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條漂亮擺爛只知道花錢的咸魚!還敢嫁去京城謝家,真是腦子里的水能出花來。
一個漂亮的笨蛋。還懶。死懶死懶。
于是陳薇奇看易思齡的目越發溫,且包容,“來,寶貝,我點了你最吃的A5,要三分,配藍莓醬,沒錯吧?”
易思齡心里發,不懂這人在溫什麼,狐疑地打量一眼,然后看見邊上坐著莊洲。
莊洲一矜貴考究的淺卡其西裝,很襯他風流倜儻的氣質,坐在一堆人里面,很搶眼。萬花叢中一點綠。
易思齡收回目,“不是姐妹局嗎,怎麼把你家莊公子也帶來了。”
陳薇奇:“我老公非要跟我來。沒辦法咯,諒下啦。”
莊洲:“……”
易思齡:“……”干笑,“看不出來啊,莊公子這麼黏人。”
莊洲低頭切牛排:“見笑了。”
陳薇奇抬手撥了撥前額的碎發,中指上碩大的鴿子蛋可以閃瞎眼睛,微笑:“其實我很羨慕你,Mia。”
侍應生把餐擺好,端來一份牛排主菜,三,里面的都還是的,淋上藍莓果醬,混合干式后獨特的芳香,很是人。
易思齡把餐布鋪在上,“羨慕我什麼?羨慕我聰明漂亮嗎。”
陳薇奇想拍桌,但忍住,笑容不變:“當然是羨慕你未婚夫不黏你啊,獨立又穩重,這種男人最有魅力。”
易思齡:“……”
那謝潯之可太獨立穩重了!一天失聯二十三點五個小時,送個花寫句話然后沒下文了,現在都開始懷疑那花不是他送的!
“哪有。他其實也黏我,你是沒看見。”易思齡笑得很溫。
此話一出,桌上的人都紛紛好奇。
畢竟京城謝家一直很低調神,就跟西方傳說中的龍一樣,大眾對于謝家并不悉,但對這個家族所控的一些公司和品牌卻耳能詳。
謝家因為某些原因,格外注重私,極出現在公眾前面,不像港島的富豪家族,早就把家譜得干干凈凈,而謝家連有家庭員都不對外公布。
易思齡和謝家太子爺聯姻的消息一出,可謂是轟整個港島富豪圈。
陳薇奇當時驚得直接從床上跳起來,暗罵易思齡可真能藏得住事!
“謝公子也黏人?真的假的啊?我聽說他是很嚴謹嚴肅的人。”一個千金問。
易思齡:“他工作時是很嚴肅,但私下對我嘛……”出一個浮想聯翩的笑,一字一頓:“你懂的。”
所有人:“……”
“你們聯姻的消息出來后,害得我還上網去搜,結果一張照片都搜不出來,好奇死了!他真人到底怎麼樣?”
易思齡:“他超帥超有型材好!仔骨骨!比明星還帥!”
所有人:“……”
堪比明星能沒有照片流出來?滿桌子人,沒幾個信。
易思齡云淡風輕地把西裝下,讓侍應生去掛好。總算是結束了今天的戰斗,拿起刀叉開始切牛排。
陳薇奇:“不過我聽說你倆都還沒見過面啊,他怎麼黏你啊?”
切牛排的小刀突然劃過瓷盤,發出刺啦的聲音。
謊言被當場破。
易思齡整個人凝住。大意了。
謝潯之來沒來過港島找,這些人一打聽就知道。太子爺的行程公開明,上個月是來過港島,但那是公事,每天行程滿滿。
若說見過,那去京城的事就瞞不住。上趕著去京城找他,傳出去要丟大臉。
僵地握著刀叉,一瞬不瞬地狠盯陳薇奇,對方非但不收斂,反而故作委屈地聳聳肩,眼睛在說:誰讓你裝呢。
誰不知道謝易兩家的聯姻定得匆忙,消息一傳出來就是提親結婚一條龍。而易思齡最近都呆在港島,沒怎麼出去過,那一位更是天天忙工作,哪有時間和易思齡培養。
最關鍵的是,易思齡和鄭啟珺分手剛兩個月。
這時間線一對,誰撒謊一目了然。
“他在手機上黏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跟我發消息。”易思齡微笑,“不可以嗎?”
陳薇奇笑出聲,親自給易思齡倒了一杯十四代清酒,“別生氣寶貝,我就是隨便問問,作為你的姐妹,我有一說一噢,結婚之前的相看還是很重要的,時間才能培養,我和洲都是相親后談了小半年才結婚呢。”
易思齡握住那杯酒,淺啜一口,笑得挑不出錯:“謝謝寶貝的提醒。”
一無形的廝殺終于結束,言歸正傳。
大家開始商量明晚的party要請哪些人,開場曲用哪一只,陳薇奇大手筆,請來了港島當紅小生來表演節目。
易思齡的心思就不在party上,被陳薇奇了一局,心里氣得很,拿出手機把氣撒在那位獨立穩重的未婚夫上。
不是他,也用不著吃著啞虧。
易思齡:【謝潯之,我討厭你。】
——
謝潯之收到易思齡的消息時,車已經從港城國際機場出來,一行人打算先去石澳別墅稍作休息。謝家三年前在港島置業,就買在石澳半島,當時是宴晚秋極力推薦這里,說空氣好,舒服,保值,于是兩閨一人買了一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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