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喝。”傅修北見他沒反應,仰頭就是一杯,烈酒腹,口灼燒。“好酒。”
黎寒不推崇酒桌文化,也沒什麼非要他喝不可的場合,更不會在這種地方妥協。
他直接亮了底牌,“你要放縱自己,我不管,但你敢讓黎歌傷心,我不會作壁上觀,留下還是跟我走。”
提到黎歌兩個字,傅修北的作一頓,倒酒的作更快了。
“傷心?還會為我傷心嗎。”
眾人也明白過來今日黎寒到來,是為了妹妹。
周盛的臉面一下就掛不住了,“黎董,你們黎家把我們周家當什麼了,你們游戲中的一環嗎,我們思琦也是正經兒家,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
整個F國,人盡皆知,周思琦喜歡傅修北多年,眼看著即將要有進展,黎家卻橫一手。
黎寒置若罔聞,“如果不是的電話,我今日不會到這里。”
算是表明了態度,直接讓黎寒現,只有黎歌能做到,而做到這一步,何嘗不是一種妥協和示弱。
然而聽在傅修北耳朵里,從始至終,都在假手他人。
又是一杯酒,“大哥,你回去吧。鼎力和周家有業務,我得留在這。”
他沒表明態度,但是給周家了幾分面子。
黎寒的臉沉得能滴出水來,眼看周盛帶頭又要敬酒,他當即拍桌,“你們再讓他喝個試試!”
眾人雀無聲,人人都能看出,黎寒真的氣了。
能讓他氣的事很,除非和家人有關,此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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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那個……周老,我家里還有點事,得先走了。”
“是啊,老婆查崗呢,我也得走了……”
“……”
這些個老狐貍,不敢得罪周家,更不敢得罪黎家,周家的接班人尚未明朗,但黎家卻是已經確定了,黎寒是中流砥柱,未來幾十年的業務還得仰仗他。
今天這個面子,不給也得給。
黎寒直接上前,奪走了傅修北手中的酒瓶,將他拉扯起來,往外拉,“酒喝多了,該吹吹風。”
周思琦滿臉通紅,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上前攔住,“黎董,他說了他不走,您不要強人所難。”
聞言,黎寒瞥他一眼,“你把他留在這里,才是強人所難。”
金碧輝煌的大廳,侍者見狀,紛紛站立在一旁,仍由黎寒拖著男人離開。
周思琦追不舍,“這麼多年,黎歌對他并不好,現在這個時候出現算什麼——”
話沒說完,只見傅修北抬手,阻止了接下來的話。
眼眸銳利,分明已經清醒了不。
周思琦被迫站立在原地,目送兩人越走越遠。
離開了周家,黎寒吩咐司機將他們帶到了一個地方,市區的山頂,站在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燈火輝煌。
山風清澈,黎寒審視他,“還記得這里嗎?”
年時,有煩心事,幾個世家子弟總結伴到這里,黎寒年長,很跟他們瘋,但若是找人,到這里準沒錯。
傅修北的臉冷森森,“大哥,過去的事,我不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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