訝的是這個人居然是關檸兒,陸北梟眉頭微凝:“那你現在準備怎麽辦?”
“最主要的就是讓那個姓賀的再也不能出現在麵前。”秦炎峰看了看時間,道,“有了陸哥朋友的幫忙,他們這會兒應該也在路上了。”
那天跟關彥從賀家回來,秦炎峰就問陸北梟要了他國外朋友的聯係方式,陸北梟大概猜出他想做什麽,沒有多問,直接就把約翰遜介紹給了他。
那天晚上秦炎峰手下的人按照他的吩咐,將賀辰穆一家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出了小區,又以賀辰穆的份,給公司發送了辭職郵件。
現在他們名下的房子已經打掃幹淨,以關檸兒的名義賣了出去,對鄰居隻說在老家找到了好工作,準備舉家搬回老家,本來也才搬過來沒多久,所以鄰居們也沒多懷疑。
賀辰穆一家人就這麽在華夏消失了,至於離開了華夏會遭遇些什麽,那就全看秦炎峰的心了。
陸北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通過後視鏡往房車後方看了一眼,沉聲道:“這件事你還得多考慮考慮。”
“關檸兒不是你從前的那些人,況且在這段婚姻裏了太重的傷,我想應該很難再相信別人,如果你隻是像以前一樣玩玩而已,那我警告你最好還是別把主意打到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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