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齡:“我不會不高興。”
“那下次還能再送嗎。”
謝潯之注視著鏡頭中易思齡的眼睛,雙手握,松弛地擱放在辦公桌上。腕表雖然和領帶不搭配,但和他無名指上的對戒如此相輝映。
易思齡張了張瓣,“送什麼?領帶?鞋?表?”
第一次到這種況,男人找要禮。但,這種覺確實非常上頭。他用送的禮把自己裝扮起來,這樣他全上下都是的標記……
“什麼都可以,我喜歡收到你的禮。”謝潯之很輕地笑了一下,如玉的長指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
“不如以后我的柜就給你了,我以后只穿你給我挑的。”
易思齡:“…………”
這真是突然而來的任重道遠。
見發呆,不說話,謝潯之不疾不徐解釋:“是不是要求有些過分,老婆。可我只相信你的審,我怕我自己選的那些會讓你嫌棄我品味不好。不如給你。”
以后他只穿挑的……
易思齡從這句話起就不由地發起呆來,腦中自浮現出畫面——
從頭到尾把謝潯之打扮自己喜歡的樣子,就像玩某種談的乙向游戲。看老四玩過,游戲里面的男角能夠完全遵從玩家的喜好,穿什麼服,住什麼房間,用什麼品……總之統統都由玩家控,這種覺爽到大腦里在炸煙花。
謝潯之是的,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一個強大的,威嚴的,獲得無數敬重的男人,在被縱,這不亞于一種臣服。
要為他穿上襯衫,把扣子一顆一顆擰上,遮住他那一實漂亮的,再用領帶抵上他那顆飽滿的結,系,還要用袖箍將他那強壯而有力的手臂狠狠束縛住,誰讓他仗著力氣大把欺負得死死的……
“昭昭。”
音很沉。
謝潯之讓發了一會兒呆,這才開口喚。
他就單純地喚一聲,也不問為什麼發呆,在想些什麼,他一向尊重,不過多窺探的心思,即使他非常非常非常想知道,剛剛在想什麼,竟然想到臉紅了。
謝潯之瞇了瞇眸。
易思齡迅速回神,嚨都干燥了,有些心虛,不敢看謝潯之的眼睛。
想逃跑,逃到安全的地方,慢慢消化自己那些七八糟的想法,察覺到自己對謝潯之有很強烈的占有。
要從他的服,再到他的人,再到他的心。都想要。
怎麼能這樣…
好丟人。
“好…好…我幫你挑服就是…”易思齡臉更紅了,不了,又被他意味深長地盯著,居然手足無措,“我要去洗澡了,不說了,拜拜拜拜。”
匆忙掛斷。
謝潯之平靜地看著通話結束。大概能猜中在想什麼。這樣有些變態,又非常貴的小貓,還能想什麼?
謝潯之滾了下結,抬手扯了扯領帶,里有些燥熱,是想到想的那些,就不可克制地涌了。
——
隔幾日,易思齡收到謝潯之的一筆金額厚的轉賬,還有三張銀行卡。
易思齡怔了怔,不懂這什麼意思。
謝潯之解釋:“這是我的工資卡,這是我在藍曜的分紅卡,這是我名下一些固定資產的收益卡。”
“給我做什麼?”易思齡把玩著那三張卡,像小孩子拼圖,一張疊一張。
謝潯之今天戴上那對紅寶石袖扣,西裝和襯衫都是易思齡在現有的柜中挑的。
他了的耳朵,“你用這些錢給我買禮。碼是你的名字加你的生日。”
易思齡心里高興但還是故意撒:“買禮這點小錢,你可別看不起人啊,我買你都不問題呢。”
謝潯之笑了一下,“那就用你的錢給我買禮,用我的錢給你買禮。這樣就不沖突了。”
易思齡:“哦。”
“至于你買我,不用花錢。”謝潯之拿食指點了點的臉頰,“我可以送給你。”
他拿手指點臉頰的作,讓想到了昨晚,他拿其他地方,氣勢洶洶地杵在眼前,弄得得滿面通紅,拿手去打,又被他反握,哄去抓,不肯抓就踩一踩。
自從那晚過后,他就多了三分強勢和兩分毫不收斂的掌控,一邊哄一邊把欺負得狠,又假惺惺讓來報復他。
那樣端方清貴,不染六的男人,在人前冠楚楚地,被敬重仰慕著,私下里卻是一頭吃不飽的饕餮。
吃不飽又如何,吃不飽易思齡也不會讓他天天吃,雖然喜歡,但也不住每日每夜,于是規定一周只有三天可以。
提出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分房、出軌和離婚,謝潯之都能紳士風度地答應。
曠了兩日后再度干柴烈火,畫面沖擊力很強烈,易思齡是想想就要發瘋。
不能再想,也不能再和他說話。
“誰稀罕你。老男人越來越,還裝模作樣披羊皮,倒我都不要!”
拿起那三張卡,飛快踩他一腳,沒等他有反應,一溜煙就跑了。
銀行卡是到手,易思齡這幾天可沒時間出門逛街,在京城的婚禮迫在眉睫,雖然不比港島流程繁復,該有的還是有,許多事都要提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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