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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青梅兇嘰嘰,得寵著》 第401章 花環。

回程的車子開得很慢。

話音一落,車裏幾個人都安靜下來。

看著他無/恥至極的臉,薄暖腦殼都大了:“我要跟大嫂告狀,你說大哥缺德。”

“......”左殿笑到止不住,掐著的下親了好幾下,“你是誰家的?”

又想起件事,薄暖拿掉他的手:“易姐姐跟老公是怎麽回事?”

左殿像是親上了癮,捧著的臉在額上又親,含糊道:“不知道。”

“......”

場麵定格。

片刻後,薄暖炸了,用力把他推開:“你離我遠點,我臉上都是口水。”

“......”

助理猛地咳起來,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開窗,裝作吹風的樣子看向外麵。

薄暖哭無淚。

沒敢再招惹,左殿邊笑邊幫蹭了下不存在的口水,耐心哄道:“聽說是富家千金和窮小子的故事。”

“哦,”薄暖點頭,停頓幾秒,訥訥道,“這不是跟咱們一樣嗎,我是那個窮小子,嫁進了......”

左殿嘖了聲:“說什麽呢,咱倆老子才是那個會被始終棄的人,好不好?”

“......”

“老婆,”像是想起什麽,左殿把抱到上坐著,“你還記得那年在百穀鎮,你編了個花環,著老子戴......”

薄暖眨眨眼:“不是你自願戴的嗎?”

“......”左殿頓了頓,挑眉盯著看了幾秒,妥協,“是,我自願的。”

角,格外欠揍地又補了句:“也不看看把老子勾什麽樣了,再不答應......”

猜到他想說什麽,薄暖的臉蹭一下紅了,怒氣衝衝地喊:“左、殿!”

“......”

左殿自覺地消了音。

兩秒後,他把人摟進懷裏,用力:“現在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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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他/媽不要臉。

-

車子在斑駁樹影中穿梭,像那年盛夏的百穀鎮。

17歲的薄暖熱的滿頭大汗,又被年拉著不許走,小脾氣直接炸了:“你不能自己在這裏嗎!”

“不能,”年很幹脆,把遮傘又換了個方向,“吶,好了吧,一點都曬不到。”

看著架在旁邊的魚竿,薄暖覺得無聊至極,不明白釣魚的樂趣在哪裏。

關鍵你釣就釣吧,還非要把拉來,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剛開始帶畫板來畫畫,或者坐著看書。

次數多了,也有點不了。

太熱了。

年不許走,好聲哄:“快了快了,把這點餌料釣完,就帶你回家,行不?”

薄暖鼓起腮幫子,不高興地坐在那裏。

那一坨餌料要想釣完,至還要一個小時。

想發脾氣,用腳尖踢著旁邊的小石頭,小石頭直直地砸進河裏。

驚跑了年的魚。

左殿又氣又好笑:“哎,你瞅瞅,為了讓你陪陪老子,本來拿個魚竿就能走,現在你看看老子出門得帶多東西。”

不僅要帶椅子和遮傘,還要帶張墊,生怕坐累了想趴一會。

又怕被蚊子咬了,蚊香和驅蚊水也要帶上。

累到、到,還要帶水果和飲料、零食。

還要把書和畫板也帶了,萬一心想看一看,畫一畫。

出趟門跟搬家一樣。

聽他這麽說,薄暖也不樂意:“那你不能自己來嘛,這樣就隻用帶一魚竿就好了。”

“......”

年沒答話,隻是咧著角笑。

見他裝傻充愣,薄暖更氣了,彎腰撿了兩塊小石頭,一顆一顆地砸到水裏。

年眉心直跳:“薄暖,還想不想結束了?”

薄暖也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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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袖往胳膊上卷了點,白的皮,“我都長痱子了。”

“......”

大概是對“痱子”這個詞有點陌生,年愣了愣,搭眼看去,隻見細白的肩頭長了幾顆小小的紅點,看起來格外明顯。

年瞇著眼,拇指輕蹭:“嗎?”

原本不的,被他這麽一,有點麻麻的

薄暖的耳後有點發燙,覺得他這人有點孟浪,隻是給他看一眼,怎麽還上手了呢。

拍掉年的手,兇道:“都是陪你釣魚被熱出來的。”

“......”

像是愧疚,又像是心疼,了下的腦袋,拿起旁邊的扇子幫扇風,臉頰紅撲撲的,像顆紅潤多的蘋果。

嚨一陣發幹。

,磕道:“那,那以後不來了,怎麽不早說。”

說到這,又想起了什麽,年問:“別的地方還有嗎?”

“......”

別的地方當然也有。

肩頭都有了,那些痱子最喜歡待的地方當然也會有。

比如說,後背,再比如說,前。

薄暖默了兩秒,別過臉:“沒有。”

“我不信,”年扯著袖,想幫檢查,“我看看。”

“......”

像是被他的舉氣到了,薄暖蹭一下起:“你釣吧,我走了。”

“......”

搞不明白怎麽又惹到了,年也沒心思再繼續釣下去,他拿著傘起,牢牢地遮住:“那不釣了,陪你玩,行不?”

河邊也沒什麽好玩的,隻是風景不錯,十幾米外有幾棵壯的柳樹,柳梢兒垂落,上麵藏了不知了。

看著那些柳樹枝,薄暖扯著年的角拖過去:“我幫你編個帽子。”

了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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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沒搭理他,自顧自地折了幾細長的柳枝下來,溫聲說:“我編得可好了。”

“薄暖,”年站得筆直,傘也遮在頭上,語氣卻涼涼的,“你要不要看看這是什麽?”

因這句話,又讓薄暖想起了之前荷葉的事。

眼前這人好像有點什麽大病,鼓起腮幫子,小聲嘟囔:“一天天的哪這麽多事。”

仰頭看著高大的年:“你蹲下來,我量一下你的頭圍。”

“......”

所以,他剛才的話,是沒聽見?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薄暖好聲好氣地哄:“我穿點其它東西,它就是個普通花環。”

年沉默,頗有些不可思議:“花、環?”

他格外咬重了“花”這個字。

他一個漢,戴“花”環。

薄暖都不想跟他待一起了,婆婆媽媽的,事兒這麽多,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忍著脾氣,平靜道:“蹲下來。”

“......”

停頓幾秒,年委屈地蹲下,讓拿著柳枝在自己腦袋上量了下。

量完之後,薄暖又跑去旁邊摘了一大捧野花,找了塊空地往那一坐,就低頭認真地編了起來。

看著那些花,年額角直跳。

想抗議。

又不敢。

還得老實的幫打傘遮太

薄暖作很快,一個穿了許多小雛的花環做好之後,滿意地拿到年眼前:“好看嗎?”

“......”年垂眼看,吐了句,“戴你頭上好看。”

戴他頭上就不好看。

薄暖抬眼:“蹲下來。”

“......”

不敢惹,依言半蹲下去,薄暖眼睛彎月牙兒,拿著花環往他腦袋上放。

下一瞬,花環還沒放上去,年忽然起,薄暖的手停在半空。

“......”

沉默。

他們倆人高相差25厘米,年若不配合,薄暖夠不著他,也不可能把花環放到他腦袋上。

再加上被他虛晃了一下,薄暖直接炸了,手拽著他的襟往下拖:“你煩死人了!”

年被逗樂了,順從地彎腰,在又快把花環戴上的時候,再一次起

像逗一隻寵一樣。

薄暖再一次被耍了。

咬牙,幹脆手圈住年的脖子,掛在他上,另一隻手拿著花環,腳尖踮地,往上跳了下。

年的忽然僵住。

耳尖也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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