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滿月終究沒能和他一樣厚臉皮,那些虎狼之詞張口就來,別過臉不看他,憤憤否認,“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罷了,你別自我覺太良好了!”
見還在,霍璟博勝負被激起來了,他不相信現在對他沒有覺了,明明以前,在他下綻放時,都會抱著他,茸茸的腦袋會眷地蹭著他,如同粘人的小貓咪。
“霍太太,你會想要的……”他篤定。
商滿月忍無可忍,不由又懟他了,“霍璟博,梁靜茹給你的勇氣讓你說這樣的話嗎?你隻顧著自己爽的事有什麽想要的?”
結婚三年,不敢說沒有在事中到,但迎合的次數更多,因為狗東西不是天天回家,總是回來幾天,又消失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
而他每次回來,都是著直奔主題,發泄自己的,而的和緒,他一點都不在乎。
印象裏,似乎隻有那麽幾次,也不知道是他工作上取得了新的就還是其他什麽事,他心愉悅就會溫些,也願意配合的溫存。
但那都是曇花一現的。
的話出乎了霍璟博的意料之外,他一直以為他們的夫妻生活是很默契很契合的,因此之前說他不行之類的話,著實打擊了他的自尊心。
但經過那天在辦公室和昨天的驗證,他認同了陸今安的分析,這人就是在口是心非。
他黑眸瞇起,定定凝視著,試圖從臉上找出故意說話氣他的痕跡,但商滿月的眼神不閃不躲,沒有半點心虛,證明了說的是真話。
霍璟博薄抿了一條冷的線。
從小到大,無論在任何領域,他都是資優生,學生時期考試永遠第一,各種獎項拿到手,在繼承霍氏集團前,他玩票質地創立了一個投資公司,短短一年便在華爾街殺出路,為最厲害的一匹黑馬,多國際大集團搶著來拋橄欖枝。
這樣的他,豈會有做不到的地方?
特別是這種方麵,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被質疑!
“霍太太,放心,這次先讓你爽。”
霍璟博輕啟薄,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
“你……”
商滿月沒想到他還更來勁了,想要再說些什麽,可男人的雙手驀地攥住了纖細的腳踝。
高高舉起,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接著,他低下了頭……
商滿月的話語戛然而止,烏黑的眸子驟然瞪大,連呼吸都要停滯了。
臥室裏,人抑著息,小不住地蹬著,不堪承這樣的折磨,想要把男人踹開。
可惜徒勞無功。
漸漸地,渾的力氣在消失,那一截白皙的小也隻能無力地垂了下來,地任由男人為所為。
…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商滿月眼前猝不及防地綻放起了煙花,一陣一陣地暈眩,使得無意識地抬起手背,遮在眼前。
發全都汗漉漉的,口不住地上下起伏著,紅都止不住地微微張著。
霍璟博抬起頭,握住的手腕輕輕移開,看著滿臉的紅,迷離的眼神,角揚起愉悅的弧度。
“霍太太,這次滿意了?”
商滿月意識雖然還在飄,但對於他這種水晶的髒招還是十分不齒,抖著瓣回:“不、滿、意!”
男人長指刮過還在輕的,毫不客氣地揭穿,“可你的不是這麽說的。”
商滿月:“……”
“霍太太,既然我已經伺候了你,那麽禮尚往來,該到我了。”
霍璟博嗓音暗啞,格外地蘇,直勾勾地盯著商滿月的眼神,更是得人。
商滿月心口猛地一個咯噔,昨天折騰了那麽久,還沒緩過來呢,再讓他來,豈不是要好幾天下不了床了?
二話不說,撐著起來,就要跑路。
男人早有防備,單手摁住,另一隻手直接拉開床頭櫃的屜,裏麵竟滿滿的全都是各種牌子的大號套子。
商滿月錯愕地看著。
雖然說,家裏是有常備套子,但並沒有這麽多,畢竟霍璟博回來的次數並不頻繁,而且有時候他要得急就會讓吃藥,這些都什麽時候買的?
之前都是親自去買的,這種事很難假手於人。
霍璟博隨手取出兩個套子,回頭看到眼中的困,笑著解釋道“我說過不會再讓你吃藥了,所以我讓楊戈去購置的。”
商滿月:“…………”
社死來得如此突然。
骨子裏還是很要麵子的,這讓以後怎麽麵對楊助理?
“渾蛋!”幾乎是從牙裏出這兩個字!
殊不知此時紅著臉,咬牙切齒地罵人,不但沒有半點威懾力,看在霍璟博眼裏,更增添了幾分。
“還有更渾蛋的……”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雙手掐住商滿月試圖扭掙的腰肢,將固定在他的下。
他看著的眼神甚至稱得上溫,但他進攻的作與之相反,強勢至極,不容置疑。
“唔……”商滿月秀氣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雙手也無意識地攥了下的被單。
卻在這時,臥室的門被敲響了。
陳阿姨恭敬謹慎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先生,太太,有客人來了,是薑小姐,說有急事找太太。”
聞言,商滿月眼神驀地一凜,雙手抵住男人的膛,“霍璟博,別鬧了,起來。”
一邊說著,一邊不住推搡。
上次被薑願撞見他們親熱的場麵,已經尷尬死了,這種尷尬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霍璟博氣笑了,他抓住不聽話的雙手,黑眸瞪著商滿月,“這種時候你讓我停下來是想要我的命!”
他扭頭朝著外麵吼了句,“讓等著!!”
陳阿姨也是過來人,瞬間就明白自家先生和太太在房間裏做什麽了,哪裏敢再說話,麵紅耳赤地轉下樓了。
門口安靜了,霍璟博不管不顧地要繼續,卻聽見商滿月冷不丁地說了一句話。
“霍璟博,你說你不想和我離婚,可你真的有把我當妻子看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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