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鬧哄哄的。
薄暖也沒想到隻是隨意講了件小時候的事,能引起這麽大的轟。
看著麵前的男人,手把他往外推:“你幹嘛啊,這麽多人。”
“二嫂,你別介意,”左不過眼珠子冒,“你當我們都是狗。”
“......”
左殿沒搭理這些,邦邦地問:“初吻不是老子的?”
“......”薄暖眨了眨眼,“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左殿臉發黑,“咱倆認識那會,你才高二,你跟我說說,什麽時候沒的?”
聽到這,宋仁興忍不住:“小二,你初吻誰的?”
“這還用問,”魯能替他答,“這一副純的樣,除了弟妹沒別人。”
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左殿滿臉不耐,開始趕人:“你們能滾嗎?”
左不過:“不說了不說了,二嫂你說。”
“......”
默了幾秒,薄暖憋笑:“那你別生氣。”
“......”左殿覺自己的心口窒息了一瞬,“談過別的男朋友?”
他之前都沒有問過,他也沒想過會有這種可能。
他接不了這個想象。
他一直以為他是那個唯一。
要是冷不丁冒出個前男友,他能掉進醋缸裏淹死。
一想到他老婆跟別人牽過手,接過吻,對別人說過那人,他就難的快不過氣。
薄暖笑了聲:“沒有,就你一個。”
“......”聽到這,左殿鬆了口氣,接著心底升起莫名其妙的委屈,“那你自己說。”
“哦。”
薄暖了,還沒發出聲音,左殿又打斷:“要是被別的男人親的,就別說了。”
“......”
停頓。
薄暖好脾氣地說:“不是的。”
“......”左殿抿抿,別扭地問,“不會是被那生親的吧?”
薄暖:“不是的。”
“......”
見他終於安靜了,薄暖認真地問:“我能說了嗎?”
左殿角,難得磕道:“啊,那,那你說。”
薄暖想笑,忍了下去:“被狗親的。”
“......”像是沒反應過來,左殿眉心跳了跳,“後排的那種狗?”
隨著他的話落地,宋仁興和魯能差點發飆打上來,被左不過拉住了。
薄暖手左殿的臉,笑了出聲:“你想什麽呢,真的狗,鄰居家的小狗。”
“......”
車裏車外的人都像被這話定住了。
過了好半晌,大概是覺窘迫,左殿訥訥問:“...那,打疫苗了沒?”
“......”
寧濤站在他後麵,一頭黑線。
解決了這場烏龍事件,幾個年輕人倒沒什麽覺,顧家二老有點吃不住,便下車在服務區活活。
趙天藍跑過來挽著左不過的胳膊,笑瞇瞇道:“表姐,一起去廁所啊。”
“有事,”左殿淡淡掃了一眼,“你們自己去。”
場麵有些輕微的尷尬,左不過打圓場:“我們去,我二哥可太黏人了。”
等們倆個離開,左殿垂眼:“帶你去買零食吃。”
薄暖:“好。”
去超市之前,左殿又把顧海軍的保溫杯拿來,打算幫他接點熱水,老人不喝礦泉水和飲料。
服務區人不多,停車位上也停的稀稀落落的。
許是為了逗開心,左殿拿著黑的保溫杯,邊倒退著走邊說:“薄暖,跳個舞給你看。”
清晨正好,從男人後灑落,他下稍揚,眼瞼垂下來看,角的那抹笑添了幾分氣。
薄暖眉眼彎彎:“好。”
左殿用手機放了首節奏極強的音樂,他跳的隨意,像隻是偶然散步時心來恣意走的幾步,卻步步卡在了節點上。
這個舞薄暖在網上見過,據說“頂舞”。
他作散漫,跳的極其自然,卻著濃濃的氣與幾分浪。
兩人快走到超市前,一段節奏正好走完,男人角勾了下,吊兒郎當道:“要誇。”
“......”薄暖笑,“好帥。”
像是不大滿意,左殿彎腰看:“你之前怎麽誇你那個學長的?”
