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幾秒,晏老又問道:“你還是學生,參加這種比賽應該需要一個指導老師,現在你也我一聲師傅,這個指導老師就寫我的名字吧?”
蘇驚訝地看著晏老,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那可不僅僅是晏老名字這麽簡單。
晏老更年輕時也曾在大學裏做過教授,從教期間教過的學生無數,其中很大一部分都繼續在建築行業裏發發熱,如今也都是一些舉足輕重的人,ARF的評委裏估計都能找出幾個得過晏老教誨的前輩。
可以想象,如果真把這個名字寫上去,就算畫了一座危樓估計都能過五關斬六將,一路衝到決賽去。
回過神來,蘇沒有猶豫:“謝謝老師的好意,但是還是不了吧,以老師的威,隻怕您的名字寫上去,就不會有人再看到我的作品了,我想看看隻靠自己,我能走到哪一步。”
晏老不置可否:“行,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就依你的意思。”
他之所以提起這個話題,是因為陸北梟曾經在他麵前提過,希他能多關照蘇一些,
如果蘇同意了,他隻當賣陸北梟一個人,如今蘇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當然他有幾分刮目相看的意思。
他這個小徒弟收的,當真是賺到了呀。
在晏老的指點下,蘇的稿子完得非常順利,把稿子上去,之後就隻剩下煎熬的等待。
好在這一次的結果隻用了兩天就出來了,蘇郵箱裏收到一封郵件,發現的時候邀請函也剛好寄到了家裏。
看著邀請函上的地址和決賽要求,蘇知道自己這是晉級了。
海選和初賽已經篩掉了大部分人,進決賽的一共隻有50個人。
分別代表了不同的學校和協會,隻有很小一部分人是以個人名義參賽,蘇就是其中一個。
決賽就是考建模了,要求將作品模型化,然後在決賽當天帶到會場,會有專業評委和嘉賓在現場進行評分和投票,評選出金獎一名,銀獎兩名,銅獎三名,以及十名的優秀獎獲得者。
也就是說,隻要進了決賽,就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概率能夠捧一座獎杯回家。
蘇直接發出了尖聲。
這一,兩個男人齊刷刷地在書房門口探頭,一臉張地看著,蘇樂問道:“怎麽了姐?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今天是周末,蘇樂回了家,正和陸北梟一起在廚房忙活,一起流做菜心得。
蘇從僵的抬頭,兩人看的表都以為真出了什麽事,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接著就聽到蘇聲音輕快道:“今天晚上不做飯了吧!”
陸北梟麵嚴肅:“怎麽了?”
那麽吃的蘇居然說不做晚飯了,看來是真的發生大事了。
蘇高舉手中的決賽邀請函,有些小驕傲:“今天晚上我請客,咱們下館子去!”
“進決賽了?”陸北梟臉上出笑容:“恭喜你。”
他倒不怎麽意外,因為他知道蘇辰有這個實力。
蘇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等蘇跟他一解釋,他一臉崇拜地看著蘇:“姐姐好厲害!”
蘇抬了抬下,難得得意:“看在你這麽會說話的份上,說吧,想吃什麽?”
蘇樂選了一家火鍋店,想起上次和陸北梟吃飯他的那些忌口,火鍋完全是在他的雷點上反複蹦躂。
蘇更想讓蘇樂換一個店,陸北梟已經換好了服,十分自然:“走吧。”
蘇擔心他:“火鍋的很多東西你都不吃的……”
蘇樂也聽了出來,立馬懂事的表示可以換一個店,吃其他的也沒關係。
陸北梟仿若父兄一般了蘇樂的腦袋,溫道:“難得你姐姐高興,就吃你們想吃的吧!”
火鍋店裏人聲鼎沸,蘇要了個小包間,鴛鴦鍋裏紅菜湯涇渭分明,咕嚕咕嚕地翻滾著。
白的,自然是給陸北梟的。
這麽高興的事,自然不了關檸兒,這是自從上次喝醉酒後兩人第一次見麵,關檸兒還惦記著自己上次出醜的事,一個勁兒地躲著陸北梟,不敢和他眼神對視。
蘇一邊打著油碟,一邊調侃:“還真沒見過你這麽怕過誰。”
“那可是陸北梟!”關檸兒往自己碗裏加了好幾勺小米辣,低了聲音,“我差點把他媳婦弄沒了!”
蘇正在加醋的手一抖,碗裏多了半碗醋,穩定心神,不以為然的模樣:“又不是真的!”
關檸兒搖頭:“你們倆的婚姻可能是假的,可就說那天晚上他打人那狠勁兒,你說他對你沒覺,我可不信!”
陸北梟做飯雖然好吃,但是畢竟口味清淡,這一頓火鍋簡直是猶如天降神兵,適時的安了蘇肚子裏的饞蟲。
幾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很快就到了尾聲。
陸北梟吃得不多,但是電話不,聊著聊著又起了去到臺上:“我接個工作電話。”
陸北梟一走,關檸兒放鬆了不,蘇又問起和賀辰穆的事:“你爸媽他們怎麽說?有沒有鬆口?”
“給我打了兩次電話,我沒接,我哥來找過我,但是還是不同意我和辰穆結婚。”關檸兒的語氣很平淡,但是蘇還是從繃的手上看出了的難過。
家人和賀辰穆都是摯,隻能選擇其中一個,自然是難以接。
蘇拍了拍的背,安:“別著急,再等等吧!”
關檸兒放下筷子,吐出一口濁氣,臉上出笑容:“好消息是辰穆找到工作了,在海城,是個不錯的公司,離他家也近,合適的話,我們也許會在那裏結婚。”
海城,顧名思義就是在海邊城市,離A市大概高鐵兩個小時的距離,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的距離。
蘇手上的作僵住,有些高興不起來:“所以你也要跟他一起去嗎?”
“下個星期開始上班,我們會提前過去理一些事,”關檸兒握住的手:“蘇,你不覺得跟心的人一起去海邊,是件很浪漫的事嗎?”
“這不是浪漫不浪漫的問題。”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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