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原配”兩個字,左殿角扯了扯,不懷好意地問:“哎,你婆婆要是去打小三,你站誰?”
“......”薄暖看他,沒進他設的圈套,反問,“你站誰?”
左殿低聲笑,再次說:“你婆婆也不是原配。”
“......”沉默了兩秒,薄暖直接掏手機,沒好氣地說,“我現在就跟媽媽告狀。”
左殿直接把的手機搶過來,又塞進自己口袋。
他笑到不可自抑,催促:“快說。”
“我說什麽,”見他還敢問,薄暖忍不住踢了他一腳,“你親媽你都不管,我管?”
聽到這,左殿瞥,懶散地提醒:“上次可說了,是你親媽,我,是婿。”
“......”被他噎到,薄暖倒真的多了些好奇,“媽媽去抓過小三沒?”
左殿帶著往前走,也沒什麽所謂地說:“當然,我小的時候還多點,後來大了,自己也玩......”
話沒說完,不知道是想起什麽,他自消了音。
表也很複雜。
“說啊,”薄暖正聽得起勁,“怎麽停了。”
“......”
兩人已經走到紅綠燈路口,見眼等著,左殿淡抿了下,寡淡道:“你跟你婆婆來往。”
“......”停頓片刻,薄暖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憋笑問,“你怕我跟學啊?”
“......”
這是個大的十字路口,紅燈的時間也長,盯著上麵還剩下幾十秒的數字,左殿下顎也變得冷。
他了下的腦袋,哄道:“乖,咱不和來往,行不?”
“......”
薄暖眨眨眼,輕聲說:“你好像對媽媽在外麵玩有意見。”
又補了句:“果然,左家的男人可以玩,人不可以。”
“......”又被氣到,左殿著的指尖,“咱隻跟太爺爺來往,好了吧?”
薄暖更想笑了:“左家那麽多人,挑不出來一個好的?”
這話題越說越偏,左殿有點後悔剛才幹嘛扯到這裏。
他餘掃見綠燈,像解了一樣,岔開話題:“綠燈了,咱快走。”
“......”
斑馬線上人有點多,肩而過時,薄暖覺得這個世界也很神奇。
一直到馬路對麵,往超市門口去的時候,薄暖才開口問:“大左,你說剛剛過去的那些人裏麵,有沒有你的兄弟姐妹啊?”
“......”這話把左殿問的想罵髒話,“你是不是想欠揍?”
想到剛才私生子的問題,薄暖真誠地問:“要是突然冒出來個兄弟跟你爭財產,你怎麽辦?”
“......”左殿停下腳步,咬牙,“薄暖!”
見他這麽生氣,薄暖還有些不解:“你氣什麽?”
兩人站在那裏,氣氛僵持。
過了會,像是同他,薄暖勾著他手指,好脾氣地哄:“沒關係,即使被爭跑了,我會養你的,我也很有錢的。”
“......”看著眼神裏的同,左殿被氣樂了,“你老公還不至於這麽沒用。”
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薄暖邊想著剛才那場打架,邊牽著他的手往超市裏走。
超市這個點人也多,熙熙攘攘的熱鬧。
“薄暖,”進了超市,左殿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婆婆去抓小三,你幫誰?”
“......”
這個又重新被提出來的問題讓薄暖覺得,剛才就不應該輕鬆放過他。
抬眼:“你幫過沒?”
左殿很誠實:“沒。”
“嗬,”薄暖冷笑,“你可真是媽媽的好大兒。”
“......”
默了須臾,左殿解釋:“我對這些烏七八糟的事不興趣。”
“哦,”薄暖鎮定自若地回,“看樣子,隻有讓你老婆親自找個小三,才能提起你的興趣了。”
左殿額角跳:“我錯了,我不問了,行不?”
