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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青梅兇嘰嘰,得寵著》 第414章 七夕。

那天天氣雖然沉,年漆黑的瞳孔卻像有,璀璨的勾人。

他把頭盔遞到薄暖手裏,散漫道:“幫我戴,我檢查一下你是不是會了。”

聽他這麽說,薄暖忍氣吞聲地說:“你彎腰。”

年配合地彎腰,腦袋也低了點。

薄暖把頭盔幫他戴上,又去係卡扣,完全地做完之後,有些得意地抬眼。

猝不及防地撞上盯著的視線。

年雙眸細長,瞳孔稍,像凝著墨點,緒濃到有些可怕。

薄暖,耳後不自覺地紅了塊:“幹嘛?”

“不幹嘛,”年的聲音從頭盔中傳出來,聽得不太真切,像是帶了點啞,“一下。”

“......”

還沒能理解“一下”是什麽意思,年低頭,用自己的頭盔,輕輕地,撞了下的頭盔。

他沒用力,兩個頭盔相撞,發出輕微的聲響。

卻極其曖昧。

薄暖角忍不住彎了彎,又連忙斂了起來。

這天穿了條牛仔長坐在托車後麵,兩手抓著年腰側的服。

年單腳踩地,像是不大滿意,聲音很不痛快:“抱好,這路有多遠你不知道?”

“......”想到那個姿勢,薄暖幹不出來這種事,訥訥道,“我抓得住。”

大概是嫌麻煩,年不耐地抓住雙手,讓圈住自己的腰,十指在自己腹前疊。

薄暖沒有防備,整個人年後背上。

溫很高,上是凜冽又淺淡的薄荷味,薄暖的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年沒立刻鬆開的手,拇指在手背上輕蹭了下。

“別鬆開,”年目視前方,啞聲道,“抱好啊。”

薄暖勉強嗯了聲。

去玫瑰園的路確實遠,年開車一向很猛,後來薄暖鬧過一次,不願意坐他的車,速度才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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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個大的十字路口時,有個急轉彎,托車拐的急,險些要到地麵。

年好像格外喜歡這種刺/激的覺。

而薄暖卻被嚇到心髒都要停了。

路上風也大,也沒辦法說話。

好不容易到了玫瑰園門口,下了車之後,薄暖拿下頭盔,怒氣衝衝地扔到年手上:“你剛剛又那樣開車!”

“......”年隨手把頭盔接過來,又,“你剛鬆手了,知道不?”

薄暖無語至極:“所以?”

“所以,”年站得筆直,眼神睥睨,“下次再敢半路鬆手,就這樣。”

“......”

懶得再跟他計較,薄暖看著對麵看不到邊際的園子。

這個玫瑰園裏的玫瑰都是珍貴的品種,據說裏麵的花朵都是專供高級酒店和宴會用的,也會向那些富豪提供個定製,基本不對外開放。

到了這裏,薄暖才想到這個問題。

抿抿,斟酌著措辭,小心翼翼道:“大左,人家這裏好像不對外開吧?”

“是嗎?”年正低頭把頭盔掛好,又拔掉鑰匙,無所謂地說,“不清楚。”

“......”

發現沒說話,年瞥了一眼,像是忽然明白在想什麽,又有點想笑。

他隨意耙了兩下頭發,彎腰平視:“對外開的,這園子的主人是外婆的親戚。”

聽到這,薄暖悄悄鬆了口氣,訥訥道:“哦哦,那咱進去看看。”

角輕扯,用力腦袋。

片刻後,有人過來開門,想開口喊什麽,又自消了音,改口說:“正等著您呢,請進。”

園子非常之大,裏麵分平整的許多塊,每塊種著不同品種的花朵。

數萬朵相同的花種在同一片田裏,非常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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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看得目不轉睛,有點後悔沒把畫板帶來。

年不知道從哪裏弄來把剪刀,遞到手裏,淡淡道:“喜歡哪個,去剪。”

“......”薄暖低頭看著剪刀,又抬頭看年,“看看就好了。”

年背而站,麵部緒也不大明顯。

他低眼瞥:“那我做主了。”

“......”

