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立馬答應下來,反而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沒什麽意見,但是我在職期間產出的知識產權都歸公司所有,所以這個事還得跟公司通一下,看看那邊有沒有這個意向。”
當時這個比賽也是舒宇楓建議去參加的,不能不聲不響地就把項目出去了,於於理都不合適。
晏老聽著的話連連點頭,也同意的做法:“那這個事就等你問了之後再說,我們再說第二個事,這件事呢,就跟柏慎有關了。”
蘇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晏老道:“A市準備在西郊增建一個機場的事有聽說嗎?”
“嗯,”蘇點點頭,“聽說了好多年了,怎麽,要落實了嗎?”
晏老頷首:“前段時間負責人約見了,希我來負責設計方麵的工作,我這把年紀,不想再參與這些工作了。”
晏老歎了口氣,轉口就道:“所以我向他們推薦了你和柏慎。”
蘇寵若驚,柏慎已經從業多年,已經擁有一些代表的作品,而不過是個還沒畢業的大四學生,甚至參加工作還不到一年,居然能有參加這種政府大項目的機會,甚至覺得有點眩暈。
“師傅,我真的可以嗎?”
晏老神鄭重:“蘇,你是我的徒兒,也是ARF華夏區的冠軍,除了年紀,你沒有任何地方輸給其他的設計師,而年紀,是為設計師最無所謂的東西。”
柏慎也開口:“小師妹,你就聽師傅的吧,能讓師傅這麽誇獎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他老人家的眼。”
晏老的肯定在很大程度上鼓舞了蘇,但還是沉片刻,道:“政府工程占用的時間多,我是陸梟建設的員工,恐怕沒有那麽多空閑時間,所以這件事我也得回去和公司商量一下。”
柏慎聽不下去了,直接道:“怎麽什麽都得和公司商量?是擔心被開除嗎?”
他翻坐在蘇旁邊的櫃子上,一雙長舒展,眼睛笑瞇瞇的:“這麽好的事,師妹肯定不能錯過,有了這個項目,難道害怕被開除了找不到下家嗎?”
“實在找不到,就來我的工作室唄,我請你!”
柏慎格外放,說話卻不人討厭,蘇被他有竹的樣子逗笑,正想解釋自己不是怕被開除,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陸北梟打過來的電話。
自己隻說要回學校一趟,晚上就會回去,但是臨時接到晏老的電話,居然忘了跟他講一聲,蘇連忙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的陸北梟顯出幾分疲憊:“還在學校嗎?”
蘇想起陸北梟今天似乎在公司理事,看來是回到家才發現自己不在,覺得自己又給陸北梟添了麻煩,有些愧疚:“沒有,晏老找我有點事,我現在在茶室。”
晏老探過來,接過手機道:“小陸呀,今天你阿姨殺了一隻我們自己養的,我帶蘇回去吃飯,你也過來喝碗湯吧。”
柏慎還在試圖說服蘇:“你現在公司給你開多工資?我給你開雙倍!你就放心大膽地辭職嘛。”
聲音不大,但陸北梟還是約聽到了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這話聽上去像是對蘇說的,陸北梟眉頭一皺,有些走神。
見陸北梟遲遲沒有回應,晏老還以為是手機信號不好,瞇著眼睛看著手機屏幕,試探著喊了一聲:“喂?小陸?聽得到嗎?”
這次那邊沒有沉默,反而是傳來一聲低沉有力的回答:“行。”
晏老把已經掛斷的電話,有點稀奇:“這小子,這次答應得這麽爽快。”
蘇也沒想到他真會答應,畢竟陸北梟是喜靜的子,今天工作又累了,居然還真願意走這一趟。
晏老家中。
晏老的夫人比他大上幾歲,也是個溫的老太太,和蘇很聊得來,看蘇和自己孫子孫一個年紀,就把當親孫對待。
陸北梟到的時候,蘇正在廚房幫老太太的忙,柏慎也在旁邊,看著切菜的蘇一臉讚歎:“小師妹,你這刀工也太好了吧,真是驚為天人,一看就很會做飯!”
門邊的陸北梟眉頭微,他聽出來,這正是電話裏的聲音。
被誇很會做飯,蘇心虛的小臉發紅,默不作聲的繼續切菜。
落在陸北梟眼裏,就是一副郎有妾有意的模樣,他眸發暗,眼中出一不易察覺的警惕。
晏老見了陸北梟,滿臉笑容:“小陸過來了。”
蘇聞聲抬頭,從廚房裏探出個腦袋,笑道:“再等一下就可以吃飯了。”
陸北梟回一個笑容。
蘇按住自己跳的心髒,又了回去。
“我也來幫忙。”
陸北梟下外套,正要往廚房走去,晏老拿出圍棋,著急攔住他道:“飯還得一會兒才能好,你快過來陪我下兩局!你最近不怎麽過來,真沒幾個人是我的對手!”
柏慎正和蘇說著話,目掃過來,和陸北梟的視線相撞,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什麽話也沒說,但空氣中似乎在電閃雷鳴。
陸北梟應聲坐下,話外有話:“多下多看,總能學習到一點。”
晏老聽了進去,連忙把柏慎出來:“聽見了嗎?別在廚房添了,趕過來學學!免得到時候你陪我下兩局,又下得一塌糊塗!”
師傅的話,柏慎哪敢不從?
心不甘不願地從廚房走出來,坐在了一旁。
陸北梟風輕雲淡地贏了兩局,飯也做好了,柏慎哈欠連天如獲大赦般的逃走,走到桌邊坐下來,拉開自己旁的座位:“來,小師妹,和師傅坐一起。”
“阿姨當然要和晏老坐在一起,”陸北梟也拉開旁的椅子,看向蘇,“你還是坐這裏吧。”
蘇鬆了口氣,乖巧地在陸北梟邊坐下。
不想柏慎居然也起了:“這話說得不錯,我也給師母讓出位置吧。”
就這樣,四方的餐桌,晏老和師母一人坐了一方,蘇雖然和陸北梟坐了一方,但是旁邊就是柏慎,被兩個男人結結實實的夾在中間,突然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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