薄暖滿意地扯了下角:“行。”
“......”像是對的這個反應不滿意,左殿咬重了字說,“你也說,你錯了,你不這樣說了。”
薄暖了下幹燥的下:“我沒說什麽啊。”
“老婆,”左殿委屈地跟著,“你說,說完老公給你買冰激淩。”
“......”
“再加一個藍罐。”
薄暖憋笑:“我錯了,我不說了。”
左殿:“也不許想。”
“......”薄暖頓了頓,開始談條件,“兩個冰激淩。”
左殿模樣有些為難:“吃多了不好。”
覺把人逗得差不多了,薄暖眼睛彎了彎,溫聲說:“分我老公一個。”
“......”話音落,頓了須臾,左殿角的笑開始失控,把摟進懷裏,趾高氣揚地往裏麵走,“老子沒白疼。”
-
超市有三層,兩人推了個車子,把新房裏還缺的東西添了些,又去了生鮮區。
生鮮區在一樓的拐角,隔個十幾米便是水產品。
看著那邊的幾個巨型魚缸,還有裏麵品種怪異的魚蝦,薄暖扯扯左殿的服:“老公,我去那邊看看。”
“別跑遠,”左殿正彎腰挑東西,“我馬上就過去。”
“好。”
跑到那些魚缸前,薄暖蹲了下來,盯著裏麵的魚看。
片刻後,邊多了個影子,蹲在右邊,也盯著那裏的魚。
薄暖下意識地撇頭看。
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穿著連帽衫,牛仔,脖子上掛了個黑的耳麥,右手還抱了個板,看起來很酷帥。
注意到的視線,小夥子的臉紅了:“你好。”
盯著他的那個耳麥,薄暖禮貌地問:“你這個耳麥,能借我看下嗎?”
“啊,可以,”小夥子連忙拿下來,介紹道,“音質超好,就是有點貴。”
“好。”
“這個國現在還沒上市,”見興趣,小夥子又說,“我朋友幫忙代購的,你想要,加個聯係方式,我他幫你代購。”
薄暖仔細看過,又遞了回去,客氣地道謝:“不用的,我看下品牌和型號就行,謝謝。”
像是有點失,小夥子把耳麥拿回去戴好,訥訥地應好。
左殿拿完東西,一轉,就看見魚缸麵前蹲著的兩個人。
他眼睛瞬間失了溫度,推著車子上前,涼颼颼地喊:“薄暖。”
見他過來,薄暖起,衝同樣起的小夥子又道了次謝。
小夥子尷尬地離開後,薄暖看了看水箱裏的螃蟹:“老公,我要吃螃蟹。”
“......”左殿板著臉上前,邦邦地說,“螃蟹涼,不給吃。”
“......”
薄暖抬了下眼皮,重複:“我要吃螃蟹。”
左殿也沒讓:“不給吃。”
忍了片刻,薄暖懶得搭理他,自顧自地拿了個夾子,又取了個袋子,打算自立更生。
螃蟹個很大,夾子剛放下去,便被蟹鉗夾住。
怕被夾到手,薄暖偏頭,毫不客氣地要求:“你幫我夾。”
“......”左殿被氣的頭疼,“怕夾自己手,就不怕夾老公手?”
“不怕,”薄暖聲音幹脆,“你們倆可以打一架,看誰更兇。”
“......”
盯著看了會,左殿咬了咬腮上的,上前接過手裏的夾子,沒好氣道:“隻能吃一隻。”
“......”覺得他太摳門,薄暖不樂意,“兩隻。”
這對話,莫名的,有點耳。
左殿手上的作頓住,眼尾從臉上掃過。
果不其然,薄暖接著說:“一隻給我,一隻分我老公......”
這還差不多。
左殿角稍鬆,啪啪夾了兩隻大的裝進袋子。
見服務員拿去稱重量了,薄暖慢吞吞的把話說完:“……的老婆。”
“......”左殿耷拉下眼皮子瞅,涼涼地說,“老子不給你做,吃生的吧。”
薄暖不擔心這個問題:“我老公會做,用不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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