說完那句話,也沒等的回應,年徑直走到紅玫瑰的田地前,一點都沒客氣,哢哢哢的剪了起來。

薄暖尷尬地看眼旁邊跟著人,那人注意到的視線,連忙笑:“真的可以剪,千萬別客氣。”

“......”

剪完之後,年看的格外認真,又仔細削掉花上的刺,然後從旁邊的板凳上隨手拿了兩張舊報紙包住。

他抱著花,走到薄暖麵前,神態有些傲慢:“抱好。”

“......”薄暖,扯了扯他的袖,小聲問,“會不會不大好啊,這不是得欠人?”

年把花塞懷裏,似乎是覺得好笑,忍不住斂顎低笑了聲:“喊他一聲爺爺是白喊的?”

“......”

薄暖也沒多問他們的關係,就覺得這樣平白無故地拿別人花,不好意思的。

還不如花錢買呢。

抱著花慢吞吞地轉悠到別的地方,又繼續往裏麵走,打算再看會兒。

年沒跟著,轉把剪刀放到側麵的木屋子裏。

屋子裏有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正戴著老花鏡看報紙。

見他進來,老人笑嗬嗬地抬頭:“剪好了?”

年嗯了聲。

老人從監控裏看了看:“這小姑娘是誰家的啊?”

“......”好像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年默了兩秒,給出了個含糊的答案,“早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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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回答,老人哈哈笑出聲:“難怪帶人家過來呢。”

年從口袋裏掏出錢包,了幾張紙鈔放到桌上。

老人視線定到紙鈔上,眉頭一挑:“跟爺爺還客氣?”

“不一樣的,”年從監控裏看去,薄暖正抱著花束走在田壟上,“我給自己姑娘的。”

老人被他逗笑了,手把紙鈔收下:“哎,沒想到爺爺還有能看到我們小二開竅的一天。”

角扯了扯,打了招呼轉出去。

在園子裏玩了會,太已經從烏雲中鑽了出來,大地明晃晃的一片,天氣也開始燥熱。

薄暖撐不住,喊年帶回家。

年站在麵前,幫擋住太,耐心地說:“要吃披薩嗎?”

“......”

百穀鎮上沒有披薩店,想吃個披薩還要往市裏跑,薄暖嫌麻煩,而且,老覺得年今天格外古怪。

手指著花瓣,仰頭看他:“咱回家吧。”

臉蛋白皙,一雙桃花眼澄澈通,花瓣被紅到熱烈的玫瑰映的潤,就這麽信賴地仰頭看他。

年心尖的難,手掌的腦袋上挲了幾下:“那我們去買原料,回家我做給你吃,行不?”

“好。”

兩人回去的中途會經過一條熱鬧的街,整個鎮最大的一個超市就在街的中心。

超市旁邊是家小型花店,這種地方的花店平時新鮮的花束並不多,因為鮮花保質期太短,且價格貴,鎮子上的人寧願拿那個錢去買點吃的,也不願意把錢用在這個上麵。

但今天花店的門口擺了滿滿當當的鮮花花束。

薄暖多看了兩眼,扯著角:“大左,今天是什麽日子?”

“......”年低眼瞥,又收回視線,像是有點別扭,輕咳了聲,“就那什麽,七夕吧?”

薄暖不怎麽過節,若是曆節日還好記些,農曆的一直搞不太清楚。

年這麽說,有點驚訝:“七夕啊。”

:“怎麽?”

似是想到什麽,薄暖小小聲地說:“我前幾天看的電視,那上麵的牛郎可下流了,把人織服給藏起來了......”

“......”年的臉子直接黑了,咬牙了句,“你一天天的到底在看些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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