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的好兒子!”
陸父開始告狀:“也不知道是哪筋沒搭對,剛才突然打電話過來,說自己要辦婚禮!還說明天就要商量細節!”
“兒子要辦婚禮?”陸夫人很快抓住了這句話裏的重點,眼睛一轉,便想清楚了是怎麽回事。
今天下午兒子和婆婆爭吵的時候,聽到兒子在說什麽協議婚姻,當時場麵張,隻顧著協調兩個人的矛盾,都沒顧得及多想,回到家仔細一想,這協議婚姻怕不是說的是兒子和蘇。
隻是現在這協議婚姻,怕是已經了事實婚姻了!
陸夫人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安陸父:“我問你,你想不想抱孫子?”
“當然想了!”陸父一臉認真:“我那些朋友們可都當爺爺了,可陸北梟他們不急,我能有什麽辦法?”
陸北梟可不是會聽勸的子,所以就算再想當爺爺,他也隻能老實等著。
陸夫人笑了:“想就別生氣,咱們好好的把這個婚禮準備好,你很快就會晉級當爺爺了。”
“真的?”陸父氣消了一點。
“真的!”陸夫人回他一個肯定句,在心裏默默地給兒子點了個讚——兒子,幹得漂亮!
這邊陸夫人剛把陸父安好,那邊被掛了電話的陸北梟卻沒打算就此收手,他急需和別人分自己的喜悅。
他看了一圈通訊錄,覺得一個一個地打電話太麻煩了,幹脆打開了微信,直接在他們幾個人的群裏發起了語音通話。
這會兒已經是淩晨三點多,群裏幾個人都睡了,但除了裴韻之之外,還是接通了電話,隻是聲音聽起來都是靈魂出竅的狀態。
“什麽事,你說……”最近老是幫陸北梟辦事,秦炎峰一看見陸北梟的名字就有點條件反的開口。
“……”嚴子易雖然接通了電話,但是兒沒出聲,麥克風裏還能聽得見他睡的呼嚕聲。
這其中隻有正在醫院值班的寧佑還比較清醒:“怎麽了?陸哥手機中病毒了嗎?”
如果不是中病毒,他真想不出陸北梟這樣的格,怎麽會在這個時間突然聯係大家。
但陸北梟才不在乎他們的狀態,“我要舉行婚禮了。”
“你們到時候都要記得參加。”
“嗯?”已經半夢半醒的幾個人,被這一句話直接給整清醒了。
可這時候,始作俑者已經掛斷了電話,留下他們幾個人在群語音裏風中淩。
陸北梟回到房間,在蘇邊躺下,蘇一個翻,手腳並用,像隻八爪魚似的粘在他的上,陸北梟反而覺得很用,親親的額頭和臉蛋,抱著睡了過去。
蘇昏昏沉沉地睡著,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過窗戶斑駁地落在床上,空氣中飄著若有若無的食香氣。
了眼睛,睜開眼,才發現這居然是自己的房間。
記得昨天明明是在陸北梟的臥室啊!
掀開被子一看,被子底下的自己不著一縷,等等,昨天……和陸北梟……
蘇反應了兩秒鍾,昨天晚上的記憶水般的湧來,的記憶也漸漸複蘇,害地翻,腰間忽地傳來一酸痛,好像昨天爬了一座大山一樣!不可言喻的地方也傳來異樣的覺,整個人就好像要散架了似的。
昨晚的陸北梟好像不知疲倦,後來實在支撐不住了,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他鬧到什麽時候。
上除了不舒服之外,倒是清清爽爽的,沒什麽不適之,這應該也是睡著了之後陸北梟理的吧?
蘇腦袋裏糟糟的,回憶起來全是沒用的黃廢料,正當出神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蘇嚇了一跳,整個人進被子裏,隻出一雙眼睛在外麵。
陸北梟推門進來,就看見這麽一幕。
蘇臉蛋緋紅,像隻刺蝟似的裹得嚴嚴實實,他角上揚,隻覺得可極了,一步一步走到床前,坐下。
雖然兩人昨天晚上才坦誠相見了,但是今天青天白日下再麵對麵,蘇莫名就害起來,現在看到的陸北梟不是陸北梟,而是昨天晚上一次次擁著,在耳邊一邊又一遍的喊著寶貝,說著的男人。
的臉更紅了,目不敢和陸北梟對視,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
“我買了你吃的早點,已經涼了,我給你熱一下。”對峙三分鍾,陸北梟好笑地俯,在潔額頭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快起床吧,等會兒又涼了。”
蘇看著神采飛揚的陸北梟,自己上卻像被大卡車來回碾過似的,頓時又又惱——憑什麽一起做的事,兩個人的狀態卻這麽不一樣!
沉默了一會兒,陸北梟就那麽看著,蘇扭扭,終於開口:“我要換服,你先出去!”
陸北梟啞然失笑:“你上哪裏我沒有看過。”
蘇的臉更紅了。
確實,從裏到外,吃幹抹淨,一點不留!
看的臉越來越紅,陸北梟也不忍心再逗,打開櫃幫把服拿過來,放在這邊,這才轉出了門,還心的把門給帶上了。
蘇看著疊得整整齊齊的服上,一條小熊屁的小,得鑽進了被子裏——他怎麽就從那麽多裏挑出了最稚的那一條啊!
過一會兒,緩過來了,套上服,往衛生間走去。
剛走到衛生間,蘇就了。
扶著洗手池才勉強站好,一抬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又愣住了——雪白的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口那一塊兒尤其地多。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又浮現在腦海中,得抬不起頭的同時,又讓開始變得滾燙。
剛才陸北梟隻是親親的額頭,就呼吸急促,想讓他再親親其他地方,甚至還想直接把他撲倒,幹脆就不用起床了。
有些無語地敲了敲腦門,蘇啊蘇,你清醒一點,怎麽又被陸北梟的貌迷了?可不能食髓知味了就變得這樣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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