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和姜夢月到了林氏的院子。
林氏喚們來,是用玉打造好了兩只鐲子,準備給們一人一只。
姜夢月看到鐲子,想起被姜寧打碎的那只,到惱心,那可是侯府相傳給嫡的,是的鐲子,卻被打碎了。
林氏將一模一樣的兩只玉鐲子遞給二人。
“你們姐妹兩個以后要好好相。”
姜夢月接過鐲子,本看不上這只鐲子,更何況還是跟姜寧一模一樣的。
不過,強行下心中的不悅,溫和笑著點頭,“娘,我會好好與妹妹相的。”
姜寧玉鐲子,玉質地不凡,起來溫潤,做工致,足以可見母親費了心思,直接帶到手腕上。
紅的鐲子映襯的白皙,手腕纖細。
姜夢月沒有帶鐲子,可不想用跟姜寧一樣的東西。
回到閨房后。
姜夢月就把玉鐲子隨手扔進匣子里,眼不見為凈。
“讓我跟那個人用一樣的東西?呵!”到厭煩,自從姜寧到府里之后,就沒什麼好事,給添堵。
還有今日在花園里看見的那個男子……
目直勾勾盯著,差點沒惡心死。
“那個徐元青的是什麼人?怎會出現在府里?”
冰蘭看到二小姐脾氣不順,回道:“今日拜訪的公子,是老爺曾經施恩過的人,聽說考上了秀才,特地上京登門拜訪。”
“秀才?”姜夢月更加不屑。
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貪得無厭的人,后院是眷們在的地方,只要是懂規矩的都不會闖,那徐元青是故意闖進來的。
想起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姜夢月的臉更黑。
等等……
忽然想起來什麼。
那人不是想癩蛤蟆吃天鵝嗎?
姜夢月淡淡的一笑,眉頭舒展開來,煩躁的心變好不。
……
寧安院。
姜寧剛回到門口,春蘭就迎上來:“小姐,金小姐送了請帖過來,請小姐去綢莊喝茶。”
“綢莊?”
看樣子是生意有進展了。
姜寧換了裳,跟林氏通報了一聲,就出了侯府,坐上馬車徑直去金家綢莊。
金薇蘭等了許久,看到侯府的馬車,立刻跑出來,笑著道:“你終于來了,我可等你好久了!”
姜寧搭著春蘭的手,走下馬車。
金薇蘭挽住姜寧的手,往綢莊里走去,“快來看看。”
直接把領進了綢莊的庫房。
原本庫房是外人不得的,但姜寧例外,投了五千兩銀子,是合作做生意的人。
“錦云布到了,我聽了你的話,也投了一萬兩進去。”
姜寧看到批的錦云布,臉微怔,隨后淡淡笑了起來,這些布將來都是銀子。讓到意外的是,金薇蘭十分信任,竟然也投了一萬兩進去。
金薇蘭的臉有些苦惱,嘆了一口氣,“唉,要是虧掉這些銀子的話,母親肯定會說道我的。”
“算了算了,都已經投進去了,就看天意了。”
姜寧握住金薇蘭的手,“放心吧,不會虧的。”
金薇蘭其實想反駁,做生意怎麼可能做到不虧呢,不過看到姜寧平靜的臉,這些話不由得全部吞下去,沒有說出來。
……
沒過幾天,京城忽然時興起錦云布制的裳。
聽說是薛貴妃用錦云布繡制了云裳,裳薄如蟬翼,走路時像是銀月流水,十分麗。
京城一下子時興起來,所有閨秀們都紛紛想要制裳。
金薇蘭聽說消息后,眼睛都亮了起來。
不過更加驚人的消息在后頭。
江南忽然開始下起連綿大雨,路途泥濘,本運送不了布料,京城里錦云布一下子短缺起來。
其他綢莊沒有料到錦云布會時興起來,現在錦云布有貨的,只有金家綢莊。
錦云布變得珍稀起來,價格一下子翻了三倍。
金薇蘭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怎會如此巧合……剛聽了姜小姐所言,進貨錦云布,價格就漲起來了……”
就像是姜寧早有預料一樣!
“姜小姐莫非有預知的本事?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巧合?”
金薇蘭佩服的五投地,剛開始以為姜小姐是與開玩笑,但沒想到是認真的想做生意,且做的這麼好!
掌管綢莊多年,也沒像姜小姐眼這麼毒辣。
金薇蘭激的找姜寧喝茶。
姜寧到綢莊赴約。
金薇蘭親自給倒了茶,眼睛直勾勾盯著,像是要看穿的臉。
“怎麼了?我的臉上可沾上了東西?”姜寧覺得不自在,了一下臉龐。
金薇蘭連連搖頭,“不,我只是太驚奇了,你是如何知道錦云布能賺錢的?短短十五日,錦云布價格上漲了三倍!”
姜寧淡淡的一笑,“運氣好罷了。”
運氣好?
誰的運氣能有這麼好?
金薇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許真的是運氣好,所幸的是,幸好相信了姜寧的話,投了大筆銀子進去,連也沾了。
“你投的五千兩銀子,盈利約一萬五千兩,是給你銀票還是存進錢莊?”
聽到實打實的銀子,姜寧眉眼彎彎,心大好。
想了想,“五千兩要銀票,剩下的就存進錢莊吧。”
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要是帶進侯府被人看見,可能會惹來麻煩。
“好。”金薇蘭應下,讓綢莊老板去準備銀票。
姜寧拿到銀票后,裝進木盒里,讓人把木盒送去楚家。
一月之約,沒有食言。
有了銀子之后,就好辦事多了。
姜寧沒有立刻回侯府,而是去了幽暗巷子里的一座酒樓。
馬車里,春蘭掀開車簾,著不遠嘈雜的酒樓,不由得提起心,“小姐……我們來這里做什麼?這里鬧事人的多……”
“放心吧,我不進去。”
姜寧淡淡道,吩咐車夫,“你進去找一個俞二的人,讓他來見我。”說著,扔過去一錠銀子。
車夫接過銀子,沒有多問什麼,小姐吩咐的事老實去做就好。
沒一會兒,車夫領著男子走出來。
姜寧坐在馬車里遠遠看著,視線盯著俞二。
俞二的男子手上握著一錠銀子,神激,他這次遇上大財主了!出手如此大方,不知道會讓他做何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