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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請旨嫁人了,孤還克制什麼》 第306章 指腹輕抵她軟腰

司沅離開后,謝綏站在長長的宮道上,著宮門的方向看了良久。

 一旁隨侍的王福看得心里發酸。

 今日一大早,昭榮娘娘想離開去行宮的消息,傳到帝后寢殿的同時,也一并傳到了慶泰宮。

 謝綏在聽到消息后,立刻就來了這邊。

 王福原以為他會去見一見昭榮娘娘,哪怕只是說幾句話。

 但謝綏只是靜靜來了宮殿附近,一直都未進去,也未讓人通報。

 直到昭榮娘娘離開皇宮,他才來了宮道,沉默地著宮門的方向。

 又過了會兒,王福看了眼不知在想什麼的太上皇,無聲嘆了口氣,聲音很輕地說了句:

 “主子,您何不在昭榮娘娘沒離開的時候過去說句話,哪怕只是道別也好。”

 謝綏略顯混濁的眼底浮現幾縷別的緒。

 很久,他才然開口:

 “應當是不愿意見我的,我也不知……該如何見。”

 “過去的事,說到底,都是因為我過于執拗。既愧對,也愧對建帝。”

 “如果我當年,沒那麼固執,不那麼偏激,在建帝幾次下詔時回京一次,或者在他微服出巡親自去東部的時候出來見一面,將過往的誤會與心結解開,這一切,或許就都不會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

 謝綏長長嘆氣。

 眼底盡是悔意與愧疚。

 “可人生,哪有后悔路走?”

 “我愧對從小一起長大并肩作戰多年的兄弟,愧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愧對……司沅。”

 “很多時候,我都在痛悔,自己當初為什麼不能退一步,退一步,給所有人一個往前走的機會,給所有人……一個不一樣的機會。”

 “可再怎麼悔,時間也無法重來,那些錯事,也無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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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福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

 他也不知這個時候該勸什麼,只能沉默。

 好一會兒,謝綏轉,往孤寂而深長的宮道另一側走去。

 王福跟上。

 —

 國家安定,百姓富足,東陵真正實現了海清河晏的太平盛世。

 宮中的主子雖然不多,六宮除了后宮雖也全部空置,但自從小皇子出生后,整個皇宮明顯比原來熱鬧了不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小皇子越長越大,也越來越可,白白的一張小臉,圓溜溜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直勾勾瞅著人看時,看的人心口都要化開。

 恨不得將這小家伙抱在懷里猛親幾口。

 虞聽晚越來越喜歡自家的小團子,常常一陪就是一整天。

 那才僅僅幾個月大的兒子也很有眼,每每母親陪他時,他不哭也不鬧,只要醒著,就咯咯笑著粘在虞聽晚邊。

 這一出母慈子孝的場景,闔宮上下,所有人看了無不喜悅開懷。

 只除了小家伙的親生父親——謝臨珩。

 原因無他,只因為這個討債兒子太粘他母親了,將本該屬于他的白日時間搶走也就罷了,這專坑爹的兒子六個月大了還非要粘著他親娘一起睡,晚上也不準他靠近他夫人。

 久而久之,九五之尊的帝王看自己的親生兒子越發有微詞。

 終于,在小奕承七個月大的時候,這天下早朝回來,趁著虞聽晚還沒醒,跟親兒子爭風吃醋的謝臨珩直接將坑爹兒子扔去了慶泰宮。

 寢殿中,虞聽晚醒來時,見旁不見兒子蹤影,正想喊若錦進來問問,還沒出聲,就見一錦袍的謝臨珩從殿外走了進來。

 虞聽晚怔了下。

 坐在床邊,下意識問了句:

 “今日下朝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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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上不,朝走去,“朝中無事,回來的早些。”

 說著,他來到面前。

 ,“睡醒了嗎?”

 虞聽晚急著找兒子,沒注意見他看向時眼底涌的漆暗

 隨意應了聲,撥開他的手就準備去外面,“睡醒了,奕承哪去了?我去看看他。”

 剛走了一步,側突然來一只手臂,強行扣住,將拽進了懷里。

 虞聽晚怔了一跳。

 不等回頭看他,頸側就落下一串細細的啄吻。

 他聲音著耳邊,鉆進耳廓。

 “父皇想孫兒了,一大早就讓我將孩子抱過去了,夫人不用擔心,孩子在父皇那里什麼問題都沒有。”

 說話間,他箍著的腰將轉過來。

 整個將圈在懷里。

 溫熱寬闊的大掌,帶著濃重的暗示意味在腰上緩緩過。

 他咬著瓣吻上來,薄薄的一層平靜之下,著的是暗洶涌的意。

 強勢侵占的作間,浮出幾分這幾個月來接連對他忽視的不滿。

 “孩子在慶泰宮,有父皇陪著。朝中今日也難得清閑沒什麼事,夫人是不是該——好好陪陪你夫君了。”

 最后這半句,他咬字重且慢。

 同時,一直隔著一層薄薄的腰窩的手掌,不知何時扯開了那層礙事的里

 虞聽晚被他吻的不上氣。

 纖細蔥白的手指抵在他膛,指骨慢慢蜷起。

 有些不住地想偏頭避開他深重的吻,卻還沒偏過頭,就被他掌住后腦,迫使抬著頭,承他越漸強勢的深吻。

 “你……”

 所有的力道被他控制住,嫣紅的瓣被他吮得紅腫。

 漉漉的眼尾也洇出水痕。

 不知過去多久,他收著力道在上咬了一口,漆黑眼底如潑墨濃稠定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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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開一些,再次問:“都七個月了,夫人是不是要好好陪陪你夫君了?”

 他今日似乎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罷休。

 虞聽晚被他親得角都有些疼。

 在他再次欺過來時,忙聲承諾:

 “陪!陪!”

 “自然該陪!”

 他輕扯,眼尾不著痕跡地往上一挑。

 指腹輕點腰,似還嫌不夠,接著問:

 “為夫說什麼就是什麼?”

 虞聽晚一概點頭。

 哄人的態度良好。

 “那當然。”

 得到滿意答案,他不再多說。

 直接將人攔腰抱起來,在了的床褥上。

 層層疊疊的床帳緩緩落下,徹底遮住了里面的旖旎。

 最后一隙消失前,順著那抹亮溢出來的,是男人箍著子細膩雪白的側腕骨在床被中。

 從慶泰宮回來時,謝臨珩特意屏退了寢宮中的宮人。

 偌大的宮殿,從殿到外面的庭院,空無一人。

 微涼愜意的秋風中,殿中旖旎意綿綿不斷,直到午后,閉的寢宮外,急促響起的敲門聲打了這闊別已久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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