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蘇若有所思。
這東西一看就是孩子的,能讓陸北梟這麽小心翼翼地珍藏一發帶,他肯定對這個孩子有著很深的。
怪不得他不肯結婚,還要找自己假結婚來應付家人,原來是心裏已經有了求而不得的人了。
“我們之前還開玩笑,說不知道是哪個孩子這麽厲害,居然能拴住我家北梟的心,可惜這麽多年,一直也沒能看見人!”
說話間,陸夫人已經把東西裝好放回了原位,回頭看到蘇的表,有些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自己怎麽能在兒子的新婚妻子麵前說他和其他孩兒的事嗎?
忙安蘇道:“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北梟眼裏心裏都是你,我剛說的話你可別往心裏去啊。”
“不會的。”
哪裏有資格生氣?和陸北梟的結婚期限不過一年,一年之後可能連麵都見不到,用什麽份去不高興?
正說著,陸北梟從外麵走進來,見陸夫人還在房間裏,問道:“媽,還有什麽事兒嗎?”
陸夫人順水推舟:“你們倆把婚結了,我們都沒能到場,所以就想看看結婚證,彌補一下憾。”
“結婚證啊。”蘇有些為難,的那份放在屜裏,正想說下次再帶過來給阿姨看看,沒想到陸北梟居然轉就從自己的西裝包裏掏出可一本紅彤彤的小冊子,遞給了陸夫人。
蘇一臉懵地看著——如果自己沒看錯的話,陸北梟是隨攜帶結婚證了吧?
難道是特地準備帶回來證明兩人的關係的?
陸夫人接過結婚證,滿心歡喜地看了起來:“哎喲,拍得真漂亮。”
陸北梟也湊過去看了一眼,認同:“我也覺得不錯。”
“還不是我生得好,”又看著蘇,眼睛裏寫滿了滿意,“要不然你能找到這麽漂亮的老婆?”
陸北梟笑起來:“對對對,多虧了你。”
蘇的目從木盒上掃過,淡淡地扯了扯角。
看完結婚證,陸夫人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兩個人在房間裏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陸北梟先開口了:“還是你睡裏麵?”
因為蘇樂的緣故,兩人已經同床共枕好幾次了,每次都心照不宣的劃分界限,蘇點點頭:“嗯。”
陸北梟又從櫃子裏拿了新的床:“被子和枕頭都是拿的新的,你放心的用。”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這畢竟是陸北梟從小到大的房間,再加上剛才發帶的事,蘇總覺得別扭,一晚上都睡得不怎麽安穩,生生熬到深夜才睡過去,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邊已經沒了人。
陸夫人想得周到,還為準備了換洗,蘇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又換了服,慢悠悠地下了樓。
樓下的長輩們正吃著早餐,二嬸娘看了一眼姍姍來遲的蘇,若有所指:“年輕人呀,還是要早睡早起才好!”
陸北梟拉開邊的椅子,招呼蘇:“過來坐,我讓阿姨做了你吃的燒賣。”
陸夫人則開始護短:“咱們家不講究那些,睡得舒服就好,孩子們也不是來家裏上班的,不存在遲到早退。”
畢竟是陸家現在的主人,幾句話裏就噎得二嬸娘開不了口,隻能憋著氣繼續啃麵包。
蘇還是第一次吃這麽熱鬧的早餐。
和蘇樂在孤兒院時人欺負,吃不上早餐是常有的事,後來被蘇家領養,以他們倆的份也很被允許上桌吃飯。
再後來他們離開蘇家,姐弟倆一起在外麵租了房間,總算可以一起用早餐,不過這樣的日子也沒持續太久,蘇樂上了中學開始住宿,出租屋裏又隻剩下蘇孤零零的一個人。
這樣大家庭的氛圍似乎也不錯。
吃過早飯,男人們結伴去了湖上垂釣,人們覺得無趣,便都在客廳裏聊天,二嬸娘突然提議道:“要不一起打兩圈麻將吧?”
陸夫人也覺得不錯:“這個不錯,我也好久沒打了。”
另一位長輩數了數人,發現能打的一共也就三個,“可惜人不夠啊。”
“那誰,”二嬸娘看著蘇,招呼著,“你來湊個搭子吧!”
“我?”蘇左右看看,沒有看到別的人,看來二嬸娘的確是在自己,頭晃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會打牌的。”
隻會鬥地主,還是參加社團活不得已才學會的,畢竟蘇人生的很大一部分時間都在忙忙碌碌,完全不知道娛樂為何。
“給長輩湊個搭子又怎麽了?怎麽這麽不懂事啊。”
二嬸娘是十分不滿意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侄兒媳婦,除了模樣長得漂亮,真看不出來還有哪一點比得過自家侄兒?
男人啊,果然都是好之徒!
隻是可憐了陸家的那些家產哦,居然落到了外麵這些人的手裏!
原本正低頭理手機上工作的陸北梟立馬抬起頭來,將手機放進了口袋裏,替回答道:“馬上過來。”
一行人向著家裏的棋牌室走過去,陸北梟跟在蘇旁邊,陪一起過去,蘇湊近了低了聲音:“我真的不會啊,萬一等一下輸了怎麽辦?”
這種大家庭打牌出手肯定很闊綽,隨便輸上幾把自己這輩子肯定都得抵在這兒了!
陸北梟拉著走過去,按著的肩膀讓坐下去,彎腰靠近的耳朵:“沒事兒,我看著你打,輸了算我的。”
陸夫人看著小兩口,臉上出了欣的笑容。
牌局很快開始,有了陸北梟的坐鎮,蘇也大著膽子參與了進去。
陸北梟雙手抱,坐在蘇座位的扶手上,替看牌,指點江山。
“打這個。”
“那個。”
“那張牌可以拿回來。”
蘇就像個提線木偶,隻需要跟著陸北梟的指示做出相應的反應,輕輕鬆鬆就能胡牌,雖然還是不太懂規則,但是沒人會討厭勝利。
眼看著麵前的籌碼越堆越多,蘇從一開始的忐忑不安變後來的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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