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隨著聖旨昭告天下,無數人懵圈。
怎麽是立徐妙錦為皇後?之前不是有消息是立浙江巡之為後嗎?
禮部:不信謠、不傳謠、不造謠,一切以方消息為準。
天知道當時禮部尚書聽到魏忠賢傳達的旨意,有多慶幸了冷汗。
得虧聖旨沒有昭告天下啊。
要不然的話,還真沒辦法把那些事說是謠言。
回宮之後,朱權就去找楚靈兒了。
“靈兒,朕立你為後,你會高興嗎?”
朱權著楚靈兒的肚子問道。
楚靈兒無語,“高興個屁!一天天屁事那麽多,還當皇後,要不是為了孩子,我都不願意呆在宮裏。”
楚靈兒對當皇後是真沒興趣,皇後母儀天下,各種規矩繁瑣至極,讓人頭疼。
而且再也不能策馬江湖。
“怎麽,宮裏不好嗎?誰還怠慢你了?”
朱權問道。
楚靈兒回答道,“那倒沒有,就是宮裏規矩多,不自在,等孩子出世之後,我就帶著孩子出宮住去,外麵自由。”
“不行,你那麽想出宮住啊,朕不答應。”朱權立馬反對。
楚靈兒要是出宮了,自己想還得出宮,想見孩子也得出宮,來回往返很累的。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我隻是通知你,沒說征求你意見!那晚我們說好了的,你不束縛我的自由。”楚靈兒嘟了嘟道。
“行!那你生完孩子,我們繼續懷,生一窩,看你還有沒有出宮的心思。”朱權嘿嘿笑道。
楚靈兒聞言,臉微紅。
“滾蛋!懷這個孩子,我了多罪!你還想讓我懷,我告訴你,沒門!窗戶都沒有!”
朱權一把抱起楚靈兒,“嘿嘿,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正好朕今天有空,我們先去研究一下這件事吧。”
“你混蛋,現在是白天!”
楚靈兒意識到朱權說的研究是什麽,在朱權的懷裏掙紮抗議。
“沒事,這項研究不分白天和黑夜。”
朱權抱著楚靈兒往房間走去。
“我還懷著孩子呢,你不要來啊混蛋。”楚靈兒抗議道。
可惜,抗議無效。
“沒事,太醫說月份大了,偶爾幾次沒關係的。”
朱權用腳關上了門,將楚靈兒放在了榻上。
外麵的魏忠賢立馬驅散了周圍的太監宮,免得他們聽接下來朱權和楚靈兒的風花雪月之聲。
……
另一邊,朱棣又和夏元吉湊在了一起。
“老夏,陛下也讚同我先去把占城國打下來,陛下說那裏不僅有一年三的稻米,還有金礦啊!連位置在哪,陛下都打聽到了,你看。”
朱棣要出了一張占城國的金礦和銀礦的分布圖。
這是朱權給朱棣的。
這隻是占城國那地方的,其餘的還在朱權手裏。
朱權知道,一口氣吃不一個胖子。
飯還是要一口口吃的。
所以給點。
“金礦?王爺,臣沒記錯的話,那裏好像是我華夏自古有之的領土吧?我華夏領土,寸土不可與人,必須要收複!不僅僅是收複領土,還要收複金礦和銀礦!”
夏元吉一本正經的道。
朱棣點點頭,“本王正是這個意思,這不是打仗要錢嘛,我來找你了啊。”
“我……嗯?什麽人在外麵聽?”
夏元吉剛想說啥,就覺到書房外好像有靜。
立馬去打開書房的門。
嘩啦啦的一群人趴在門口,靠前的那幾個還不小心摔一跤。
“咳咳,那啥……我路過。”
“嗯……今天的天氣很好啊。”
“夏尚書,你家這花很香啊。”
“嗯,是很香,這天空今天也很藍啊。”
“這鳥也很多。”
眾人紛紛看天,你一言我一語的,一臉無辜。
夏元吉臉一黑,“諸位將軍,意義何為啊。”
“李景隆!你給本王滾過來,是不是你攛掇的,過來聽牆角,你出息了啊!”朱棣也從夏元吉後出現。
一眼就看到了李景隆。
李景隆嚇得一激靈,“王……王爺,臣說臣是路過,你信嗎?”
“你看本王像傻子嗎?你們都追到人家夏尚書家裏來了!還組團來,所為何事?還不從實招來!”朱棣嗬斥道。
“呃……這個……嗯……”眾人紛紛看天,不理會李景隆的眼神求救。
“這什麽這!李景隆,你說!”
朱棣黑著臉道。
“王爺……就是,臣等聽說陛下給了您一張占城國的輿圖,聽說標注了銀礦和金礦是吧?那裏是不是還有一年三的糧食?”
李景隆尷尬的說道。
聞言,朱棣算是明白了什麽,“你們消息靈通啊!”
“所以,朝廷是真要對占城國用兵了?”
某個將領激的問道。
李景隆臉一黑,給了這家夥後腦勺一掌,“會不會說話!我們這是收複故土!”
“哦對,收複故土!王爺,陛下是不是拜您為將,您能不能不要帶他們林軍?帶我們京營去吧,我們京營作戰勇猛啊!臣做您的副將怎麽樣?”
其中一個將領嘿嘿笑道。
“你滾一邊去吧,做副將哪裏得到你,老子當將軍的時候,你還隻是個大頭兵,還是老子教你耍的大刀,現在你敢跟老子搶副將,反了天了還。”一旁的一個中邊將領眼睛一瞪。
李景隆也開口道,“王爺,讓我幹副將,斬將、奪旗、先登、陷陣,我高低拿一兩個回來!回頭我也掛個一等功臣匾額在家裏,嘿嘿。”
“一等功臣?你還真敢想呢,一等功臣是大白菜嗎?除非你把這四大軍功都立一遍,那說不定還行。”朱棣輕哼一聲道。
李景隆撓了撓頭,“王爺說的是,你是不是同意命臣為副將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朱棣直接來了個否認三連。
李景隆直接往地上一坐,抱著朱棣的大就嚎了起來,“王爺啊,你小時候先父還抱過你呢,你就看在這個份上,拉我一把啊,你就帶我去吧。”
“本王怎麽不記得你爹抱過本王?”朱棣黑著臉回,李景隆抱得的,任憑朱棣怎麽,李景隆就是不鬆手。
頗有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