“......”
過了片刻,左殿沒再為難,似是極為慶幸,在腦袋上拍了拍:“薄暖,幸好你隻有過老子一個。”
薄暖:“幹嘛?”
想到剛才車上他以為有過前男友的心,左殿淡抿了下:“不了。”
提到這,薄暖想起很久之前,左殿以為和別人私奔的事。
若是真的和別人私奔,那他們倆人在一起,那件事不知道會不會為每次吵架的導火索。
看著男人舒闊的眉眼,薄暖平靜地問:“我要是真的有過,你會不會一邊跟我在一起,一邊跟我吵架?”
“......”
與此同時,兩人已經進了超市的門。
左殿抓抓腦袋,覺自己這個話題起錯了。
他為什麽要為這種沒發生過的事假設,然後再惹生氣。
“薄暖,”左殿掃了眼貨架上的零食,拿了幾包,諂地說,“吃這個吧,你以前最喜歡了。”
薄暖已經被他剛才的話說的鬱悶了,別過臉,淡淡道:“你可以有許多妹妹,我不能有個前男友。”
“......”
停頓幾秒。
男人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長手長腳的立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薄暖也不想搭理他,自顧自地拿了幾盒水果,連同他懷裏的零食一起,放到收銀臺結帳。
掃碼付錢時,左殿忽然跟收銀員說:“你後麵的那個公仔拿一個。”
“好的。”
頓了頓,左殿又道:“再拿盒香草味的冰激淩。”
“好的。”
又過了兩秒。
左殿:“那個罐裝的碳酸飲料也拿一罐。”
“好的。”
眼見著東西越買越多,薄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原諒你了。”
見終於開口,左殿角咧了下:“我下次再也不說話了。”
買完東西出了店門,路邊樹影重重,風吹過樹梢,帶來沙沙的聲響。
薄暖挖了塊冰激淩遞過去:“吶。”
左殿彎腰吃掉,又曲著拇指蹭了下的角。
他沒立刻離開,反而就著這個姿勢盯著,看著澄澈通的眼睛裏出現自己的影子。
沉默幾秒,左殿了下角,嗓音低啞:“薄暖,不是介意你有前男友,就是不了你喜歡過別人。”
“雖然過去那麽多年了,”他視線定在眼睛上,模樣正經又認真,“還是得跟你說——”
“你是我的。”
“隻能是我的。”
薄暖想起了黑虎生日的那個夜晚,在巷子裏,年氣息灼熱,將抱在懷裏,抵在牆上,在黑暗中,跟說了這句話。
角淺彎,抬著下在他角親了親。
隔了兩秒。
吐了句:“腦。”
“......”
-
到了寺廟也不過才上午十點,穀鈴蘭信佛,帶著薄暖和趙天藍在佛前跪拜,裏念念有詞,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薄暖不太信這些,但為了讓老人安心,全程都很配合。
穀鈴蘭捐了一大筆香油錢,求了幾個平安符,讓這幾個孩子一一裝好。
因為薄暖最近總是傷,穀鈴蘭又單獨帶著去找了寺廟裏的法師,想讓他幫忙看看。
出來之後,薄暖扶著穀鈴蘭去找另外幾個人。
穀鈴蘭笑嗬嗬地說:“吶,小二在那裏簽呢。”
角落的簽圍了幾個人,簽筒子響過之後,中間的男人拿起來看,旁邊的幾人也湊近了去看。
薄暖角了下,覺得左殿越來越迷信了。
扶著穀鈴蘭過去,稍微近些,便聽見左殿低聲說:“我再一次。”
對麵的師傅歎氣。
寧濤餘看見,連忙把拉過去,趴在耳邊說:“妹妹,你快勸勸,三次了,全是下下簽,不願意走了。”
“......”
【作者題外話】:那什麽,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來點故事走向,後麵可能會有大ing……等確定了提前通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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